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叫保鏢們出去找?”管家試探著問。
“不必了。”慕容禦想了一下,知道要去哪裏找這個笨女人了。
慕容禦走出老宅,阿修正等在車子旁。
“禦少,去哪裏?”阿修為慕容禦打開車門。
但是慕容禦沒有坐進後排座,直接走到駕駛室位置。
司機見狀不知所措,隨即收到慕容禦陰森地獄般的目光,嚇得坐不穩,溜下車來。
“我自己開車,你們不必跟隨了。”慕容禦寒著臉坐進駕駛室。
阿修想說沒有保鏢跟隨不安全,但是看著禦少的神色,最終沒敢張口。
慕容禦熟練的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留下司機和保鏢原地麵麵相覷。
“上車,暗中跟著禦少,禦少不能出任何意外。”阿修吩咐保鏢。
當即有保鏢蔥車庫開來車子,悄悄跟上了慕容禦保駕護航。
慕容禦直接到了薑豆豆以前居住的小區,以前送薑豆豆回來,都是將車子停在小區外,今天第一次駛了進去。
正是清晨上班的高峰期,這樣一輛豪車在朝陽的冉冉上升中開來,氣勢磅礴,引得小區的居民們駐足觀看。
慕容禦將車子停在薑豆豆家樓下,下車。
一些正上班去的小白領差點尖叫。
慕容禦從容不迫的上樓。
這個時候的薑豆豆還在睡大覺,昨晚她就回到了這裏,一直睡不著,黎明時候才朦朧睡去。
如果沒有人打擾,這一覺大概能睡到中午。
但是睡夢中忽然感到陣陣灼灼的熱,像是夏天在沙灘上曬太陽忘了塗防曬油。
薑豆豆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
“啊!”隨即嚇得失聲大叫。
慕容禦正現在她的床前,那灼灼的正是他的目光。
“早上好!”慕容禦身姿挺拔,好整以暇。
“早!”早是早,可是一點都不好,薑豆豆苦著臉,“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不記得給過他鑰匙。
“這麼一把小鎖,隨便就可以徒手打開了。”慕容禦說的雲淡風輕。
“……”薑豆豆忽然記起來在月光酒吧慕容夜所說的那些話,慕容禦曾經自虐的在南美獵人學校受訓,開鎖對於他來說自然等於家常便飯。
好吧,資本家贏了。
可是,薑豆豆忽然想起自己為什麼離開老宅的原因來,也想到過慕容禦會來找自己,隻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
這一點讓薑豆豆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因為總覺得資本家仗著她喜歡他,就不拿她當回事,尤其是在她表白了以後。
想到這裏,薑豆豆決定按照原來的想法對資本家不理不睬,剛才一睜眼就主動和他說話那純屬意外,是他嚇到她了。
於是,薑豆豆學著資本家的淡定和從容,起床,進衛生間洗漱,還好睡覺的時候穿著比較保守的睡衣,不然衣衫不整的就糗大了。
慕容禦就這麼看著薑豆豆,看她到底要鬧哪樣。
薑豆豆洗漱好就做早餐,沒敢換衣服,因為資本家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她洗臉的時候他就站在水龍頭旁。
好幾次在他那極度威壓的氣場下,薑豆豆差點妥協,還好最後堅持住了。
也要讓資本家嚐嚐不被理睬的滋味,薑豆豆這很明顯是在報複昨天慕容禦對待她的態度。
慕容禦大概也猜到了,隻是他可不像薑豆豆昨天那樣內心忐忑,資本家。安全一副沒事人理直氣壯的樣子。
早餐煮的掛麵,放了雞蛋青菜和火腿腸,這是昨晚薑豆豆回來的時候在通宵營業的超市買的,慕容禦看到那大大的一包掛麵,這笨女人一副準備長期抗戰的樣子。
不過吃飯的時候薑豆豆可不敢餓著資本家,掛麵煮了很多,薑豆豆給自己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一邊一手一邊都慕容禦說,“你要是餓了,就自己盛。”
說話的時候她盡量保持冷漠,冷戰要有個冷戰的樣子。
可是,從廚房洗手出來一看,慕容禦已經自覺的在吃她盛的那碗麵了。
吃的很香。
“那是我的!”薑豆豆攥拳,氣結。
“不是給我的嗎?”慕容禦抬頭,一副妻子服侍丈夫是天經地義的表情。
那碗麵已經被吃掉一半了。
“……”好吧,當她什麼都沒說。
薑豆豆回廚房給自己盛了一碗麵出來。
正好慕容禦那碗剛吃完,他很自覺的接過薑豆豆新盛的這碗,繼續吃。
“……”薑豆豆再次無語。
默默的轉身。
進廚房。
又盛了一碗,沒有端出來。
她隻能在廚房吃了。
不由得想起了舊社會的童養媳,一樣連上桌吃飯的權利都沒有,隻能貓在廚房吃。
薑豆豆吃碗麵,將碗放進洗碗池裏,慕容禦也拿著自己的碗進來了,直接丟給薑豆豆。
薑豆豆抱著碗悲哀了一會,才把這個碗也放了進去。
“你要洗碗嗎?”慕容禦問。
薑豆豆很想說,這不是廢話嗎?
