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變故陡生!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彩兒!”呂環一臉焦急地趕來。

裴蘇蘇趕緊用傳音入密告訴他:“它不是喻彩,是一隻凶獸。”

“她就是彩兒,你們快放了她。”呂環篤定說著,打出一道法力,衝著裴蘇蘇攻去。

雖然弓玉修為不高,但他對付一個外門弟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眼下裴蘇蘇和容祁忙著對付那隻讙,都騰不出手來,弓玉便主動上前,擋下呂環的攻擊。

“你清醒一點,它分明是一隻凶獸,喻彩的靈魂已經被它吞噬了。”弓玉用傳音入密提醒他。

“我不管,我跟彩兒在山洞裏如膠似漆,你們為何要打擾我們的生活?就算她是凶獸又怎麼樣?她有彩兒的記憶和容貌,聲音也和彩兒如出一轍,她就是彩兒。”呂環固執地說道。

讙眼中劃過一道喜色,忙用喻彩的聲音說道:“呂環師兄救我,我好疼啊。你趕緊讓他們放了我,我還是你的彩兒,我們可以像之前在山洞裏那樣,繼續一起生活下去,那半年的時光你都忘了嗎?”

它和呂環待的山洞,時間流速更慢。外界才過了兩日,他們已經單獨相處了半年。

其實這隻讙在欺騙呂環。

它如今已經離開了喻彩的身體,沒有喻彩本人的聲音作為媒介,它就無法再回去了。

可它的話語對於呂環來說,實在太有誘惑力了,足以讓他拋開所有顧慮。

“你們竟如此殘忍,要是還不放了彩兒,休怪我不客氣。”呂環祭出法器,不停地朝著裴蘇蘇和容祁二人攻擊而去。

弓玉認真地抵擋,不讓他的攻擊影響到裴蘇蘇和容祁。

幾個回合下來,呂環沒討到半點便宜。

誅邪綾的光芒絲毫沒有減弱,鑽心般的疼痛傳遍讙的全身,折磨得它痛苦萬分。

讙在心裏罵呂環蠢笨無能,表麵上卻裝出一副備受感動的模樣:“呂環師兄,你不要為了我受傷,你可以用其他辦法救我的。”

“什麼辦法?”

“隻要你一直跟我說話,讓我聽著你的聲音就好了。”讙眼中亮起幽光。

“別聽它的,否則你會被它奪舍。”裴蘇蘇傳音提醒道。

呂環卻並不在意這些,他深情款款地看向那隻讙。

即便看到了它的原形,知道它根本不是喻彩,呂環也不在乎。

隻要這隻讙還能控製喻彩的身體,跟他繼續過之前在山洞裏的生活就好。

反正它擁有喻彩所有的記憶,連聲音都與喻彩如出一轍,跟真正的喻彩又有什麼分別呢?

而且呂環很清楚,真正的喻彩看不起他的身高和出身,根本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所以喻彩被讙奪舍,呂懷心中甚至覺得慶幸。

“彩兒,你知道嗎,其實剛一進入門派,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跟別人都不一樣,其他女弟子都很虛偽做作,隻有你是最真實的,有任何話都會直說。”

“真的嗎,呂環師兄?可這些我從來都不知道。如果我早知道的話,過去一定不會對你那麼糟糕的。”讙強忍著誅邪綾的痛苦,虛情假意地與他周旋。

聽呂環說話的同時,讙腦海中出現了許多屬於呂環的記憶,都是關於喻彩的。

它在心裏暗罵,不過是一個口無遮攔的蠢女人,到他眼中倒成了真性情。

等它繼承完呂環的記憶,便能借助呂環逃脫了……

裴蘇蘇和容祁都騰不出手去製止呂環,隻能交給弓玉。

弓玉試圖給呂環施展禁言咒,可他本身對術法並不精通,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