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怎麼覺得這丫頭今天怎麼這麼對自己說的那個寶貝這麼性趣呢?這很不正常啊!就算當年自己給他做好了那個算盤,讓她這個小財迷算帳的速度從此一日千裏時,也沒見這丫頭這麼奮過啊!一想到這兒牛安便不禁多看了紅伊兩眼,還真想從紅伊的臉上發現些什麼端倪出來。
結果一見紅伊雙腮紅的誘人,牛安這才明白,感情是這丫頭的天葵臨近的日子好像就是這幾天了。這就怪不得他老催著自己快點那個能讓女子不為自己的天葵擔心的寶貝快點做出來了。一想通此節牛安不禁嗬嗬笑道:“傻丫頭,這東西做出來可沒那麼容易,受先咱們要先將相公先前所說的那個的衛生紙給做出來。有了衛生子,還得作一條三角底褲……”
“底褲?什麼是底褲?是用來穿的嗎?”紅伊一臉茫然的道。
牛安聞得此言不由的一手拍住了額頭,感情三年前當自己知道這個時空的人都不穿內褲的時候,而自己因為穿慣了內褲突然沒了,下麵空蕩蕩的感覺還真是叫人很不舒服。於是當自己於紅伊捅確定了戀人關係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哄著她給自己縫了一條內褲,不過是四角的那種。因為像內褲這樣的貼身衣物,而且還是這個時空從來都沒有過的東西,跑到外麵的裁縫店裏叫老板娘去做,當人家一聽明白這東西是用來作什麼的時候,第一句放準是那句不知師承何處的登徒子就冒了出來。你叫一個針線活好的大姑娘或是婦人給你縫那男人的摭帖身之物,而且還用來摭羞的,別人罵你登徒子那就已經是看在顧客就上帝的份上了,不然追你個幾條街那都是小事。所以這縫內褲的事情,自己也就隻能寄望於那個針細活比別人不行,但是比起自己來卻好上百倍的紅伊來給自己幫這個忙了。
還記得當初自己兩條內褲到手之後,也曾勸過她出門時要記得穿內褲,不要光套了個裙子就瘋瘋癲顛的往外跑,不然風把裙子給吹起了,那可就要走光了。
但是今天再聽聞這紅伊的話,這丫頭壓根兒就把自己當年的話的給當成了耳邊風。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三年裏,她的裙子到底有沒有被風吹起來過。不過以她的身手,應該不會鬧出這樣的烏龍吧!
牛安沮喪了一會兒便對紅伊道:“底褲就是我叫你幫我縫的那個內褲,四四方方的那個。就在前幾個月你不還托人給你稍來了兩人條麼?不記得了?”
“哦!就是你說的那個內褲啊!那你幹嘛要說底褲,搞得我還以為你又要做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呢!”紅伊一臉不俏的道。
牛安是覺得這談話聽起來是越來越怪了,特別在這大院子裏光天化日之下與兩個女人討論內褲的事情,還真有些那個啥!不過在這個時空人們因為沒有內褲這個概念,好像還真沒把這東西當一回事。就像那冷嫣,雖然她也看見過牛安的內褲,也聽得兩說來說去的都說的是什麼?可是那張俏臉卻始終沒有一絲要害羞,或是又要罵牛安登徒子的表情。
這便足已說明自己這一切的別扭完全就是自己不一樣的生活習慣在做怪,讓自己也了一回庸人自擾。牛安拋開了那些讓自己感到別扭的東西,向紅伊問道:“聽你這麼說,我叫你穿的內褲,你是壓根兒就沒穿了?”
紅伊一愣,這才想起來好像還有這事。隻是自己不穿內褲習慣了,哪能說穿就能穿得住的?一時間雖然覺得自己有理,可是看到牛安的眼神時,心裏就莫明其妙的總覺得是自己做過錯了事。於是便對牛安撒嬌道:“相公,人家真的穿不習慣嘛!”
“穿不慣?那你就不怕出門在大街上,大風把你的裙子給撩起來了怎麼辦?”
“嗬嗬,這個相公可不用擔心,咱們女子雖說沒有相公所說的那種內褲,可是有脛衣才會不會那容易就……相公你……”紅伊說到這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又不知不覺著了牛安的道,居然讓自己差點就說出了那些不知羞的話,一地雙頰通紅。
“登徒子!”一旁不愛說話的冷嫣,雖終還是罵出了這個時空所有女性的口頭禪。牛安還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叫登徒子的到底是何方神聖,為毛會風靡這麼多萬千少女?改天一定得向通天老爺子請教請教,以他老人家的大才相信一定能把那個登徒子的祖宗十八代都說得清清楚楚。
“什麼登徒子?做為一個相公在自己家裏調戲下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可以的麼?好了別把話題給扯遠了。你們既然都稀罕我做的內褲,到時你們可別後悔。不過紅伊你想在你的天葵來臨之前,就用上相公的說的那寶貝,我看有點懸!”
紅伊一聽,不由的心裏有些急了。抓著牛安的手道:“相公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