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的意識裏,宿主。”那個聲音又再次響徹廖元白的腦海中,“宿主你好,我是係統001!”說道這裏的時候,這個聲音忽然停頓了一下,“我被製造出來的使命就是監督引導宿主,積極向上,傳播正麵能量的。”
“這個宇宙中,存在著正麵的能量與負麵的能量。他們都能夠影響人類,甚至是一輩子。”係統的聲音很是平穩,“至於宿主為什麼會回到自己的小時候,這件事情很複雜。”
“複雜?”廖元白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積極向上,傳播正能量?這都是什麼東西?”
“鑒於宿主現在還是一個學生,請宿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係統的聲音沒有停頓,“請勿動用其他心思。”
“你到底是什麼?”廖元白有些驚慌,畢竟有一個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中,那種感覺還是讓人挺惶恐的。
“我說了,我是係統001。被製造出來,是因為要監督引導我綁定的宿主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係統的聲音似乎帶著自豪,“鑒於宿主目前的身份,請宿主好好學習。稍後,係統會給出宿主一個方案。”
“……”廖元白有些無語,“可是……”
“係統一經綁定,除非宿主死亡,否則係統是不會解綁的。”係統的話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是怎麼聽,廖元白都覺得這是在威脅自己。
“那好吧,所以我隻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行了?”廖元白嚐試著問道。
“目前宿主的身份是學生,所以宿主應該要好好學習。”係統停頓了一下,“從長遠來看,宿主要做一個對於社會有用的人。那麼就要成為一個科學家,因為科學能夠推動社會的發展,是第一生產力。”
“……”真好,這係統怕不是上了思想課才來綁定他的吧。
“成為科學家的第一步,請宿主成為重點中學的學生。”係統說完之後,不在說話。
廖元白愣了一下,嚐試著問道,“那麼,係統你能不能給我什麼幫助?”
“當然!”係統回答得倒是很快,“不過宿主沒有任何權限,請宿主加油努力爭取解開權限。”
“所以,這個權限是什麼東西?”廖元白有些好奇。
“宿主能夠想到的,想不到的科學技術,係統001都有備份,但是需要宿主開啟權限。”係統的聲音很是冷淡,“所以請宿主考入重點中學,開啟第一級權限!”
長得與許建有五分相似,都是極為壯實。隻是這少年的臉色青澀了許多,抿著自己的嘴唇,坐在沙發上,那雙直視著廖元白的眼神中有一種敵意。
少年長得高挑,相貌俊朗。廖元白卻不為所動,這種小孩子似的挑釁方式對於他而言,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更何況,係統今天不知道抽什麼瘋,竟然揚言要對廖元白進行一次測試。也就是係統曾經所說的摸底考試。
這是係統對於廖元白所學習的初中知識的一次全方位考試,廖元白知道,這一次可就沒有市重點中學考試題那麼簡單了。
將書包放在沙發上,廖元白心急火燎地拿出了書包裏係統已經準備好的卷子開始做了起來。甚至一點也不去管坐在旁邊的少年,廖元白心中是清楚的。旁邊的少年,必然是許建帶來的。
許建能夠帶來的,隻能是他的兒子。就是不知道,他母親什麼時候和許建已經這麼熟悉了。竟然,到了許建帶著兒子上門的地步。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他不過隻是十多天都在辦公室裏看書,做卷子。到了後來,將書本和卷子拿回家裏做。母親開始還擔心廖元白太累了,但是看著廖元白樂此不疲的臉龐,又覺得很是欣慰。便,隨廖元白去了。
“小白同學!”許建的聲音帶著幾分男人特有的粗獷,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給你介紹下,坐在沙發上的這位哥哥是……”當他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廖元白皺著一張小臉,正在做題。
那張臉幾乎都快陰沉得滴出水來了,許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莫非是這次上門,讓廖元白不高興了?
當然,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隻是係統的這套題出得太過刁鑽,都是初中的知識。但是太過於似是而非,讓廖元白一個頭兩個大。幾乎已經在崩潰地邊緣瘋狂地試探了起來,即便是如此,廖元白也沒有放棄。
反而將他的好勝心給激了起來,他嘟囔著說道,“什麼鬼題目,我還不相信我就做不出來了。”將草稿本拿出來寫寫畫畫大半天。
許建看了一會兒,發現廖元白正在專心致誌地做題,根本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再看看旁邊,自己的兒子還翹著二郎腿正看著窗戶發呆。他恨不得,現在就抄起一根棍子打上他的兒子一頓,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的孩子。
他怎麼就這麼想要打死自己的孩子呢,吸了一口氣,許建低沉地說道,“許承誌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好意思這麼天天皮不學習嗎?”
許承誌愣了一下,訕訕地笑著說道,“說不定是在掙表現呢?”
“胡說八道什麼呢?”許建真想一巴掌拍死許承誌,他揪著許承誌地耳朵說道,“好好跟著弟弟學一下,人家才小學六年級就會你們初中的題了。你看看你,還考不及格,合適嗎?”
“有,有什麼不合適的。”許承誌回嘴倒是挺快的。
許建現在又不好發作,許承誌正是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才能夠這麼肆無忌憚地與許建對著幹。若是以前在家裏的話,他恐怕早就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今天的許建也不想和許承誌計較太多,隻是惡狠狠地瞪了許承誌一眼,轉身走向了廚房。臨走前,還警告許承誌不許打擾廖元白做題。
等許建走了之後,許承誌眨巴著眼睛將頭湊向了廖元白。在廖元白的耳邊說道,“喂,不是吧,人都走了還裝什麼裝啊。”說著,他還用手輕輕地碰了廖元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