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感受到唇瓣的摩擦,與牽扯到心髒的滾燙。
沈青弦笑盈盈的看著他,但嘴裏喊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好啊阿風,我們一直在一起。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的在一起如何?”
夢裏的自己與她是指向相扣,眼裏全是寵溺:“自然,我楚拓風再去許諾,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會找到你,哪怕山隔險阻,我也會去的身邊,和你在一起。”
一份誓言就這麼刻入岑言的腦海。
岑言開始恍然。
覺得夢裏的人是他,又覺得不是他。
明明他隻是想欺負沈青弦,可夢中的那份疼愛與喜歡又是那麼的真實。
在夢裏,他甚至覺得沈青弦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珍貴的東西。
用什麼都不能換。
岑言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這些。
但岑言知道,經過這個夢知道,岑言逃不掉了。
那份喜愛與疼惜已經傳遞到他的腦海裏。
讓他抱著靠近沈青弦就忍不住的想要去貼緊。
讓他留戀這個女人,讓他沒辦法將目光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挪開。
這是岑言睡的最不安穩的一個夜晚。
也是讓他最難忘的一個夜晚。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
沈青弦因為太疲憊還在昏睡中。
岑言看著旁邊精致的臉頰,突然鬼迷心竅的湊過去。
一吻落在了唇瓣上。
這些是他之前怎麼都不可能做的。
在他眼裏,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是不可能親吻唇瓣的。
雖然他還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可能喜歡沈青弦。
但這個下意識的舉動讓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經對麵前這個女人動了情。
岑言拿起衣服離開。
但並沒有離開這個房間,而是難得去給沈青弦準備午飯。
沈青弦其實已經醒了,這是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下的場景。
可現在如此充足的陽光,讓她覺得自己所有的不堪都被暴露在陽光下。
這讓她如何去麵對一個如此渾濁的自己。
沈青弦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覺得又些可笑。
這個男人是反悔了麼?
如果因為一個身體愛上一個女人,那這份愛還真是夠廉價的。
沈青弦冷笑著,繼續閉上了眼睛,再次休息。
但沒過多久,他在樓上就聽到了樓下的鈴聲。
不用猜也知道,是安閱過來了。
外麵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很好。
她和岑言昨夜不堪的事情,又多了一個人知道。
沈青弦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亦或者,什麼都不想說。
他隻知道自己是在沒辦法去麵對現在的生活。
或許她真的不該選擇回國。
她本以為自己有這個能力去麵對一切。
但是她發現,自己還是把事情想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些。
不用想也知道,安閱並沒有進來。
樓下似乎發生了爭吵,但隨著一聲關門,安閱的聲音被阻隔在門外。
沈青弦現在沒有心思再去顧及他人。
她自己都已經是自顧不暇,哪裏還能力去管別人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