意,薑肅楊聽到他們二人對話,看過去。

他對上影的視線,莫名覺得影再找的那把匕首像是用來殺他的。

男人眼裏對他攻擊性,他隻在一個人身上見過。

影找了一圈沒找到,就轉到別的地方繼續找。

祝溫卿沒察覺到,影的到來打破她和薑肅楊的對話。

之後,她和薑肅楊回到房間,每次剛準備開口,總有下人跑進來說,馬夫砸了一朵花,馬夫找匕首要搜他們屋子,搞地他們對馬夫都很不滿,覺得這人沒事找事。

祝溫卿頭疼,跟薑肅楊是徹底聊不下去,起身,去看馬夫究竟想幹什麼。

祝溫卿快要走到門口時,薑肅楊突然開口問:“阿卿,這人你何時招來的?”

祝溫卿回頭望他:“剛招來不久,怎麼了?”

薑肅楊搖頭,笑著說:“就是問問。”

祝溫卿也沒有在意,轉身去處理馬夫之事。

待祝溫卿一走,薑肅楊表情變地嚴肅。

司桁的左腿廢掉無法走路,知道的人少之甚少,祝溫卿更是全然不知情。

可是如果司桁左腿可以走路了呢?

是不是就像剛才那馬夫一樣走路微跛?

頓時,薑肅楊心裏有了個可怕的想法。

可隨後他又笑起來。

當時他腿傷的那般嚴重,怎麼可能行走,就算華佗在世,也無濟於事。

終究,是他想多了吧。

祝溫卿來到馬廄前,剛準備質問,影一反常態主動致歉。

“姑娘,是小人挑事在先,請責罰小人。”

太怪了!

太怪了!!

他現在太好說話了。

祝溫卿盯著他,想要從他身上瞧出什麼破綻。

可惜,她看了半晌,男人就是把頭低地很低,認錯認的幹脆。

祝溫卿罰了他三日工錢,其餘仆人才作罷,影接受地更是幹脆。

等所有人都散去,院內隻剩下祝溫卿和影。

祝溫卿開口問:“你不缺錢?”

影身子一怔,糟糕,沒有裝地很徹底。

“你來我身邊究竟何意?”

不缺錢、武功好,還時時帶著一麵具。

祝溫卿心裏是懷疑的。

影原本心裏緊促著,可仰頭看見姑娘真誠的容顏,繃不住笑了。

傻姑娘,哪有人直接這般問,這麼問,誰會說實話。

“所以你究竟何意?”姑娘又問了一遍。

一年過去,她其實什麼都沒有變,心性還是跟以前一樣。

一瞬間,他心裏有點感激薑肅楊。

卿卿這般,薑肅楊沒少花費心思。

可能是骨子裏的愛意從未消散,他緩緩道:

“若是我來是為了姑娘呢?”

“我想要姑娘這個人呢?”

桃花眼看過來,祝溫卿看見裏麵的深情,跟那個人一模一樣。

頓時心驚,直接往後退了幾步。

“我心悅姑娘。”男人說地誠摯,祝溫卿聽著聽著就笑了。

姑娘笑地涼薄,他見姑娘這般心像是被撕裂般。

“從前我前夫也是這般對我說的。”聽到她猝不及防提到前夫,他身子宛若被釘子釘住。

他顫顫巍巍問:“然後呢?”

祝溫卿冷冷一笑:“他死了。”

影:“.......”

“我祝溫卿沒有合離,隻有喪偶。”

影:“.......”

他的姑娘是真的不好哄。

不過,也是他該死。

“既然如此,不是最好?”

“男未婚女未嫁,我們不是剛好?”

男人一步步逼近她。

這話真熟悉,她好像在哪裏聽過。

祝溫卿淺笑了下,道:“你沒有機會。”

什麼意思,他還沒有尋思出來,寧青就在祝溫卿身後出現,直接朝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