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吸引來不必要的關注,打鬥的動靜能用朋友之間打鬧來解釋,但子彈出膛聲就不一樣了。

即刻乘勝追擊,一場近身戰如閃電般結束。

凱爾西將血痣男迅速製伏,隨手找了一塊東西,是將溫迪臥室裏的臭襪子塞到了他的嘴裏。

‘嘭嘭哐哐——’

與此同時,隻聽客房門被一把推開,隨即會客室也傳來了打鬥聲。

歇洛克以一敵二,將血痣男的兩個手下擊倒,而動作嫻熟地將兩個人捆成了連體粽子。他順便拿起了門口擦鞋的抹布,一人一塊,分別塞住了兩個人的嘴。

這下,三個俘虜被統一先被押到臥室。

兩位偵探相互看了一眼,俱是給出標準禮儀笑容。

他們能向上帝發誓,真沒有故意羞辱凶徒。溫迪的房間找不到碎布,隻能勉為其難地使用臭襪子、擦鞋布等物品堵人嘴,這絕對不是故意為之。

上帝肯定相信虔誠的偵探們。

奈何,被綁的三人怒目瞪視,根本不認為伏擊者是仁慈的。

哪怕客房裏有不一般的打鬥動靜,但並沒有招來旅店員工。

很快,溫迪推門而入。

“我和店員打了招呼,今天我的朋友在這裏練習踢踏舞,他們的舞蹈技術很差,可能會發出一些家具碰撞聲。”

史密斯·舞蹈廢柴·夫婦欣然接受了這種設定,它比兩人設想的夫妻吵架對打要溫馨很多。

不過,溫迪的好臉色維持不到兩秒,當他看到血痣男時,那張與霍利有三成相似的臉已經說明一切。

溫迪幾步上前,抓起血痣男的頭發,就把他的腦袋往床板上猛撞,‘哐!哐!哐——’

“霍、利、醫、生。”

溫迪咬牙切齒在血痣男耳邊問,“我如此信任你,期盼你能治好母親的病,你是用什麼回報我的信任?讓我的母親自殺,更讓她成為了殺人凶手。你,喪盡天良!”

“嗚嗚嗚——”

被臭襪子堵住嘴的血痣男隻能發出含糊的嗚咽,也分不清他是在求饒,或是嘴硬抱怨溫迪人蠢別怪社會險惡。

兩位偵探沒勸溫迪別打了,隻要確保血痣男不被弄死就好。

溫迪砸了一頓床板就收了手。

將眼冒金星的血痣男扔到一邊,而處理起帶血的床單。

經此一遭,是到了審問的時候。

請君入甕後必須速戰速決,不能讓血痣男的上級發現情況有變。

“你們的據點在哪裏?誰是主謀?”

歇洛克單刀直入,但倒在牆角的血痣男一幅頑抗到底的表情,側過頭拒不交代。

沒有魚,還有蝦。

凱爾西看向血痣男的兩個手下,微笑提問,“兩位,你們也想嚐試一番撞頭服務嗎?或者是其他的手段,想嚐試文明一些的,還是刺激一些的?小黑屋怎麼樣?”

其中一人,瞳孔不自然放大,對於關黑屋一詞有著明顯的恐懼。

“很好。這位矮個子先生,我們可以去會客室談一談。”

凱爾西示意矮個子手下站起來,“請放鬆,‘會客室’,顧名思義就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不會對您進行軀體上的毒打。”

“嗚嗚嗚——”

血痣男眼看矮個子站了起來,憤怒扭動身體,一瞧就是在責罵他的背叛。

歇洛克絲毫不覺是火上澆油,問血痣男,“哦,你為什麼如此激動?矮個子是識時務,讓他如此快坦白的原因應該是切身體會過黑屋子的恐怖,該不是你平時懲罰手下的手段吧?這就先感謝你為我們節約了實驗時間。”

“嗚嗚嗚——”

血痣男要氣炸了,他並沒有用黑屋子關押過下屬,那都是上頭厄爾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