但是她不敢,又不敢不搭理主動說話的資本家,隻能點了點頭。
“等一會我幫你洗,現在我有話要跟你說。”慕容禦看著薑豆豆。
好吧,看在資本家一會肯做家務的份上,薑豆豆開始跟他說話了,“你想說什麼?”
慕容禦看看左右,狹小的廚房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
薑豆豆將他讓到臥室裏,臥室是整套房子最寬敞明亮的地方。
但是到了這裏,慕容禦卻換了口氣,站在窗子前,氣定神閑的問,“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薑豆豆眨眨眼,資本家談判的功夫還真是高。
不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她的確有很多問題要問,好容易有了這個機會,也就不再計較剛才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冷戰了。
“我問你,你一定要回答。”雖然資本家說了讓她問,可是人家沒有說一定要回答,所以預防針還是要打的。
“嗯。”慕容禦一個鼻音單音節算是答應。
“我覺得夫妻應該是平等的,我說的是人格,我對你坦白了所有,你也不應該瞞著我任何事,可是跟你在一起,我隻能看到你這個人,看不透你的心思,更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這是薑豆豆的開場白。
慕容禦還是看著她,沒有說話,不過深邃的眸子裏卻閃過了一絲光亮。
“夫妻應該相互尊重,你為什麼要讓靜雅住進老宅裏?你不知道這是對我極度的不尊重嗎?”薑豆豆很勇敢的指責資本家。
當她離家出走回去後,並沒有在老宅看到靜雅,這說明慕容禦沒有接靜雅回去,由此可見,靜雅第一次出現在老宅必然是慕容禦的安排,別有用心的安排。
但是,薑豆豆想破頭也猜不到這是為了什麼。
“小笨蛋,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吃醋,才會刺激你,你才會什麼都告訴我啊。”慕容禦說的理所當然,一本正經。
薑豆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你看,你從來沒有對我坦白過,我並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但是靜雅一出現,你就原形畢露了,以往不肯對我說的任何事都坦白了。”慕容禦解釋。
薑豆豆有種想要暈過去的衝動。
那是因為和郭挽歌聊過了之後才明白了很多道理,哪裏是因為吃醋?
好吧,不過薑豆豆也承認,是靜雅的出現刺激到了自己,才正視了對資本家的感情。
慕容禦這招正點在她的死穴上。
薑豆豆認栽,但不認輸。
“還有件事,你必須告訴我。”薑豆豆抬頭瞪著慕容禦。
“那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知道什麼。”慕容禦慢吞吞的說。
“我所有的事你都知道了,所以我也要知道你的事——當年你跟靜雅連婚房都準備好了,為什麼沒有結婚?”雖然薑豆豆知道靜雅那種性格最終會被慕容禦嫌棄,但是慕容禦在準備婚房之前就應該已經明白了靜雅的性格,但還是要結婚,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時年少。”慕容禦說的是在洛麗塔小鎮說過的話。
“別敷衍我!”薑豆豆據理力爭。
“那時候因為年輕,相遇了,很快就在一起了,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很容易被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的外表所迷惑,但我很快也看清了靜雅的本質,可是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有完整的家庭,所以決定娶她。”慕容禦說起了當初的緣故。
“你們居然有孩子了……”這是所有悲劇中最悲慘的,薑豆豆喃喃自語,難道她要當後媽?
