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正要說話,放在客廳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寧連城見響了幾聲她都沒動,轉頭看了一眼,“你手機。”
她慢慢走出去,拿出來看了一眼,紀遠東三個字在屏幕上閃著,慢慢按了關機。
走進廚房,他問,“誰啊?”
“打錯了。”
他打火,放油,“以後,我在家的話手機可以關了,反正你也沒什麼事,省得接到不想接的電話。”
青樹嗯了一聲,菜入鍋,哧啦一連串的響聲,把她那聲微弱的回答蓋了過去。
他很快準備好晚餐,青樹端出去,都是她愛吃的,喝口湯,有些燙,心下惶然。
“怎麼不吃了?”挾了筷菜到她碗裏,“不合味口?”
青樹搖搖頭,“燙到了。”低頭把飯菜緩緩扒進肚裏,終於吃完了。他廚藝很好,這兩年進步很大,倒是她,止步不前都談不上,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還小孩似的。”
她點點頭。
躺到床上的時候他放下正在看的雜誌,手橫過來,伸進她的睡衣下擺事實,青樹知道他想做什麼,轉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快九點半了。
閉上眼,沉默地承著他壓過來的體重,聽他的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皮膚越來越多地暴露在他的皮膚下,膩滑,壓抑,青樹不適地喘熄。
他揉弄了一會兒,手指從她腿間抽出來,把那濕意輾在她乳間,“寶貝,要進去了。”在她耳邊低語,身下卻不輕柔,猛地插進去。
她哀哀地喘熄,在他身下翻轉,扭曲,自我暗示過無數次青樹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不許你這麼示弱,還是忍不住在他身下掙紮,壓抑著喉間的哭音婉轉承歡。
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被一片片剔去鱗衣和骨刺,隻能無力地在那雙翻雲覆雨的手下顫唞哀泣。
他後來的力道很重,青樹忍著嘴裏破碎的泣音,雙手攀上他的肩背,粉圓的指甲泛著白,陷進他的肌肉裏。
再加重,她終於無力隱忍,哭叫起來。
四肢軟下去,再軟下去,軟成他最愛的柔順樣兒,被撞得晃來晃去,神智不清幾乎要昏厥,他心裏柔軟,不再放任自己的欲望,深緩地愛著她,她仍然哭,聲音卻漸漸媚了起來,弱弱地呻[yín],弱弱地哭泣。
寧連城去吸她的眼淚,哄她,“乖,不哭。”
又問她,“喜歡嗎?”
她不答,繼續折磨她,翻來覆去,逼她擺各種奇怪的姿勢供他駕馭,力道卻不再粗野,每一下都撞得她渾身發顫。
青樹在他身下痙攣了很多次,他終於盡興,深深地頂進去,低頭咬在她肩上,濃灼的精Y射進她深處。
青樹趴跪在他身下動彈不得,身體仍溫軟的顫動,像是自己有意識般地努力推擠著他出去,他偏不出去,將她夾得更緊,微微地調整姿勢,兩人都側臥著,她仍是跪著的樣子,四肢皆無助地蜷起,私處插著他的逞凶的欲望,汁液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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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她的臉去吻,沒完沒了。
“疼……你出來好不好?”她虛弱地在他唇舌間哀求。
他伸手去摸她柔軟的下腹,輕輕按下去,感觸到那溫軟的腹間有硬硬粗粗的一根,是他在裏麵,滿足地輕歎,這樣血肉相連,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以及身體裏每一絲每一毫的微顫,“這嗎?”
青樹弱弱地嗯一聲,他便出來一些,不再那麼深深地霸著她,頂著她嬌氣的子宮。
仍然吻著,揉著她的手,也放在嘴邊輕咬,“別睡,陪我說會話。”
她的眼睛半睜半閉,聽他喃喃地說,具體說什麼也分辯不清,隻是越來越困,他說什麼,她都嗯一下答應著,不答應了他就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