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力!”大夫心痛地說,歎著氣要走,宋博容將人攔下。

“大夫,您在努努力,救救他。”宋博容求著情,大夫依舊搖頭。

那傷口根本就不是一個姑娘所插地,分明是自己插進去。

“大夫,真的還有人需要他。”宋博容繼續求著情。

大夫搖頭,小聲說著“真的無力回天”,突然,他想到一人,那個姑娘。

祝溫卿看見大夫不知在宋博容耳邊說了什麼,宋博容目光突然看向她的房間,她身子往後退,宋博容一步一步走來,打開她的房門。

“祝姑娘,您是醫者,救自己夫君肯救吧?”

祝溫卿還未表態,宋博容並未給她選擇。

宋博容拍手,冬眠秋蟬寧青都被壓上來。

冬眠、秋蟬一看見祝溫卿就著急喊起來:“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兩個丫鬟落淚,寧青沉默地一句話都不語。

祝溫卿著急起來,就往他們三個人方向跑,卻被一暗衛攔下來。

宋博容揮手,三把刀各自架在冬眠、秋蟬、寧青脖子上。

“世子妃,你救世子嗎?”

祝溫卿帶著恨意看宋博容,宋博容眼裏沒有司桁對她的柔情,隻是笑著,眼裏發狠,抬手,那白刃又靠近他們脖頸之上。

寧青做好赴死準備,冬眠、秋蟬也沒有多嘴,甚至安詳地閉上眼。

“世子妃,您想好了嗎?”

宋博容才是最恐怖地!

難怪他們是好友!

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宋博容又叫起來:“世子妃?”

“我答應你,答應你!”

“那就請!”

宋博容做了個“請”的手勢,但架在他們脖頸之上的刀沒有撤掉。

祝溫卿懂,宋博容這是在威脅她。

午夜,鬼門關前,司桁迷糊見看見祝溫卿。

沒想到死前最後一眼看見的還是卿卿,真好。

至此,徹底失去知覺。

將近淩晨,祝溫卿鬆一口氣從房間內走出來。

“他隻要燒退了,好生養著,就無礙。”

宋博容眼波深沉看了下她。

姑娘身上還穿著昨日成親的華服,隻是那華服上紅的是血還是本來色。

她的醫術,真的沒得說。

“可以放了他們嗎?”祝溫卿問。

宋博容笑,揮手讓暗衛帶他們下去。

祝溫卿惱怒,剛準備質問宋博容,宋博容奸詐地道:“我有說放他們嗎?我隻是說不殺他們。”

祝溫卿氣地胸腔都起伏不定。

“對了,你知道寧青是什麼時候抓住的嗎?”宋博容問。

祝溫卿猛然察覺到,看向宋博容,宋博容眼神回答著,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一切阿桁都知道,包括你想殺他。”

祝溫卿心陡然下沉,一瞬間百感交集。

他居然........

居然知道,為何、為何還........

祝溫卿腦海裏回憶起司桁握著她的手刺他的畫麵。

“他呀就是太蠢,還真的以為你是真心想嫁給他。”

“世子妃,你說他多好騙,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明明他生性多疑。”

宋博容如炮仗似地一連串落在她身上,她還未分析出裏麵的黑白是非,又聽見宋博容說:“有些事就是你錯了,但是我就是不告訴你,我要你一直以這種掙紮矛盾的心等著阿桁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