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至少她的行動確實得到了她想要的效果,隻是可能比她想象的效果還要好出許多,讓她有些難以招架而已。顧溪眠想著,又不客氣地向莊遲懷裏靠了靠,在感受到莊遲身軀微微僵硬起來時感到一點小小的勝利感,索性伸過手去將莊遲柔韌的腰鎖進懷裏。
顧溪眠喜歡看莊遲因她而失去餘裕的樣子。這大概是個難以改正的惡劣愛好。
唯一的問題大概是在於:每次都有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顧溪眠在臨時標記結束後就害羞著絕口不提,如今見莊遲同樣心神不寧的,且先忍不住提了起來,就又覺得提提也無妨。在被臨時標記後會天然地依賴她的Alpha,顧溪眠靠近莊遲,懶懶抬起頭時鼻尖無意間蹭過她秀氣的下頜,激的莊遲一抖,她就故意沒有退開,直視著莊遲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麼?回家之後是沒辦法一直戴著圍巾,那怎麼了?”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莊遲耳朵紅紅,逃似的垂下眼去,鴉羽似的濃密眼睫掩住那雙黑亮的眼睛,她顯然不好意思,好不容易開了口也是細聲細氣的:“……會被叔叔阿姨看到的吧。”
明明是她自己做的好事,現在最害羞的人也是她。顧溪眠彎起眉眼,像揉狗狗一樣去揉揉莊遲的頭發和臉,佯裝思考了半晌,應道:“運氣好的話,我就能戴著圍巾先回到房間裏,然後想辦法把痕跡遮住再出房間。運氣不好的話大概就會被發現吧,如果一回去就直接和我爸媽打了個照麵——那先不說我爸,我媽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可能都不用我摘圍巾。”
“因為我出門的時候好好塗著口紅的,現在……”顧溪眠抿了抿唇,即使沒有照鏡子也說的無比確認,聲音放的輕輕,“……都被你吃沒了。”
如期地看到莊遲清秀的麵上倏地飛起一抹紅,而她的目光稍稍下移,顧溪眠知道是落在自己的唇上。隻是如果按她的設想,莊遲本該是看一眼就慌慌張張地移開眼神的,然後大概會問她有沒有帶口紅出來能補一下之類的,而她明明其實是有帶出來也會矢口否認說沒有。但莊遲卻久久沒有移開視線,似乎是被吸引住,目光專注極了,如有實質般,幾乎灼的顧溪眠心神不寧地熱起來。
“……好像……有點——”
顧溪眠聽到莊遲喃喃著,她仍然看的很專心,旋即抬起手來,微微發著燙的柔軟指尖輕輕觸到她的唇角,然後虛虛撫上唇瓣,輕柔地碰過一下就退開,顧溪眠無意識地扣緊攬住莊遲的手,唇上仿佛還殘留著觸♪感和溫度,不像是隻被碰了一下,倒像是被一點點揉了過去般的酥|麻感。
“……”莊遲看著顧溪眠唇上瀲灩的紅,她知道這不是口紅的顏色,在悄然撚開指尖上最後一點漏網的口紅的同時呢喃道,“……我剛才是不是親的太用力了……”
顧溪眠沒說話,莊遲隻聽到緊貼的身體中越發急促的心跳,已經不知道是屬於誰的,揍成奇異的鼓點,催的人心神搖曳。
莊遲在心底發出輕緩的歎息,到底還是閉上眼吻了過去,著迷般的一遍又一遍。
而她已經自我反省過,這次吻的非常溫柔。
*
回去之後理所當然地被顧父約談了。
莊遲坐在顧父對麵,正襟危坐的,把背脊挺得筆直,看看麵前在把她喊來之後已經過去五分鍾但仍一言不發的顧父,禁不住心想不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