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工又多為臨時工,周末休息的人不少,再怎麼縮小範圍,初步估算也有五六千人符合標準。”
“因此,更要注意第三點。白教堂區的人口密度極高,夜間到清晨街道相對很安靜,即便傑森出刀再快,如果有求救聲總該有目擊者。”
凱爾西邊說邊拿出速寫本,五張路線圖已經躍然紙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條理分明地標注清楚,五個案發地的周邊情況。
“可是,根據蘇格蘭場的調查,目前尚未找到人證表示案發時有異常響動。這點很奇怪,任何奇怪,必是事出有因。”
那是為什麼?
雷斯垂德看了看詳細剖析圖,這幾乎是按比例完全複刻。
白教堂道路混亂,到處隨意私建房屋。如果凱爾西僅僅走了一回案發現場就能畫出來,又是什麼樣的記憶力?
或許,該承認這不是一場貴公子的遊戲,而他還是想想為什麼沒呼救聲。
“老湯姆的眼睛分不清顏色,但還能判斷人的身形,今天從他門前跑過的可疑人身材消瘦。假設傑森長得沒有攻擊力,也就引不起那些女人的警覺。”
“這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被害人認識凶手,不一定有過密切接觸,但通過各種途徑大概了解他,所以她們沒有第一時間呼救就被殺害。”
凱爾西類比,“好比隔壁街的麵包店老板為人和善,你聽說他有愛心地養貓貓狗狗,他還時常送顧客小餅幹贈品。時間長了,周邊的一些人會預判他不會做壞事。”
此種預判其實很輕率,但正是不少人的心理。
凱爾西更指出,“如果被害人既認為凶手沒攻擊性又認識他,第一時間呼喊的可能性就很低。對於凶手是誰,不能忽略瑪麗死前沒說完的「S、S」。”
這一點非常重要。
假設凱爾西不曾借屍還魂,這條關鍵線索就會石沉大海。
“好吧。凶手身材消瘦、沒有攻擊性,住在白教堂或附近,可能有固定工作而周末休息。你知道白教堂一帶有多少人吃不飽?如果找個胖子還簡單,但以上有多少人?”
雷斯垂德習慣性譏諷,“至於瑪麗給的提示,如果她是洗衣工,就能查工廠裏有什麼同事往來。一個妓/女,別開玩笑了,你能查清她的嫖/客?”
“作為警探,請嚴謹用詞。那是無可奈何選擇的工作,隻為了活著,而不是為了生活。”
凱爾西嚴肅指正,除了極個別女性,誰會想像瑪麗那般活著。
“再難也該查,在沒縮小範圍前,或先從名字以S開頭的人查起,或那人來自某個S開頭的地區或國家。我以為,蘇格蘭場不能說不行,男人就更不能。”
一時間,雷斯垂德憋紅了臉,之前他說什麼來著?
沒有童話王子,而魔鬼在人間,隨時都能給人打擊。奇怪的是,此刻的魔鬼居然有了一絲人性。
凱爾西必須說成立了四十年的蘇格蘭場仍舊很不規範,今天一同去調查現場時發現,民眾對其的信任度並不高。
治安不好不能隻歸於下層勞工與流民聚集,蘇格蘭場的輕慢也是重要原因。
這會,她也不在意雷斯垂德臉色難堪,“至於第四點與第五點,需要更多的證據支持。先說被害人都是四十多歲,她們的共同性不隻是年齡與被開膛。
破案要想的是凶手為什麼選擇這個年齡段?為什麼不選擇年輕漂亮的?為什麼他不拿走心髒,而拿走腎髒與子宮。”
“那你說為什麼?!我沒有罪犯的腦袋,你有嗎?”
雷斯垂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