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卉就是一陣憋悶,不管身上手上怎麼疼,她仍舊沒有放棄廝打。
她就是要用行動告訴那些看不起她的人,他們一個一個的,才是狗娘養的!
要小卉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那個金發的男人就是她泄憤的目標,她把他當了溫潤香,當成了要小雅,甚至當成了要小希……
她要不顧一切的毀了這一切,毀了阻礙駱牧離愛的她的一切因素。
那個金發男人的麵龐一下子變成了她們交替出現的麵龐,要小卉越戰越勇,也不說能不能打敗身邊的這個男人,反正就是每打出一下,她心裏的怨恨就少一分。
她們這樣廝打下去的結果就是造成了交通的阻塞,當交警過來勸阻的時候,要小卉還沒有恢複理智。
其中一個交警將她拉到了一邊,強行將兩個人分開。
金發小夥子的車子被交警開走了,道路這才得意疏通,在排成長龍的車隊中間,吳波爾透過車窗,丟了要小卉一抹不屑的笑意。
感受到那兩道目光之後,要小卉驀然回首,看到了正在排隊行駛的吳波爾,她嘴角濃濃的嘲諷還沒有收起來,恰好被要小卉瞧了個真真切切。
她就像當頭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迅速的冷靜了下來。
隻要一想到被她看了自己天大的笑話,要小卉就是一陣懊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街邊的燈杆上。
吳波爾的麵前,她怎麼能失控至此呢!
看來,想要穩定住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東西,還需要花一番心血。
她的計劃要加快實施的進程了,隻有付諸實際行動以後才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就是結果再壞,應該也比現在強很多。
所有事情迫在眉睫。
吳波爾的車,從要小卉身邊經過的時候停了下來,看到路口上負責導流的交警同誌,客氣地說:“警察同誌,我有話跟這位小姐說,能不能讓我就說一句話?”
警察看著吳波爾那無害的笑容,頓時被她的良好教養所感染,於是,點點頭同意了。“你抓緊時間,後麵還有急著通過的車輛。”
“好的。”吳波爾客氣的衝交警嫣然一笑,然後扭頭在右手邊上的座位裏找什麼。幾秒鍾的時間,她抽出來一遝鈔票,對著要小卉的臉揚了過去。
立即,紅紅的票子飄了一馬路,周圍的人看的口瞪目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形。
要小卉氣的手發抖,挺立著身子站在那片紅色的中間,怨恨的眼神兒死死的盯著吳波爾。
“這是給你的演出費,剛才演的不錯,你不用謝我。”吳波爾說完,衝交通警察點點頭,一腳油門車子絕塵而去。
撒錢的人走了,本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不少,已經有人開始撿那些紅色的鈔票了。
看著要小卉冷冷的站在那裏,並沒有撿錢的意思,那些按捺不住的人轟然而上,將那些紅色的票子快速搶了個精光。
“給你!”其中一個人將自己撿到的錢放在要小卉的麵前。
要小卉低頭看了一眼那幾張票子,麵無表情地說:“這不是我的,誰願意撿就是誰的。”
有了要小卉的這句話,撿到錢的那些人,揣進口袋,頭也不回的散開了。
要小卉和那個涉事的金發小夥子被帶進了局子裏。
要英在醫院接到警局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這輩子,他都沒有跟警察打過交道,當警察說明原因的時候,要英鬆了一口氣。
“老公,怎麼了?”
“小卉在警局,人家打電話來讓去領人。”
“小卉怎麼了?”躺在床上的溫潤香想要站起來,卻被突然的疼痛阻止了接下來的動作,“老公,我們都有好幾天沒有看到小卉了,她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溫潤香從住院以後,要小卉和要小雅姐妹兩個誰都沒有出現過,一開始的時候,溫潤香總是埋怨要英沒有教育好兩個女兒,一個比一個不孝順。
她是在住院,可是,誰都不來看望她。麵對怨氣很大的溫潤香,要英一句話也不說,說他教育不好女兒,他當然知道,他自己確實沒有教育好要小卉和要小雅姐妹二人。
隻是,現在知道是不是太晚了。在家庭教育當中,溫潤香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她卻絲毫意識不到。
要是在這個時候和她理論這個,醫院裏又要上演一番爭吵。
要英已經記不清楚隔壁的小護士已經來勸過多少回架了,怎麼還能讓她繼續看熱鬧下去!幹脆要英什麼都不說,自己管自己憋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