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都是你的錯!你這個大騙子!不負責任的男人!”小兔子對著他又打又掐:“笨蛋!白癡!大傻瓜!”

越前龍馬沒動,就這麼直愣愣地站著給真知理出氣,可是落在身上的拳頭和手掌都輕飄飄的。她就算喝醉酒了也舍不得對他下狠手。

“消氣了嗎?我早上沒來是因為……”

龍馬想將理由說給她聽,真知理卻捂著耳朵說不要聽:“誰要聽你找借口了?快點哄我!”

喝酒醉的女朋友不講道理,隻聽自己想聽的,那他也隻能按照公主殿下的吩咐去做了。

越前龍馬繞到真知理背後的手收回來一點,放在她肋骨的位置一下子將小兔子舉起來了。

真知理被忽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大叫一聲:“呀!”

她的背部貼在牆壁上,一點一點往下滑,正好掉落到越前龍馬的懷裏去,然後便是一個一個溼潤的親吻落了下來。

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嘴唇。

他的唇落在她耳朵上舔舐著她的耳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二階堂真知理被他吻得渾身都在顫栗,酥軟地幾乎要站不住,她伸長四肢抱住越前龍馬,像隻八爪魚似地纏住他,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放,連雙腿也夾到他腰上去。

熾熱的吻裏蘊含了太多的情愫,是疊加的感情,是成疾的相思,是相互碰撞的心意。

真知理眨了眨緋紅色的大眼睛。

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扇動的睫毛中翩然落下,在皙白的皮膚上蜿蜒,越前龍馬喘著氣,湊過去舔掉了她臉上的眼淚。

沒了係帶的支撐,上下分體的襦袢鬆散地一碰就掉,真知理用哭過後帶著些濕意的嗓子朝他撒嬌:“貼貼。”

二階堂真知理的眼淚混著越前龍馬沒吹幹的發絲裏的水汽讓空氣都變得黏答答。

她柔軟的鼓囊和自己的胸膛相貼,越前龍馬忍不住吞咽了好幾口口水。

她雪白的雙腿抵著他的腰窩,他渾身的血氣都在往下湧,越前龍馬想將小兔子從自己身上扯下去,雙手卻使不出勁。

“真真……你下來。”

越前龍馬覺得自己的大腦快要失去對身體的控製權了,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他今天晚上就不會再想放她回去了……

“我就不下來!你為什麼不來我的成人禮?你說呀!你說了我就相信!”

前麵還在說不要聽他的借口,現在又讓他解釋了,她喝醉了,思維沒有規律,想一出是一出,越前龍馬跟不上她的節奏,卻又隻能依著真知理的節拍走到哪裏算哪裏:“我的箱子被別人拿走了……”

“然後呢?”

“我在機場等了很久,手機又沒電了,找不到充電寶……”

“再然後?”

越前龍馬娓娓道來,純稚地像是幼兒園裏非常聽老師話的學生。

二階堂真知理聽他說完兀自點點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全部聽進去也原諒他了。

“那現在下來吧。”

“你又凶我!”

她耷拉著嘴角,樣子說不出的委屈,越前龍馬覺得自己的腰眼都快麻了:“真真……”

二階堂真知理垂首,下顎靠在了他肩上,她軟綿綿地說:“Touch me.”

她的聲音勾人又魅惑,卻直擊他的五髒六腑。

“可以?”

“Yes.”

他的手指指節和青筋都凸起了。

What am i waiting 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