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哪門子氣?我隻是想說,要做出衛生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就說這造普通的紙,不也得先有個作坊跟會造紙的工匠嗎?而且因為是第一次做,我可沒把握一次就能成功。所以你要想快點用上那寶貝,這就得先去將造紙的作坊給張羅好才成。”牛安解釋道。
紅伊一聽,就準備去立刻招集人手開工了。對於現在的這個已經成為彙通商號老板娘的紅伊來說,他想要建一家造紙作坊出來,還真不會是什麼難事。可是這造衛生紙,可跟普通的草紙不一樣。他首先得比草花要軟,其次還得吸水性極強,至於造得夠不夠白?那就要看她找的打漿師傅手藝怎麼樣了。
而今在這個時空造紙已經不算是什麼稀奇事,各種各樣的粗製紙張已經多得可以給故去的人當錢燒了。但要是想造出牛安所要的衛生紙出來,那可能還沒有人能辦得到。但是想要做出來也很簡單,隻要找一個會做清明時用的那種清明紙。也就是一種白草紙,雖然用來書寫可能有些差強人意,但要是加入一些適量的滑石粉之後,那出來的紙就大不一樣。雖然用來書寫會變得非常的糟糕,便是卻是牛安所需要的衛生紙。
見到紅伊一副雷厲風行的作派立刻就準備開幹,牛安便叫住她道:“你就這麼跑了,你知道相公要的這衛生紙做法嗎?”見到剛跑出去的紅伊突然愣住了,牛安便笑道:“嗬嗬!記得叫人從藥鋪裏多賣點滑石回來。到是將他交給做紙的工匠將滑石碾成粉磨加在草漿裏!這可是咱們造紙的絕招,記得保密!”
紅伊聽完,便轉過頭來給了牛安一個甜甜的微笑道:“相公放心,咱們家發財的本事,誰要是敢打它的主意,我誅他九族。”說完便風風火炎的跑掉了。
五天後一個在霸水邊上的牛氏造紙作坊,便大張棋鼓的開張了。一時間引來了附近鄉鄰的一陣圍觀。原因不是因為這造紙作坊的東家有多麼的傳奇,也不是那些已經把牛安奉為財神爺的商人們想跑來入股。而是那霸水邊上,那兩個大型的水車。雖然水車在牛安作出來之後,再經過三年的推廣在大齊境內也不算是稀罕事了。
可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兩架大型的水車不是用來提水的。而是它能讓一連竄自己看不懂的機關,自己動起來。這看起來非掌原始的水自動裝製,雖然在牛安之前就已經有人弄出來了,可是一般被人為的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就跟三清宮裏的那個袁天罡,在他的丹房裏搞出個水動的自動門,其門上又畫太極又寫符咒的。讓那些搞不清狀況的人,還真以為是神力使然。
而今牛安將自己的水動打漿機,就這麼直白的不加一點掩飾的暴露在群眾麵前,也就怪不得要引來周圍鄉鄰的圍觀了。而牛安也打著科普的旗號,給熱愛科學的群眾人門免廢參觀三日的決定。實則卻是想借此散播工業的種子為為總有一天會來臨的工業革命洪流,添上第一瓢水。
有三天讓那些工匠們熟悉這些水動機械應該也差不多了,三天之後牛安就決定正式試製衛生紙。到是因辦會涉及到一些商業機密,這造紙廠的大門再想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可就是千難萬難了。
而在紅伊離開的當天晚上,兩個喝得醉熏熏的老爺子,也互為拐棍一路喝著小調回了家。牛安還沒見其人,隻聽其音,就知道兩回老爺子進宮找皇帝要討要翠華山的事情是成了。不然老位老爺子也不會在皇宮裏喝高了才想起回家。
見到牛安時,通天老爺子將一圈黃紙遠遠的就朝牛安丟了過來道:“拿好了,這就是你小子垂涎已久的翠華山的皇莊地契。這書院怎麼建你小子自個去弄吧!弄好之前,你小子就別來煩我這兩個老家夥了。”
還沒等牛安朝兩位老爺子告聲謝,二老便搖搖晃晃的走了。隻留下一連竄牛安聽不懂的調子還在這夜風中回響。
牛安看了看手裏的這卷一看就知道是聖旨的遠地契,不由的打開來觀嚐起來。有了這東西,自己的宗師計劃終於可以開工了。
隻是這聖旨上的一條護山軍,到是還真讓牛安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開個書院而已,皇帝老爺子還要加派編製在三萬人的護山軍。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還是說皇帝老爺子壓根兒就對自己不放心?可那也用不著找三萬人來的盯著自己啊!就算皇帝對自己不放心,可他也總該放心他自己的老師通天老爺子吧!
牛安覺得有些想不通,可是這並不能影響到他現在正在慢慢膨脹血脈的心情。瞧對麵的月色下的繡樓裏,那窗紙上一抹妙曼的身影,已將冷嫣那玲瓏的曲線顯露無疑。今晚說什麼也要想辦法摸到她床上去,不能再讓她以紅伊為由再把自己給拎出來了。想罷,牛安將聖旨往懷裏一塞,便朝冷嫣的繡樓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