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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清華麵色不自在,不敢看女兒悲痛欲絕的臉,期期哎哎地說:“小舞,這也不能怪我,再怎麼說,你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爸爸被人趕下台吧。”
左千舞冷笑:“這是你自己的事,把我扯進來做什麼?”
“小舞,我總是你爸爸——”
“可是你有作爸爸的自覺嗎?”左千舞痛心疾首,淚流滿麵,她實在不相信,父親居然為了自己的前途,拿自己的親生女兒作籌碼。
左清舞被指責的無地自容,最後惱羞成怒:“不管怎樣,黑帝斯要你是事實,你就不要作無所謂的掙紮,我,我走了。你,你自主保重。”
左千舞又氣又心痛,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左清華離去的背影,絕望叫道:“好,你即然不仁,那休怪我不義,從今往後,你我斷絕父女關係。”
左清華依然頭也不回地走了,左千舞心裏一陣鑽心的痛,身子搖晃了下,跌到地麵,被一張強而有力的手臂摟住。抬頭,是一臉興味複雜的黑帝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推開他,叫道:“你走開,你這個殺千刀的罪魁禍首,我恨你,我恨你!”
黑帝斯冷冷一笑,伸出手來製止她捶打的小手,邪魅一笑:“終於讓你認清了這種父親,你還得感謝我才是。”
“你無恥!”一個巴掌向他揮去,沒有防備的黑帝斯被打個正著,俊臉倏然出現一道巴掌印,看得出來,她是憤怒極了,重重的力道,居然讓他的嘴角的血絲都流了出來。
保鏢們全都掏出手對準著左千舞。一旁的萊恩特也一惋惜不已,看來,這個小妞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會不太好過。
沒有拭雲嘴角的血絲,他伸出舌頭來添了添,藍眸一片駭人,如狂風暴雨,如陰狠的野狼,隨時可以撲上去把敵人撕咬一番。
被他的眼神駭住,左千舞臉色煞白,但仍叫道:“誰叫你如此可惡,打,打你也是你自己活該!”
黑帝斯藍眸更加駭人,如嗜血的猛獸,盯著獵物一刻也不放鬆。左千舞麵無人色,看著對準著自己的無數洞,再看了看眼前如地獄來的修羅的黑帝期,吞吞口水,最後,隻得閉上眼,哆嗦道:“幹脆讓你打——打回來好了。”
看著她閉眼的雙眼,長長睫毛顫動著,美麗清雅的麵色一片慘白,那曾經紅豔豔的嘴唇也嚇得毫無血色,看上去,就像待宰的糕羊般可憐,黑帝斯倏地發出低沉邪笑:“如此佳人,我怎麼舍得打呢?”說著,他伸手雙手撫著她細致的臉蛋,那柔滑的手感讓他上癮似的,停在她粉麵上不曾放開。
他手掌傳來的熱度仿佛燙了她,左千舞赫地跳開,雙頰莫名通紅,警戒地瞪著他,一臉防備,黑帝斯一臉興味:“怎麼,怕我?”
“你又凶又狠,陰險毒辣,沒有人會不怕你。”盡管心中確實怕他,但她又想老虎嘴上掠毛。
黑帝斯臉色一沉,似笑非笑:“如此不馴,看來,你還得好好調教才是。”
一旁的萊恩特緊張地捏著手,黑帝斯這樣的表情代表——
緊閉著嘴,左千舞不敢再說一句,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這這種表情會生氣。見風使舵,察顏觀色的本事她還是有的。
冷冷盯著她變幻不定的麵孔,黑帝斯倏地發出陣陣笑聲,一把摟過驚魂未定的左千舞,大笑道:“看來,你還挺了解我的。知道什麼時候不該惹我生氣!”
“你——你喜怒無常,殺人如麻,誰敢惹你生氣?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左千舞鬆了口氣,嘴巴又開始“賤”起來。不知為何,他笑起時的藍眸,總讓她有股熟悉的光彩。他笑起來時的麵部輪廓同樣也給她一種熟悉感,讓她不必怕他。
“看來,你不怕我,嗯?”好似發現了新大陸,黑帝斯揚起笑容,但笑容並未達到眼底,讓左千兵舞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拜托,她怎麼不怕他?怕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