“真是個笨蛋,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就不會在婚禮舉行的前一天離開靜雅了,因為靜雅根本沒有懷孕,她是怕我離開她,才騙我的。”慕容禦揭開了謎底。
薑豆豆釋然,假裝懷孕,果然像是靜雅的作風。
“還有什麼要問的?”慕容禦似乎有點不耐煩這樣被“審問”了。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說你母親是肖靜傷害的?”這和肖靜有什麼關係。
“肖靜一直嫉妒我母親,所以一直派人暗地裏調查,當她知道我母親和你父親那段過去之後,就想能夠抓到兩個人在一起的證據,這樣就可以將我母親掃地出門。那天你父親和我母親不過是想敘敘舊,卻被肖靜找了來,硬是汙蔑他們兩個人,爭執中肖靜用匕首傷到了我母親,但是她一直不肯說,怕連累你父親。”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慕容禦說起來很淡漠。
“這些也是你早就知道的?”薑豆豆深度懷疑。
“在案發第二天我就知道了。”慕容禦坦然說道。
“那你還那樣審問我?”薑豆豆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是看到你假裝羊癲瘋昏迷,覺得你很好玩,所以決定繼續玩這個遊戲的。”結果是給自己玩來了一個老婆,慕容禦似乎很是得意。
“好吧,刷碗去吧。”薑豆豆記得他說過要幫忙的。
可是現在資本家卻走過來擁住了薑豆豆,“飯後要運動,不然容易積食。”
“嗯,一會去樓下散步——”薑豆豆還沒有說完,就被慕容禦吻住。
她的思維永遠跟不上腹黑的資本家,人家說的可是某種最好的室內運動。
天氣已經轉涼,正好適宜“運動”。
番外我愛你
慕容禦到底沒有幫薑豆豆刷碗。
薑豆豆深深覺得自己又被資本家給耍了。
晚飯還是留在這裏吃的,吃的還是薑豆豆親自下廚煮的飯。
而且像白天一樣由薑豆豆盛飯。
唯一的不同就是吃晚飯薑豆豆收拾桌子,將碗盤端進廚房的時候,資本家開口了。
“不用洗了。”慕容禦吩咐。
“你幫我洗?”薑豆豆現在已經是個聽慣了狼來了故事的孩子,再也不相信了,隻是隨便一說而已,資本家你就不臉紅嗎?
結果就是,資本家果然不臉紅,卻很悠然自得的說,“可以幫你洗別的。”
“衣服?”薑豆豆有點不敢相信。
“澡。”慕容禦說的氣定神閑。
“棗?我沒有買棗啊,要再過一個月,到了八月十五時候的棗才好吃。”薑豆豆理解錯了。
“我第一次發現你原來還是個吃貨。”慕容禦忽然失笑。
“你居然笑了?”這可是有史以來薑豆豆見到的最大幅度的笑容,十分驚喜。
“來,幫你洗澡。”慕容禦抱過薑豆豆,解下她的圍裙。
“什麼?洗澡?”薑豆豆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資本家說的那個“澡”字。
嗚嗚,明知道她智商低,不帶玩文字遊戲的。
慕容禦拖著薑豆豆往衛生間去,薑豆豆自然一路反抗,“我不要洗!”
“洗個澡會舒服很多,你做飯很辛苦。”慕容禦難能可貴的體貼。
“我們家衛生間太小,不適合兩個人,總裁大人,我自己洗好不好?”薑豆豆狗腿似的笑著巴結。
“地方太小?這倒是個問題。”慕容禦似乎在深思。
“就是啊,進這麼小的衛生間真的委屈你了。”資本家是不能受委屈的,在這一刻薑豆豆是絕對擁護資本家的。
“那我們換個地方洗!”慕容禦給出解決辦法。
“不是吧!”薑豆豆哀嚎,要去哪裏啊?
慕容禦將薑豆豆拖出門。
樓下他的車子正靜靜的停在那裏,一地的月光和星光。
“上車。”慕容禦將薑豆豆塞進副駕駛位置,幫她係上安全帶。
資本家越是這樣周到,薑豆豆越是覺得沒有好事。
慕容禦利落的坐進駕駛室裏。
“要去哪裏啊?”薑豆豆試探著問。
“回家。”慕容禦的聲音並不大。
但是在薑豆豆聽來卻是如五雷轟動一樣。
資本家終於肯說家這個字了!
