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翩隻讓裴度親到鎖.骨那裏就不給親了:“我想洗澡。”

還記得昨天土裏頭打過滾,髒得很。

裴度親了親他耳.垂:“不髒。”

這一下怪刺激,連翩隻覺電流滋滋在脖頸和脊柱之間亂竄。

縮了下脖頸:“我想洗,不洗睡不著,求你了......就衝一下,衝一下就出來,哥——我可白了,洗一洗更白。”

沒想過能說出這樣的話,但好像自然就會了。

也許是過去看了太多的狗血小說,早已經自學成才,到現在才有機會施展。

說著話,還戳了下裴度的腰帶那裏。

雖然看著很嚇人,但又有種異樣的吸引力。

說不清......

大概這種反應能直白的表達裴度的熱情,這讓連翩有點驕傲,雖然怕還是怕的。

裴度在連翩這兒沒原則,連翩想對他做什麼都行,但連翩的健康問題在他來說就是絕對的底線。

沒答應。

好聲好氣的哄:“不髒,擦過了。”

他親自擦的。

擦的時候心疼又憤怒,沒有半點旖旎的想法,但此刻想起來,思緒就往不那麼君子的方向去了。

最後還是問了醫生,連翩才獲準可以衝一下的待遇。

哪哪兒都疼,理直氣壯的讓抱。

到浴室才放下。

嘴上放的開但其實真沒膽大皮厚到這地步,讓裴度在外麵等。

兩人一個在浴室內一個在浴室外,關門前接了個短暫的吻。

裴度強調:“五分鍾。”

雖然可以衝澡但醫生說不能太接觸水,衝一下馬上擦幹,不然容易感染。

連翩應了一聲,接著就是水聲。

裴度站在門口,嘴角還帶著笑,手機嗡鳴,是莊驍。

盡管就隔著一道門,但沒有裴度的命令他絕不會進來,不管是做打鴛鴦的大棒還是瓦數過亮的燈泡。

莊驍:[老大,沈拂行來探病]

至於再其他的,比如那些傷害連翩的人怎麼處理,比如林家人的驚慌和試探,在他這兒就止住了。

裴度:[讓他滾]

字打完了又刪除,重新寫了一條:[等著]

見不見,怎麼見,見了說什麼,連翩的態度讓他安了心,這些事兩人可以慢慢討論,還有他的身份......

做這些的時候一直注意著時間。

四分三十秒的時候敲門:“小羽,時間到了。”

連翩裝沒聽見。

直到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又起來,裴度:“你出來,或者我進去?”

水聲停了。

連翩裹著大浴巾,在一片水蒸氣中挪出來,頭發烏黑麵頰雪白,唇紅齒白近乎妖異。

然後就被裴度抱上床了。

縮在被子裏才讓裴度將浴巾抽走,又去櫃子裏找了新的內褲給他,逗他:“我幫你?”

連翩:“好啊。”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微妙的互相調♪戲。

最後還是裴度手伸被子裏後連翩才趕忙告饒。

攥了下這淘氣包滑溜溜還帶著幾分洗澡後特有涼意的腿,裴度轉身去浴室:“我去拿吹風機。”

連翩趁這個時候將內褲穿上了,又套上新的病號服褲子。

自覺上半身就沒什麼了。

坐在被窩裏穿病號服的上衣,才套上還來不及扣扣子就又被拂下來了,很淺很輕的一個吻,落在肩頭巴掌大的淤青上。

裴度:“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是商量,好像也不是。

其實已經在處理了,絕不留情,血債血償,但還是想要得到這樣一個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