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黑帝斯並未再欺負她,但她的心一直提得高高的。
被重新帶回了意大利,敦悉的別墅,熟悉的房間,令左千舞驚懼不已,這就是上次極哥哥救出她的地方,這裏,有她極為驚懼的回憶。
“喜歡嗎?”身後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左千舞倏地回頭,一身雪白休閑服的他,看上去更加挺撥迷人,帥氣的身姿,嘴角擒著的淡淡笑痕,讓他散發出介於性感與危險的魅力。
可是,她卻無法欣賞,這人流於表麵的優雅背後,是一顆比鋼鐵還有堅厲的心,比撒旦還要惡魔,一想起他的種種惡行,她就全身膽寒,好想逃開!
“收起你腦子裏蠢笨的想法。”黑帝斯淡淡的聲音響起,“從來還沒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過。”
左千舞挑了挑眉,不服輸地冷哼:“是嗎?如果我能逃掉你豈不自打嘴巴?”
黑帝斯邪肆一笑,聲音輕柔卻無比膽寒:“我說的是無人敢逃,你知道這個敢字嗎?”
“不知道!”
他雙眼一眯,揚起冷厲的笑:“你最好安份地呆在這兒,沒有我的命令,哪裏也別想去,不然——”
“不然?不然又怎樣?”左千舞挑釁地瞪他。
黑帝斯忽地笑了,聲音卻刺耳冷寒:“看來你還未有身為情婦的自覺。”
全身倏地一片冰冷,左千舞悄悄後退:“我可沒同意做你的情婦。”
他邪笑一聲,走向她,看著步步後退的她,聲音無比愉悅:“別忘了,主動權可在我手裏,由不得你做主。”
“混蛋,為什麼是我?”她是長得美麗,但比她美麗的女人多著呢,不差她一人啊。為什麼是她?
黑帝期雙眼又是一眯:“為什麼?這就得回去問你的極哥哥。”
“極哥哥?你為什麼要與他為敵?”左千舞實在不明白,一向陽光開朗的極哥哥怎會與這種惡魔如撒旦的男人扯上關係。
聽出她語氣裏的親熱和迷戀,黑帝斯扭曲了臉,驀地,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她偎在宣元極懷裏那種滿足又溫馴的畫麵,他全身血液都在向他叫囂,憤怒讓他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皓腕,冷聲道:“宣元極是我的生平切齒痛恨的大仇人,誰叫你倒黴的是他的未婚妻。”
左千舞努力甩開他的手,卻塗勞無功,隻得叫道:“極哥哥從不樹敵的,你為什麼偏要與他過不去?”
“極哥哥?叫得好親熱。隻可惜,你心愛的極哥哥不會來救你了。”黑帝斯厲笑一聲,對於她口口聲聲叫的“極哥哥”三字更是全身,雙手捉住她的雙肩,深深嵌入她柔弱的肩膀。
“胡說,極哥哥一定會來救我的。”左千舞吃痛,又掙脫不開,隻得抬腿踢他,被他閃過,她倏地身子一矮,避掉他落在雙肩的手,再一個輕巧翻身,成功地離開他的雙掌,但下一秒,身子卻淩空而起——他已攔打腰抱住了她。
的小手使勁地捶打著他,手腳並用,“放開我!”身子劇烈的扭動著,實在掙脫不開,左千舞使出女人特有的專長,咬!
張開嘴就在黑帝斯的肩上狠狠咬下去,黑帝斯吃痛,卻不放手,冷眼看著她使命地咬著自己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