會是老宅嗎?薑豆豆可不想去那裏,那裏最適合做博物館,而且還有靜雅住過,還殘留著他們的婚房,她不要那樣的家。
薑豆豆忽然低頭凝思。
“想什麼呢?”慕容禦一手掌控方向盤,一隻手拿過香煙盒,想要吸煙。
“不許吸煙!”薑豆豆回過神來,立刻將香煙盒拿走,“我剛才在想要怎樣你才肯戒煙。”
“這樣算是開始管我了嗎?”慕容禦淡淡的問,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嗯。”薑豆豆很肯定的回答,因為一想到老宅就心裏很別扭。
本來以為資本家會生氣,但是沒想到慕容禦居然默默的收回了來拿香煙的手。
薑豆豆瞠目結舌,就這樣算了?
資本家幾時成了楊白勞了?
慕容禦繼續專心開車,但是薑豆豆發現他在笑,而且笑的——怎麼說呢,想了半天隻想到一個詞,高深莫測。
這可不是什麼好詞,至少用在資本家這裏不會是好兆頭。
車子在市區裏行駛,並沒有去老宅,薑豆豆開始詫異。
不多時,車子駛進了一個豪華的住宅小區。
薑豆豆可以斷定,慕容禦雖然有那麼多房產,但是這裏是她從來沒有來過的。
車子停在一座小巧別致的別墅前。
別墅在月光和樹影婆娑下顯得十分溫馨,看上去非常有家的感覺。
“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裏,在這裏生活,生孩子。”慕容禦很平靜的說,但是意味深遠。
薑豆豆隻聽到那句這裏以後就是我們的家,就開始激動了,所以就沒有在意資本家的後半句話。
但是,被忽略的往往才是最重要的。
薑豆豆下車,走進別墅。
裏麵什麼都裝修好了,從壁紙的顏色到家具的選擇居然都是她最可心的。
“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這些的?”薑豆豆傻傻的問。
“和我睡在一起的女人,我自然了解。”慕容禦看著薑豆豆的眼神像是看白癡。
薑豆豆很不好意思。
“這裏是新建成的,沒有任何人住過。”慕容禦說道。
薑豆豆明白,他這是告訴她,他們的家,從來沒有旁人染指過。
“慕容禦!”薑豆豆眼睛濕潤,撲進慕容禦懷裏,資本家其實還是尊重她的,這種感覺真好。
“叫老公。”慕容禦一邊抱住薑豆豆,一邊不滿的更正。
“老公。”薑豆豆很聽話的改正錯誤。
“說老公我愛你。”慕容禦繼續循循善誘。
“老公我愛你。”薑豆豆乖巧的說道。
“說老公你幫我洗澡。”慕容禦很是平靜的說,就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老公你幫我洗澡。”有了前麵兩次的被教導,薑豆豆順嘴答音的就說了出來。
下一刻,身子騰空。
被慕容禦抱了起來。
“老公,做什麼?”薑豆豆很是吃了一驚。
“在車上的時候,你不是說要開始管我了嗎?我完全是接受你的管束啊。”慕容禦笑的意味深長。
“可是——”薑豆豆可是不出來了,怎麼想怎麼覺得又中了圈套了。
她錯了還不可以嗎?資本家是不能管束的,現在她遭報應了。
但是沒等薑豆豆來得及懺悔,就被慕容禦抱進了衛生間。
月色正好,而“運動”是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整個人像是散了架子一樣。
薑豆豆沒有想到這種散了架似的累是她新生活的開始,資本家是個精力旺盛的人。
慕容禦找了很多老宅得力的傭人來,薑豆豆每天不用做任何家務,無所事事。
“老公,我想去工作,白天這樣待在家裏,會發瘋的。”薑豆豆討好慕容禦,想出去工作。
資本家想了想,說道,“白天一個人在家的確挺寂寞的,我可以考慮午飯回家來吃。”
開始的時候薑豆豆還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但是過了幾天就明白了過來。
不過,她白天倒是不再寂寞了。
資本家對她越來越蝕骨知味,害的她早上根本就醒不過來,一覺睡到中午正好資本家回來吃午飯。
午飯後,資本家說了,飯後運動一下有助於消化對身體好,現在連薑豆豆也知道了運動的正確解釋不是上賽場,而是和資本家做某件最親密的事情。
午間運動後,資本家神清氣爽的上班去了,而她累的一覺睡到黃昏,醒來的時候正好趕上資本家回來一起吃晚飯。
薑豆豆感覺自己每天的日常安排比資本家還要滿滿當當的。
