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附近都沒有監控,死去的男人和別人關係都不好,誰都說不清他是哪天出的事,警察也隻能大概猜測出事的時間是月初,應該就是1號、2號、3號那幾天了。
“他的妻子孩子報過好幾次警,說他打人,這樣說來,他的妻子兒子有作案動機。”警察這麼說:“更何況,他的妻子孩子都是前段時間離開的,有很大的嫌疑。”
胡同裏湊過來的鄰居麵麵相覷。
之前被丟過花盆的王叔大嗓門:“不應該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老師是2號一大早走的,2號下午我們還見到這個醉鬼罵罵咧咧的呢。”
“是吧?老婆子。”
王嬸的視線盯著地麵上,慢騰騰地應了聲:“是啊。”
姑奶看了眼小院裏,又看向了天上,同樣地應了聲:“我也看見了,這就是報應吧。”
胡同裏好幾個人隱隱對視,繼而全都說自己在2號下午見過他罵人,有這麼多證人都是這個說法,那麼2號早上就離開的許老師的嫌疑立刻變小了。
酒鬼沒有家人,自然沒人關心案情進展,並且與港城對接的話,手續太過麻煩,需要層層上報,沒必要自找麻煩。更何況,蔚市還有很多其他的案子要處理,再加上每年警局都有案件完成率的要求,這個案子也就迅速以意外結案了。
清卉知道了之後,沉默了好幾天,之後,她恢複了往常的樣子,隻是嘴裏再也不提起那個名為小吉的最好的朋友了。
第28章 剛小學畢業就被孝順了(二更)
冬樹上輩子殺過很多人, 在戰場上她就是殺神。
這輩子她活得不一樣了,但麵對很多可怕的事情時仍然平和。盡管她習慣了很多事情,但她知道, 這些事情不應該被既生和清卉知道。
更何況,他們年紀都小,有可能會在不經意間說漏嘴。
清卉慢慢變成和以往一樣的模樣,有了新的朋友, 武館附近開麵館的人家的小孩成了她新的最好的朋友,她們每天都開開心心玩耍,除了學習變得認真了一些之外,其實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但既生,似乎是知道些什麼的。
既生寫作業時,有時會抬頭, 對著許老師和小吉住過的那間房發呆。
但冬樹沒問過他, 他們姐弟間保留了一份默契的沉默。
虎爺爺走後,果然如他預料得一般,久久沒有回來, 但他郵了信來, 抱怨說哥哥果然身體沒有問題, 說身體不行了是為了騙他過去的。
他哥哥生了很多孩子,擁有了很大的家族。
港城的侄子侄女對虎爺爺都很好, 虎爺爺雖然抱怨不習慣港城的生活, 但信中話裏話外都是滿意的。
虎爺爺孤獨了一輩子,年紀大了終於有了親人。冬樹給他回了信,讓他好好待著就好, 他們會守好武館的。
虎爺爺信中隱晦地提到了許老師和小吉。
為了讓許老師習慣在港城的生活, 虎爺爺認了她做幹女兒, 小吉就是他的外孫了。
因為三人同樣來自蔚市,在那裏感情變得很是親近,但許老師總覺得給虎爺爺一家人添了麻煩,執意搬了出去,正在找工作。
這讓冬樹放了心,許老師在那裏人生地不熟的,有個依靠再好不過了。
吃飯時,冬樹提起小吉來:“他在那裏不太習慣,說話的口音和當地人都不一樣,現在沒什麼朋友。”
清卉手裏拿著一張餅,正在往餅裏夾菜,聽到了冬樹的聲音後,清卉愣了愣,片刻後有了回應:“哦。”
冬樹和既生對視一眼,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