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們倆之外的人去取藏在房子各處的財物了,也算管事他們倒黴。

寧城死後他守了這座宅子十多年,秦嫵一直沒來過,就在他忍不住誘惑動了歪心思的時候,主家居然來了。

雖然是座每年隻住個把月的宅子,裏麵存放的財物也足夠他們幾個人大富大貴幾輩子,好不容易把看守宅子的人全都攏在手裏,將宅邸裏的東西搜刮一空,卻遇上了幾十年來最大的寒潮。

偏偏是天氣放晴準備下山跑路的那一天,這些該死的有錢人就來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過沒關係,對付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富貴人,阿遠一個人足夠了。

除了那個叫方行烈的男人讓管事有些忌憚,其他人都沒被他放在眼中,然而就連他眼中最弱的寧小春被挾持後都麵不改色。

“謝謝。”她披著年輕男人的外套,甚至非常禮貌的向對方道謝。

她坐在頂樓放東西的木箱上,放鬆得像是來半夜出來賞雪的一樣。

“不……不用謝,你不嫌棄就好。”年輕男人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道。

管事眼神狐疑,她這麼冷靜,難道是有什麼後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離眾人分開時約定好的時間越來越近,管事看著緊閉的頂樓大門,忍不住焦慮。

霍放將紮在前麵人身上的餐刀/拔/出來,扶著他的肩膀,將餐刀送進對方的脖子,血液飛濺,銀光一閃就又收割了一條性命。

“秦姨小心。”他溫聲提醒聽見響動轉身的秦嫵。

兩人幾乎同時抵達樓頂。

看著麵前被鎖得嚴嚴實實的天台門,都有些犯難。

“都讓開,讓我來。”方連雪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伴隨著她話音的是一陣讓人牙酸的電機嗡嗡聲。

她渾身染血,長發裏藏著碎肉,手上拿著一台正高速運轉的伐木電鋸,臉上的表情略顯吃力。

方連雪殺得眼睛都紅了,盡管兩隻手都被震得快失去知覺,但她還是舍不得鬆手,除了剛開始拿到這台電鋸時差點傷到自己,這一路上不知道多順利。

她上樓時碰到的人全都被成了鋸下亡魂,砍瓜切菜一樣被她送走。

他們的身體組織像豆腐一樣,軟趴趴的,掉的到處都是。

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在秦嫵和霍放的避讓下,她把麵前這道門切了個稀巴爛。

門後是管事驚慌失措的臉,他扯著寧小春的手臂,把她往直升機上推,那個年輕的男人晚了一步,被周連雪攔腰截斷。

她身側的霍放被噴出來的血滋了一臉,他眼神陰沉沉:“你他媽能不能把那破玩意關了。”

“我草,我草。”做完二期心裏治療,沉默了整個任務過程的係統再也忍不住了:“my eyes!my eyes!”

“這太變態了。”它急忙給自己套了個隔音罩,雖然經過這幾十年的磨練,它對這種場景已經有了一定的抗性,但麵前這種場景真的再看幾遍也是讓統接受無能啊。

寧小春神情平淡,好像被刀抵住脖子的人不是自己。

管事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這些家夥根本不是他想象中弱不禁風的待宰獵物,他們分明就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冷汗從他額頭上低落。

方行烈這時也趕到了,他形容有些狼狽,那個叫阿遠的持斧男人緊隨其後。

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殺持斧人。

幾人緩緩前行,像狼群玩弄必死的獵物一樣,在距離直升機幾米的地方站定。

“後退,否則我就殺了她。”管事牢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