也抗議過幾次,但是在資本家危險的視線下,薑豆豆自動撤回了上訴。
日子慢慢悠悠的過著,某個冬天的早晨,薑豆豆醒的很早。
不是她不困,而是非常想吐,困的睜不開眼,半閉著眼睛跑到衛生間,抱著馬桶大吐特吐。
她一醒,慕容禦就跟著醒了,見她吐,慕容禦很淡定的幫她拿了件衣服來披上,“小心著涼。”
“我實在受不了了,太難受了,送我去醫院吧。”薑豆豆像是把所有都吐了出來,可還是難受,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不消化的東西了。
“嗯,不著急,休息一下,吃了早飯,帶你去醫院。”慕容禦還是很淡定。
“我哪裏有胃口吃早飯。”薑豆豆無力的說,同時覺得很委屈,她都這樣了,資本家怎麼反應這麼冷淡呢?這明顯是不關心她啊。
“大人不吃,孩子也要吃的。”慕容禦說的雲淡風輕。
“什麼?”薑豆豆震驚了。
“笨蛋,你沒有計算過你的生理周期嗎?”慕容禦說的很篤定。
薑豆豆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果然生理周期過了五十多天了,她一直以為是和資本家某種親密的事情做多了,生理周期才會不準的,但是現在看來——
“不對啊,我一直在吃藥的。”薑豆豆看著慕容禦,如果真的是懷孕了,吃藥對胎兒不好的。
“嗯,不過不是避孕藥,最一開始吃的時候,我就幫你換成了維生素片。”慕容禦笑的——高深莫測。
又是這四個字的形容詞,薑豆豆不由得想起了在車裏讓她戒煙那次,原來資本家是為了下一代健康才戒煙的,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接受她的管束。
薑豆豆銀牙咬碎,雙手攥拳,大眼睛直視慕容禦,然後,“嘔——”接著吐。
去醫院檢查的結果,和慕容禦預料的一模一樣。
薑豆豆要當媽媽了。
但是慕容禦在得到醫生的確認後,忽然深沉了,轉身看著窗子外。
“老公,你怎麼了?我都不生氣你算計我了,你怎麼了?”薑豆豆想要看看資本家到底怎麼了。
可資本家就是不肯轉身,不讓薑豆豆看。
在很久以後,薑豆豆才知道,資本家當時眼睛濕潤了。
再腹黑強悍的資本家,知道自己要當爸爸以後,心理也是澎湃複雜不淡定的,雖然這是他一手設計的結果。
“老婆,我愛你!”許久之後,資本家才轉過身來,一把將薑豆豆摟緊懷裏。
薑豆豆喜極而泣。
終於等到他說愛她了。
等的好辛苦。
懷孕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薑豆豆覺得和前陣子沒有什麼不同。
分娩的時候,生的是個男孩。
趙敏和薑懷遠都來了,現在他們經過這麼多年的分離,也淡了那個愛戀的心,居然成了好朋友,在薑豆豆懷孕期間,經常和他們來往,父女關係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看著小孫子的出世,兩個上了年紀的人高興的哭了。
“老公,你為什麼不哭?”薑豆豆隻記得慕容禦在聽到自己懷孕的時候哭過,現在孩子出生更應該哭不是?
“一個孩子太孤單,等將來給咱們兒子生個作伴的孩子時,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慕容禦抱著新出生的小生命,內心欣喜,俊臉上卻很淡定。
“嗯。”薑豆豆隻惦記著看資本家哭,沒有想明白這句話是在說他們還要繼續生孩子。
唉,沒辦法,一孕傻三年,不過資本家倒是越來越喜歡自己這個傻傻的老婆了。
幸福在延續。
番外楚軒篇
“楚博士,您的手術做的簡直就是完美,像藝術品一樣沒有瑕疵。”
聖瑪麗醫院內,手術剛剛結束,數個神色疲憊,穿著綠色手術服的人從手術室裏走出來。
當中一個就是楚軒,剛才對他說話的是醫院新來的護士南瑾。
這醫院裏本來死氣沉沉的,自打南瑾來了之後一下子就活泛了。
因為,南瑾是美女。
而且據說是豪門千金。
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算學醫,也大多會選擇當醫生,將來功成名就,文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