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白卻沒有理會她的否認,隻抽回手機,轉身離開了。
之後,他們便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隻是季筠柔仗著自己已經表白過,對他也能更不要臉地粘人起來。
去逛街要溫硯白陪,和華人小姐姐們舉辦水上派對也要溫硯白陪,不陪就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更嚴重點的就是不吃飯,鬧絕食。
溫硯白雖然始終冷臉,但都會妥協。
而水上派對的姐們見季筠柔對心心念念的溫硯白苦追不得,便特意安排了一場“意外落水”的戲碼,用來測試溫硯白到底對季筠柔有沒有上心。
當時溫硯白離得最遠,卻第一個遊到意外落水的季筠柔身邊,將她托抱起。
上岸後,溫硯白還強硬拒絕了其他男士的靠近,並用自己的浴袍緊緊裹住了她被浸濕的泳衣。
就算溫硯白還是冷冰冰的,但季筠柔終於清楚他很在意自己。
以後她隻要循序漸進地把這隻兔子哄得愛自己、疼自己、一心隻有自己就好。
至於後來她怎麼和溫硯白搞到床上去的……
是生日那天,她在家裏苦等了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等到他,卻發現了他藏匿起來的賓大錄取通知書。
季筠柔從來也沒有那麼委屈過。
直到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始終都被溫硯白排除在人生之外。
他已經入學一年了,卻在她麵前掩飾得很好。他一點也不想和她分享他的生活。
後來她顧不上12月的冷,衣著單薄的就去溫氏集團的分公司找他了,結果在溫氏的公司樓下,她看到溫硯白正和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相談甚歡。
認識溫硯白那麼多年,季筠柔從未見他與其他女生走得那樣近過。
季筠柔猛然意識到溫硯白的世界裏,將不會隻有自己。
而且但凡溫硯白給別的女生機會,就是對她判了死期。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季筠柔措手不及。
或許在他眼裏,自己從來都是那讓他最不耐的惡毒富家女,又或者是他為了父親的交代、為了自己能稍微活得輕鬆點而不得不虛與委蛇之人。
那個在她幼年裏,像是光一樣的大哥哥終究是討厭極了她。
所以當天晚上,她撕破循序漸進的偽裝,強迫他了。
以錄取通知書逼他與她交歡,讓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她包養。
她在賭氣,在擺爛。
做一個好姑娘得不到他的話,她不介意做個壞女人。
她爸爸教過她,豺狼虎豹家的女兒不能是隻凡事隻會軟著來的小綿羊,有時候可以為目的不擇手段。
而得到溫硯白,是她第一次不擇手段。
無所謂之後他對自己的態度和看法,她隻要他以後都忘不掉她。
隻是那天的代價還挺慘的,他被他如同泄憤一樣翻來覆去地折騰,整整一天都沒能下得了床。後續四肢的無力酸痛,更是讓她休息了近三天才緩和過來。
不過她也從溫硯白嘴裏知道了,那金發碧眼的美女是他父親在美國公司的律師,那天他們在談案子,其餘什麼關係都沒有。
縱使心虛不已,但季筠柔還是對溫硯白再三強調:“我不管你和其他女人如何,反正協議期間,你從頭發絲到腳底心,都隻能屬於我一個人的,你的心裏眼裏也隻能有我。”
正在伺候她的溫硯白,眸色沉沉,落吻在她頸骨的時候,低啞出聲:“好,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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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美國沒羞沒臊地繼續過了兩年。
季筠柔毫不吝嗇地對溫硯白各種表露自己的愛意,也毫不羞臊地各種纏著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