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沈青弦用手指一點點撥弄著躺在沙發旁的手機。
但岑言不是傻子,立刻察覺了她的意圖,將手機迅速踢開:“別想在我麵前喊安閱過來。”
說著,岑言抱著沈青弦上了樓。
房間內,沈青弦的嘴被岑言塞住。
沈青弦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反抗了,出了不斷的消磨自己的體力以外沒有任何收獲。
索性閉上了眼睛。
行,反抗不了還不會享受麼?
可話雖如此,她卻並不能做到想象中的那般釋然。
沈青弦眼神又些虛弱的看著這個目光銳利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一個什麼樣的狀態去麵對。
這個男人,和查爾斯相比,也沒差多少了。
一樣是個變態。
甚至比查爾斯還惡心。
至少她在y國呆了兩個月,查爾斯並沒有做過任何強迫她的事情。
這一夜迷亂到極致,直到天空泛白,沈青弦嘴巴已經脫皮,甚至有了脫水的表現。
岑言這才從放過她,將完全虛脫的她抱在懷裏,一點點喂水。
這個動作輕柔到極致。
可就算在輕柔,也掩蓋不了方才他那些畜生的行為。
沈青弦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這麼額頭是汗的倒在他懷裏。
任由他給自己喂水。
“既然你回來了,我就能用很多辦法讓你待在我的身邊。”岑言冷笑,但這句話所言非虛。
他從來沒有想過。
自己會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可沈青弦這個女人,卻讓他徹底失去理智,抓了狂。
他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沈青弦的時候。
那時候他還不認識淩甄。
沈青弦的那一巴掌,就讓他已經然生出了想要報複她,欺負她的想法。
後來在公司裏相遇。
岑言冷笑,畢竟除此之外,岑言找不到自己對她特別的理由。
但事實就是,他對這個女人投入的注意力,早就已經超過了自己的預計。
當初為了淩甄的事情,都是讓露絲去辦。
可沈青弦的事情他一直都是親力親為。
其實實驗室門口的盒飯,是岑言去買的。
就連他出現在實驗室門口的次數,也太過於頻繁了些。
這些岑言都知道,但是感受不到。
因為他總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借口。
隻是想報複她,欺負她而已。
沈青弦實在是太累了。
一言不發的就這麼睡了過去,或者是昏了過去。
岑言抱著她躺在懷裏。
鮮少做夢的男人,此時竟然坐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在夢裏,他也是這麼抱著沈青弦,在床榻上的歡愛後。
隻是這一切似乎和夢境有著極大的出入。
夢裏的他和沈青弦,穿著不符合這個年代的服飾。
夢裏的沈青弦並不會對他排斥,甚至他們兩個都十分享受其中。
像情侶,更像是夫妻。
“阿弦,我一直都在陪著你。”夢裏的他對著身邊的女人喃喃。
而身邊的女人笑著蹭了蹭他,並且十分甜膩的將一吻映在了他的額頭。
明明隻是一個夢,但這個吻卻極為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