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隻有「地麵上存在咒靈」的地方才發生了那樣的變化,除了日本外,就隻剩下一些很偏遠的古老地區。

因為突發性,以及精準作用於日本,當局甚至開始懷疑這是否是一次由異能者掀起的局部大戰。就在這時,江戶川亂步和柯南出麵理順了來龍去脈。

剛好他們一人推斷出了一半的內容,又見到了一半的事實,足以拚湊出一個完整的結果。

這直接導致了阪口安吾開始沒日沒夜的加班,用一切方法在暗中調查,還有哪些人受到了影響。

這種改變或許悄無聲息,就和蝴蝶效應一樣,一個人的一個很小的舉動,可能都會繞著日本一圈,最後給五條悟帶來某種不被沙條愛歌所接受的影響。

僅僅是因為這樣,那個人也會被「替代」掉。

但隻是一個行為的改變,根源來自於一個小小的念頭。

如果除了這個念頭外,其他都很原先一模一樣,那麼怎麼去判斷這個人是自主產生了改變主意的念頭,還是整個人都被沙條愛歌替換掉了呢?

阪口安吾的頭發快因此掉光了。

同樣愁得睡不著覺的還有夜蛾正道。

因為沙條愛歌直接帶了五個五條悟回到了咒術高專。

除了那個穿著浴衣的幼年五條完全不認識他外,其他四個在看見他的時候都熱絡地和他著打招呼。

“這是誰啊,我以後的老師嗎?”幼年五條把不滿寫在了臉上,他雙臂抱胸藏在浴衣裏,直白地打量起夜蛾來,“不管怎麼看都隻是個普通咒術師啊,這樣的話我還是不要去上學了。”

學生時代的五條開始在一旁添油加醋:“聽見了嗎,夜蛾老師,這小孩多欠揍,作為教育家,不管不好吧?”

黑色眼罩五條掏出手機對著他們:“嗯嗯,《不良教師體罰幼童》,傳到2ch還是傳到YouTube呢,要不都傳一份吧~”

“……”夜蛾正道現在可以確定這些應該都是貨真價實的五條悟了,雖然震驚,但他還是很快提出了去作戰會議室裏詳談的建議。

一夥人進到房間裏。

今天恰好在校,又恰好算是和五條悟關係匪淺的相關人員,家入硝子被迫參與會議後隻希望坐得遠遠的,明顯是不想介入這個複雜的局麵裏。

黑色眼罩五條悟直接坐到了她旁邊。

“幹什麼,坐到愛歌那邊去,別來煩我。”家入硝子不清楚這個人是什麼意思,但她對「五條悟」向來隨意,也沒有很強的距離感。

“嘛,不急,那邊三個人還在搶位置呢。”黑色眼罩五條抬起下巴比了比沙條愛歌那邊,“我是想來問你一個問題,喏,看那邊。”

家入硝子順著看過去。

學生時代的那一位五條正坐在一邊,撐著下巴看戲。

沙條愛歌坐在他對麵,左右各坐了一個完全看不出區別的五條,那位幼童正垮著臉想要拉著愛歌坐到別的位置,並且完全不聽任何的勸阻。

幾番爭執和勸說無果,夜蛾正道的臉已經快要比鍋底要黑了,愛歌拿衝自己瞪圓了眼的幼童沒辦法,隻能把他抱了起來。

這又引起了某位五條新的不滿。

“……一個五條悟就夠煩了,加在一起還真的是地獄啊,”硝子搖搖頭,“所以呢,你要問什麼?”

“和「我」一起相處了這麼多年,如果是你的話,能分清楚他們嗎?”

他露出一個看起來就很惡劣的笑容。

“那兩個臉上什麼也沒有的「五條悟」,沒有眼罩、沒有繃帶、也沒有墨鏡的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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