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一手輕輕捂在他的唇上,認真問他:“怎麼了?”
他剛剛不是還在會客廳見秦偌嫻嗎,怎麼回來後就開始不對勁了。
“把你給我。”
說完這兩個字,溫硯白將她翻過身。
季筠柔被摁趴在辦公室的桌板上,隻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摁在她的腰窩上,不讓她直起腰。
她艱難地看向身後,溫硯白依舊衣冠楚楚,甚至情緒都未曾因為他目前在做的事有變化半分。
他正在挑起她對他最原始且直白的回應。
季筠柔抓住前方的桌板,指關節都泛白了。
“哥哥……”
“乖,讓我感受你。”
說著,溫硯白擺開修長的腿,像是神明一樣居高臨下地站立。
他的麵色冷峻,隻腰腹在季筠柔身後小幅度地晃動。
“脹……”她沒能完全準備好。
溫硯白給她了些時間緩緩,又俯身下來,輕啄了她的耳尖,低啞出聲:“婚禮後,我們要個孩子吧。”
季筠柔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什麼?”
“我會做一個好丈夫,也會做一個好爸爸,我會好好愛你,也會好好愛孩子。”
“可是生孩子好疼的。”季筠柔小聲嘟囔。
溫硯白聽到這句話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他連忙從她身後抽離開去。
季筠柔懵懵地朝後看去,身姿優雅中帶著一絲純真的蠱。
她大大的眼睛裏有些好奇:“是不做了嗎。”可都被挑起來了。
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溫硯白這人怎麼還搞半途而廢的?
溫硯白靠坐到沙發上,仰頭閉眼,然後沉浸在自己的一手之間,用自己的手來紓解大大白的充丿血。
又向季筠柔解釋他的突然停下:“辦公室裏沒有套,怕你懷孕。”
季筠柔聽此走回去,順勢坐在他的股骨上,從他的手中搶過此時此刻應該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齧著自己的下唇,忍受被杵入的酸酸麻麻的快意,在他身前喟歎。
而後她噙起笑,在他耳邊吐出熱意三個字:“安全期。”
被大力按倒在沙發上的那一刻,季筠柔看見溫硯白眼底是不帶遮掩的進攻意識。
她隻能盡量放鬆自己去容納他。
冷色調的現代風辦公室裏,和工作時的溫硯白一樣不帶人情味,此刻卻被於熱火中交疊在一起的兩人,完全打破了它獨有的清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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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流蘇雲城彌漫著淡淡的薄霧,藏藍色的天鑲滿了碎鑽般的星辰,隨海浪拂來的,還有一波一波的清風。
把季筠柔折騰睡著後,溫硯白一個人坐在陽台上,看著遠處裝扮夢幻的郵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褪去淩厲的攻擊感後,清俊的臉龐似是帶著一絲破碎。
他點燃煙,輕吸了一口,而後撥通了奶奶的電話。
“這麼晚還不睡?”溫琢的聲音並沒有被打斷睡眠的不耐。
她知道,沒有什麼大事,自己的孫子也不會這麼晚打電話給她。
“奶奶,後天,你就要去英國看望秀香奶奶了對嗎?”
“嗯,她最近身體不好。我們老年人嘛,這次去了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見麵的機會,我還會在那呆上十天半個月的。你和筠柔的婚禮,怕是趕不上了。”奶奶的聲音裏有抱歉。
“沒關係,筠柔會理解的。奶奶,我找你是想你幫個忙。”
“我的孫兒還會叫我幫忙了?”溫琢覺得稀奇。
溫硯白看了眼屋裏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去的人,還是為她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原則。
“筠柔有個孩子,現在在英國被一對華人老夫婦收養,大概四歲了,需要您幫我把她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