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道謝的人,是穿回西裝,特意化了淡妝修飾氣色的喬馥蕊。→思→兔→在→線→閱→讀→
唐珊的局,不,於千渝的局。
幹脆說母女倆聯手完成了這場無縫對接的好戲。
“您和於千渝的恩,我這輩子還不完了。”得知於千渝自願挨打送去醫院,喬馥蕊內心席卷莫大的愧疚感,麵對唐珊,她抬不起頭來。
做戲也需要體力,唐珊乏了,淡笑道:“我們母女不完全因為你。”
早在珊誠決定報名,唐珊派蓮姨回家捎過話,珊誠遲早對上頂尖,鄭士從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有他這個不穩定因素在,唐珊一個人顯得力不從心,所以提前求助家裏,可家裏沒有給她堅定的回答。
鄭士從除還是不除。
“我爸膝下就我一個孩子,以前我年輕不懂事,為了愛情和家裏鬧翻,吃過虧落下一身病,沒臉常回家看看,我愧對家裏,但渝兒無辜,離婚不是她的選擇,失去爸爸,攤上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的媽媽,她能依靠誰?受了委屈她姥爺難道要坐視不理嗎?”
比賽前一天晚上,母女倆互相交底。
於千渝手裏掌握池楚禾給她的證據,缺乏魚死網破的時機拿出來追究鄭士從責任。
池慕橙能入圍一點不奇怪,正是順利入圍讓於千渝看到了機會,一方麵池慕橙作品沒問題,符合入圍標準,另一方麵如果鄭士從針對她,定會先給予希望再親手撲滅,當麵羞辱,加以折磨。
今天入會鄭士從高調宣布拿到裁判,進一步符合於千渝的猜測,比賽不是鄭士從一個人說了算,他敢攔人,威脅池慕橙退賽,恰恰證明底氣不足。
說回唐家,鄭士從人脈通天,根基頗深,不僅活躍在設計行業,若要動他,必須有合理的理由,唐珊母女向著喬馥蕊沒有用,這無法說服唐家家主和鄭士從作對。
除非於千渝或唐珊,代替喬馥蕊去做被鄭士從迫害的弱者。
於千渝隻需要找準時機,進一步激化矛盾,一旦鄭士從對她下手,她是唐家後人,說句不好聽的,唐珊,唐珊她爸死後的產業都要交給她。
拐角沒監控不在於千渝掌控範圍,要怪就怪鄭士從自信滿滿的算計,也故意挑了沒監控的地方威脅池慕橙。
好在池慕橙沒有先動手,順利幫於千渝拖延了時間。
鄭士從這次不計較,保不齊秋後算賬。
再加上何梢情的幫忙,媒體推波助瀾,鄭士從已經變成不折不扣的暴君,他有能耐請動警察局局長,可會場裏麵的人,互聯網不明真相的大眾,以及主辦方更多傾向唐珊母女,體諒孤兒寡母相依為命,養活一家公司不容易。
解釋完來龍去脈,唐珊再次向喬馥蕊聲明,“鄭士從是我們的共同敵人,沒有你,他也不把珊誠放在眼裏,時不時挑挑刺找找茬,我們不反抗相當於默認了好欺負。”
唐珊感慨起自己的力不從心,“哪天我不在了,渝兒一個人…”
喬馥蕊急忙拉住她的手,眼神覆上鄭重,“我不想和您說大話,於千渝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在她身邊,但我會盡我所能支持她,您要有信心,不要向病魔低頭,一起見證於千渝未來的路。”
唐珊和藹笑道:“你是個守信的孩子,聽你的,我不說喪氣話。”她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入場邀請函遞給喬馥蕊,“去吧,別錯過。”
“那您?”外頭剩下唐珊自己,喬馥蕊放心不下。
何總熱情道:“交給我吧。”
喬馥蕊點點頭,轉身迫不及待衝進會場。
何梢情和唐珊對視,“唐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