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2 / 3)

終於,他等到最後一擊。

幾張照片,她被五十幾歲警務處長壓在身下親吻她臉龐,撕扯她衣服,露出裏麵白色肩帶.......

佳麗說:“allen怎麼辦?阿爽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方才進來時聽到差佬閑聊,講警務處長要破格提一位女警司,叫他們不要聲張......”

他仍舊固執:“她不會。”

她可以堂堂正正考港大,考o記,即便她不願跟自己走,也根本不需要這樣,她不是這樣人。

可佳麗問他:“allen,你相信阿爽嗎?”

他點頭。

“可她從來沒有來看望過你一次,”佳麗說:“你入獄叁個月,她領走十萬塊獎金,來過警署無數次,每次都去同警務處長見麵,卻從來沒有來看過你。”

“......”

“allen,阿爽她根本不愛你。”

“不可能。”

“她幾時有親口講過她中意你?”

“......”他一窒。

沒有。

從來沒有。

☆、第136章生死

淩晨微微暗天色,將整個別墅籠罩在一片朦朧中,讓白日所有清醒思緒都變得不再重要。

二十多歲男女,肢體交纏間,彼此都能聽到對方快要跳出胸膛心跳聲,杭爽被他握住一雙手腕按在頭頂上方,鋪天蓋地的吻來的凶猛異常,讓她險些斷了呼吸。

是她熟悉樓生,是他。

他總喜歡含住她唇珠在口中,在齒間研磨,微微用力,看她微微痛表情,逼她委委屈屈叫他一聲樓生,逼她告饒,逼她求他放過自己,然後再張口包住她整個口唇致命吮xī,吮到她整個嘴唇都發麻。

她能感受到來自於他的瘋狂和迫切,喉間輕吟一聲。

他終於鬆口,抵住她額頭,兩人額間碎發都被汗水浸濕,“痛嗎?”

杭爽覺得自己似是一把被他強行張開的弓,撐到極限,她抿住微微發麻唇肉,搖頭。

於是,狂熱的吻再一次將她整個包裹。

樓安倫身上隻有一件白色浴袍,早已在他自己的撕扯下扔出去老遠,他也不急去撕開她胸衣,隻一點點順著她唇間往下蔓延,留下自己濡濕的吻。

一路穿過纖長脖頸,來到胸`前山丘。

靈活之間從胸衣下緣探入,一根,兩根,叁根,五根,整個手掌擠進去,緊緊握住她,被胸衣繃的毫無縫隙。

掌下軟綿手感讓他這些年來積攢所有恨意都變作洶湧情[yù],“madam想好了嗎?再不喊停,你就永遠沒有機會逃走。”

他頓了頓,重新覆上來含住她耳珠在口中,“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喊停.......”

杭爽被他逼到快要窒息,她快要八年沒有做過,除去那一夜在嘉道理農場倉促而青澀的第一次,她根本毫無經驗。

或許是他口中的濃濃酒氣也迷醉了她,杭爽抬起頭,主動去尋找他的唇,用行動給予他答案。

唇舌交纏間,是他含在口中含糊不清字句:“那就永遠不要走......”

身下一尺厚沙發被擠壓到不足一半,樓安倫幾乎是抵死將她壓在身下,不準她有任何反悔餘地,一隻手繞過她後腦,穿插在披散青絲間,按住她脖頸拚了命上托,唇舌近乎啃咬的吻住她,從額頭到鼻尖,從耳珠到唇瓣,綿密的吻似乎不願意放棄任何一片她的肌膚,又似乎是想要用這樣方式將她容貌深深鐫刻在腦海中。

呼氣熱氣究竟彌漫,熏的杭爽滿麵通紅,燥熱氣氛在呼吸間遊走,她似是一條幹涸的魚拚命呼吸。

不知何時,被禁錮的雙手已經恢複自由,被他握住,貼在他胸膛,那隻猛虎紋身上。

手下皮膚不怎麼平整,凹凹凸凸,還有淺淡疤痕,這有距離這樣近時,她才看得出這隻猛虎紋的十分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