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疾病被自己的丈夫知道是一回事,可被其他人知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丈夫對她很好,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但其他人呢?
席拉不想讓自己的成為別人眼中那種很隨便的人,可是在靜坐示威的隊伍裏她見到了很多跟自己一樣的女人,她們並非私生活隨便,患上這方麵的疾病僅僅是因為她們患病了,就如同感冒一樣。
在那樣的環境中,席拉的觀念才開始慢慢改變,到如今她已經不會覺得自己得了這方麵的疾病就是什麼樣的人了,現在她唯一關心的就是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好起來。
趕了一天的車,再加上看病,席拉已經很困了,躺在床上不久她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席拉的孩子早早醒了,在屋子裏鬧了起來,席拉也被吵得不得不睜開眼睛,看向正在用頭發掃她臉的孩子,席拉忍不住說:“你在幹什麼?”
她的孩子小聲說:“媽媽,快起來了,你和爸爸不是說要帶我去烏蘭市的遊樂場玩嗎?”
雅各布把孩子抱開,說:“別煩媽媽了,媽媽生病了需要休息,今天爸爸陪你玩好嗎?”
孩子不舍地看著席拉,最後點點頭說:“那好吧。”
丈夫雅各布把早餐端到了房間 ,看著席拉洗漱完用了早餐又喝了藥、上了藥之後,就帶孩子離開了旅舍,席拉坐在床上,看著通訊器,靜坐示威的群還在,可是因為可妮莉雅和阿加莎被抓,現在的群裏死氣沉沉,從最後一次靜坐到現在,群裏沒有人再發任何一條消息。
席拉歎了口氣,本來打算躺到床上再睡一會兒,結果剛剛撐著身體,她突然一僵,細細感受幾秒鍾,席拉的眼睛微微睜大,是她的錯覺嗎?身上好像沒有那麼痛了!
……
謝氏理療館,午休時間,正好兩個學生都在,謝白術正在給自己兩個學生上課。
“既然亞爾維斯在黑洛奧市遇到了很多患有婦科病的患者,今天我就給你們講講女性的生理基礎。”
“女性的特殊生理情況來自於胞宮,也就是子宮。”
“胞宮,不屬於五髒六腑,乃是奇恒之腑,與十二經脈無直接關係,是通過四條奇經與十二經脈相連。”
“這四條奇經分別為衝脈、任脈、督脈、帶脈,其中衝脈是十二經氣血彙聚之所,被稱之為血海,正是因為此脈,胞宮才能有行經、胎孕的功能。”
“任脈,主一身之陰,精、血、津、液等由任脈總司,被成為‘陰脈之海’。”
“督脈,主一身之陽,為‘陽脈之海’,與任脈相通,共主孕育之功。”
“帶脈,橫行與腰部,與十二經脈都有關聯,起到一個約束的作用。”
“婦科疾病的病機總的來說分為三方麵:即髒腑功能失常影響衝任為病;氣血失調影響衝任為病;直接損傷胞宮影響衝任為病。”[2]
“所以治療婦科疾病同其他疾病並無太大差別,隻要辨清其病機,使其失衡處複衡即可。”
亞爾維斯和阿蘭都聽得很認真,不過亞爾維斯還是問:“老師,可患這種病的都是女性,我們是男性,給女患者看病不太方便吧。”
謝白術:“如果有女醫生,當然是女醫生更好,但如果沒有的情況下,難道要因為這種生理上的不同就放棄患者嗎?”
“傷病麵前並無性別之分,在沒有女醫生的時候,為了挽救患者,我們必須上。”
“當然這對於患者來說也是比較難以接受的事情,所以便要求我們謹遵醫規,把握好分寸,不能讓患者有被冒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