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出什麼事情。”要小卉每天的額生活軌跡很固定,要英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候,她應該在一店裏麵上班才對。
“我怎麼有不好的預感呢!”大早起一睜眼,溫潤香的右眼眼皮一直在跳,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現在加上警察都已經出麵,更加印證了溫潤香的話。
“預感往往都是不準確的……”要英沒有來由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從當年溫潤香嫁給他的時候,總是這樣神神道道,整天意識不到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真的沒事,給你打電話的怎麼會是警察呢?”隻要一想到要英連什麼事情都不問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溫潤香就忍不住想要責怪他。“你就是一個豬腦子,為什麼不問清
楚是什麼事情。”
“有什麼好問的嗎,到了警局自然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要英也沒有打算馬上就去。
他的這個女兒,心機遠比他看到的要深沉,有什麼好擔心的。
要英的所有冷漠都來自他對她的失望。
“要英,我嫁給你這麼多年,你什麼事情關心過我們娘幾個?”溫潤香一看要英漠不關心的模樣,又開始了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模式。
這麼多年來,這一招百試百靈。
溫潤香醜陋的模樣,讓要英突然湧起從未有過的寒心,他對待母女三個,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精力,溫潤香還要這樣來說他。
要英冷漠著一雙渾濁的眸子,就這麼死死的盯著溫潤香。
他就差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們母女三人了。
溫潤香隻顧著自己的委屈,哪裏還能察覺到要英的心裏變化,這麼多年來,要英向來都是這樣默默的忍受的,隻是此時,要英眼睛裏的冰冷和陌生還是刺傷了她。“你這是做什麼?女兒都被弄進公安局了,你這個父親還能這樣淡定,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麵找了女人,她已經為你生下了一兒半女,所以,你這是厭煩我們母女了。要英,咱們做人要講良心,我是在你最難的時候跟你的,那個時候你有什麼?我跟你吃苦受罪了這麼久,這下可好找個小狐狸精來氣我!你的良心是不是
叫狗給吃了……”
溫潤香的嘴就像機槍一樣,在不同的突突掃射,方圓五百米以內已經沒有了存活的生物,可是這個女人仍然沒有罷休的意思。
“夠了,你給我閉嘴!”要英沉喝一聲,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女人的嘴了。
他苦惱的捏了捏自己的眉間,本來還不放心將溫潤香一個人丟在醫院,看她眼下的情形,就算是一個人在醫院待上十天半個月的也不用別人擔心。
“我去看看。”現在離開這裏的唯一的借口無非就是這個。
要英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向外麵走去,連同溫潤香那惹人生厭的聲音也拋在了身後。
他重重的關上了身後的那扇門。
“嘭!”
一聲響之後,溫潤香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裏。
要英走出病房的門,站在走廊盡頭的步行梯口,任由涼風吹拂著兩鬢上斑白的頭發。他抽出一支香煙,摸出打火機的手抖了兩抖才將香煙點著。
要小卉這回不管犯了什麼過錯,她都是一個成年人了,應該有自己的擔當。要英不想看到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女兒事事做的不如別人那麼好。
想到這裏,要英這次是鐵了心不再管她。負責看守武明昊的兩個人,私下裏偷偷的約定好了一件事,那就是早一日逼迫武明昊就範,早一點解救自己的家人。他們並沒有按照老板的吩咐去做,一日三餐按時按量
的給他。武明昊囚禁在黑暗之中,沒有時間的概念,這也是令他很崩潰反而一件事情,之前,還能按照每日吃飯的時間來推算時間,可是,後來,他逐漸發現,那些人給他吃飯的
時間越來越長。
所以,便讓他徹底的失去了時間。
武明昊早已經崩潰了,他不知道對方想讓他幹什麼,如果他知道對方要的是什麼,一定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
負責看守武明昊的兩個人並是不想告訴被囚禁的人,他該做點什麼!
隻是,老板並沒有透露他要做什麼,有什麼用處。
“這樣會不會出事?”其中的一個男人看著武明昊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是時候告訴老板了,你快去打電話。”另外一個男人也發現了不對勁兒,但是,他並沒有往深處想,以為武明昊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