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江皖就又交代了自己學習的一個新的畫法,能把人畫得真真的,並且說若是他願意,自己也可以幫他畫一幅。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讀到這兒,茂則就忍不住笑了,“想必守誠就是被江官人那張畫給嚇到了。”
趙禎也點點頭,嘴角甚至還帶點笑意。然後又覺得可惜,想著當初大娘娘未去之前,若讓江官人畫一幅也是好的。
不過他還有個小娘娘,心想一定要讓江皖給小娘娘畫一幅。
“過幾日大娘娘的事忙完後再去江官人家,也好見識一下這種西洋畫。”趙禎說道。說完,心中仿佛一直堵著的那口氣散了不少,也有精力看奏章了。
茂則見此趕緊退到一邊,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了解官家的人了,想不到江官人比他還厲害!心中暗暗打算一定要去跟江官人學幾招這說話的法子。
話說趙禎這幾天在宮中忙著,而原本該是閑人一個的江皖也忙得不行。
上次因為自己從現代帶來的素描圖被守誠看到,搞得她不得不靈機一動、先發製人的在信中解釋一番。不過這也算是個好事了,到時候她可以有借口問趙禎借汴繡繡娘啊。
正為自己的急智鼓鼓掌時,就見那隔壁的陳婆上門來。
她自從買下這間院子後就沒幾天是待在這裏的,汴梁統共就沒來過幾次,每次來還忙著進貨,忙著和趙禎聊天,所以和鄰居之間都沒什麼交情,隻能說得上是認識。
即使是和自家僅僅隻有幾步之遙的陳婆家,也沒怎麼接觸啊,隻有上回請她做個活。所以相比唐朝有一大家子和好友,明朝有工人和四個小孩,江皖覺得這宋朝算是她“人際關係”最輕鬆的了。
所以從那天守誠離去之後,陳婆就三天兩頭上門來,又不說原因,隻說些似是而非的話,煩得她都想趕人。
這天,江皖在吃早飯時,門口又傳來了熟悉的敲門聲。
她沒有立即去開,而是慢悠悠的吃完碗中剩下的幾個餛飩,順帶把湯喝了後,才起身去門口,將門打開。
心中還尋思著她要不要在門上安個窗戶,就像監獄的房間門一樣,到時候有人敲門就直接開窗講話好了。
把門打開,不出意外又看到陳婆這張臉。說實話,要不是因為陳婆年紀大了,這副模樣看著比她媽還老不少,她都會直接暴起讓她閉嘴滾出她家門。
“陳婆你今日又有何事?”江皖的語氣說不上是好,若換做一般人被小輩這麼對待,都會臊得掩麵逃跑了。
真的,守誠走後的那天上門的不止是陳婆,第二天更是好幾人來了,第三天江皖直接放下臉,用淡淡的語氣說話時,她們幾人就直接推脫家裏有事趕緊離開。
隻有陳婆一人,仿佛看不懂江皖的表情般,每天在她吃早飯時帶著一臉的笑意準時上門。
江皖握緊了拳頭:好想伸手打爆笑臉人!
“我有事來和江官人您商量商量。”陳婆這會兒倒是直接說出“有事”了,心中暗罵江皖前幾天不懂她的暗示,既然如此,那就隻能自己點明了。
說著,就想進門,笑笑道,“江官人,咱們進去說。”
江皖兩手扶著門,不肯鬆手,語氣淡淡道,“算了,什麼事兒就在這裏說吧,巷子中也沒人。”
才不能讓陳婆進去呢,進去後就像餓狼一樣盯著你的飯桌。第二天江皖學聰明把早飯藏起來後,她還會借口幫你打掃衛生跑到廚房去翻,攔都攔不住。
“這怎麼行呢!”她做出一副皺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