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估摸著它快生了,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就不回山洞了,鑽進雜物間就不出來了,好在裏麵已經沒啥肉了,鐵牛去把剩下的幾塊肉取進來,雜物間的們和窗子都推開散散味,睡覺的時候再給封好。

晚上隨著滿月醒幾次,聽著外麵有動靜,悄摸摸的移開門,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但感覺外麵有東西盯著他。

鐵牛僵硬著把門再關好,隨著門關上,那惡狠狠的視線似乎也消失了,他回到炕上,意識到外麵臥著的可能是真正的狼,在守著小毛驢生產。

一夜沒怎麼睡著,就擔心秋菊先起來了要去看小毛驢,雞鳴聲傳來,小毛驢也低叫了幾聲,秋菊也醒了。

鐵牛青黑著眼睛把她壓炕上親熱一番,事後,秋菊還清醒著,沒睡。

鐵牛覺得熬夜影響他實力了,自己累的閉眼就能睡過去,平時事了就睡的人還精神著。

犧牲頗大還沒效果……

“我想睡,你再陪我睡一會兒,別起炕,醒了看不見我就……”,沒聲了,秋菊還沒轉身,就聽到了呼嚕聲。

睡了好一會兒,外麵都熱鬧起來了,他還沒睡醒,滿月去扣他臉他都沒感覺,這是昨晚偷人去了?

鐵牛猛的驚醒,炕上隻剩他一個了,爬起來光著腳就往外跑,雜物間的門板已經移開來了,也沒聽見人說話的聲音,鐵牛瞬間冒了一層冷汗。

跑到雜物間,小毛驢在裏麵,沒人。鐵牛喊兩聲“秋菊”,聲音從房子後麵傳來,過去一看,娘倆在抽蒜薹。

他隨手抹把臉,進山洞穿衣服去,看了看升高的太陽,也沒好意思問“不是讓你別起來嘛”。

倒是秋菊盯著他問:“昨晚幹什麼去了,弄成這個鬼樣子?”

“狗生了?”

。“生了,別給我轉移話茬”,秋菊拍了他一巴掌。

“昨晚狼來了,就守在房子外邊,我一晚上沒敢睡”,鐵牛試圖嚇住她。

但秋菊對小毛驢太過信任,再加上她起來的時間除了小毛驢什麼也沒看到,聽到狼來了還有點激動,“是來守著小毛驢的,是個好狼”。

“是狼,不是狼狗,吃人的”,鐵牛掌著她頭,讓她感受到他的緊張。

“看它那樣子就不是第一次來,小毛驢回來兩個多月了,你什麼時候見過狼影?肯定是小毛驢跟它商量好了,不許它過來,怪不得小毛驢天天進山呢,原來是山裏養的有情狼”,秋菊讓鐵牛不用害怕,狼又不是傻的,山裏的肉都吃不完還跑來吃人,而且這幾個月沒人見過狼,說明那隻狼不在男人們打獵的地盤,狼也在躲著人。

但鐵牛仍然不放心,在家盯著秋菊別去動狗崽兒,雖然沒有被盯的感覺,但他還是隨身帶著弓箭防備著。秋菊每頓還給小毛驢送飯進去,小毛驢很乖順,她要看狗崽兒它還把腿翹起來,但鐵牛就是不放心,秋菊進去了他就在門口守著。

一整天,狼沒來,什麼都沒發生,晚上也沒有動靜。但第二天起來,雜物間外麵扔了一隻死雞子一隻死兔子。

另一隻鞋總於落地了,狼並沒有走遠,晚上還是會來,但同樣,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