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進入大樓中工作,再看著他們從大樓中出來,一開始還有人來勸哈莉特,可發現說什麼都沒用之後,哈莉特被徹底地無視了,不會再有人跟她說話,也不會有人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她。
現在這些人看著她就好像看著一個垃圾箱,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有這樣的變化,一看就知道是這些上班族的老板跟他們說了什麼話。
即便是如此,哈莉特依然沒有放棄,現在她的身患疾病,失去了工作,因為疾病也無法找到下一份工作,她這輩子唯一的希望就於能治好自己的病,然後變成一個正常,最好能夠回到自己結婚之前的狀態,如果可能的話,她再也不要結婚了。
新的一天,再次坐在醫學委員會所在大樓的樓下,哈莉特麵無表情地看著旋轉大門,有人在不遠處說:“女士,你這樣有什麼用呢?坐了好幾天,也沒人來搭理你呀。”
另一個人說:“女士,你知道之前靜坐示威的隊伍嗎?人家好幾十人都落得個散的散,抓的抓得結果,目的是半點都沒達成,你一個人在這裏湊什麼熱鬧?趕緊回家去吧。”
哈莉特沒有跟他們說話,隻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勸說她的兩個人搖搖頭,其中一個人說:“真是固執,要是你這樣堅持下去有結果還好,可問題就是就算你在這裏坐到死,裏麵的人也不會出來搭理你的,更不要提滿足你的要求了,你一個人,人家麵對的是整個世界,你的腦子清醒一點啊!”
“謝謝你們。”哈莉特看向這兩個人,他們穿著綠色的製服,年紀不小,是周圍的清潔工,哈莉特繼續說:“但我還是會在這裏靜坐下去,我知道我這麼做幾乎不可能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改變,但如果我什麼都不做,那是絕對不可能有變化的,反正我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還不如每天就在這裏靜坐。”
“每天進出醫學委員會的人那麼多,萬一有一個醫生看到了我的訴求,萬一有一個醫生對此產生了研究的興趣,那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唉,你真的是太固執了,這種極小概率才會發生的事情怎麼能去賭呢?你既然生病了,就該回去好好養著,說不定還能活得久一點。”
哈莉特:“苟延殘喘的活著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另一個人氣得不行:“你這是什麼想法啊?大錯特錯,活著才能有機會,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兩個人終究沒能奈何哈莉特,目送二人走遠,哈莉特繼續坐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的通訊器響了起來,她掏出通訊器,還沒點開解鎖鍵盤,就看到了一條新消息。
——一條來自靜坐示威群的新消息。
[各位夥伴們,還記得我們靜坐示威的目的嗎?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尋找一位能為我們治療的醫生,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我身上的病在他的治療下好了很多,我問過這位醫生了,婦科病和部分性|病他都能治療,所以朋友們快來吧!]
[我們不需要繼續搞毫無進展的靜坐示威了,我們也不需要依靠那些可惡的醫學院和醫生去研究我們的病,我們現在有了能治好我們的醫生,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來到醫生所在的地方,然後接受治療!]
看著這兩條新消息,哈莉特有些怔愣,她再看了眼發言人,是群裏一位女性,哈莉特還記得她,席拉,一位患有婦科疾病的女士,她的丈夫人很好,陪著她一起加入靜坐示威的隊伍。
接著又是一條新消息跳出來,上麵寫著一個地址,席拉還說:[我發誓我沒有說一句假話,一切屬實,相信我的人就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