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滿臉的嫌棄。“抗陽,讓人給我將床單換了。”
劉百錚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來。本以為駱牧離的潔癖從遇到要小希以後就變好了,沒有想到他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來,他隻在遇上要小希的時候才沒有潔癖,隻能容忍要小希的一切,“我這衣服是殺菌消毒了的。”
“那也不要放在先生的床上。”抗陽反正就是不同情劉百錚,兄弟這麼多年,明知道駱牧離嫌棄他一身的病菌,還淨幹一些讓人討厭的事情。
“好好好……”劉百錚覺得跟這兩個人就講不清道理。“你們兩個每次聯手我都不是對手。”
“願意跟著來就閉嘴!”駱牧離倒是也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
抗陽抿嘴偷笑,這輩子,劉百錚是要注定栽在先生的手裏,總是被他拿的死死的,而且,還沒有什麼脾氣。
“我跟著你們,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就好了。”劉百錚自然要見一見時間比金錢還寶貴的D.R珠寶設計大師,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
三個人大踏步走出病房。
劉百錚緊緊的跟在駱牧離的身側,尤其是走出醫院的這段距離,他一定不能讓駱牧離聽到有關醫院爆炸的風言風語。
趁著駱景毅午睡,胡嬸快步走向駱氏莊園的大門。
負責守門的胡叔一見胡嬸遠遠的朝大門走過來,立即支開了在門口修剪花卉的工人。
胡嬸見狀,連忙快走幾步,經過大門的時候,略有深意的看了胡叔幾眼,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莊園的大門。
就像被人追趕一樣,胡嬸快速的走出了很遠,但是,她仍舊擔心被人看到,不時的回頭張望。
直到確定身後並沒有人跟蹤,胡嬸這才放下心來,稍稍適當的放慢腳步。一直被她緊緊捏在手裏的小紙條,因為出汗的關係,已經濕噠噠的粘在了手心裏。即便是擔心那上麵的字跡被汗水浸濕到模糊,胡嬸仍舊沒有停下來檢查一下手裏的紙條
。
“嘀——”
在胡嬸的背後響起了一聲汽車的鳴笛。
她正疾步快走的脊背,猛然一僵,愣了下來。
“嘀——”
又是一聲,悠長而別有意味。
她停頓了片刻,身後的汽車不再響喇叭了,不多不少就響了兩聲。
胡嬸看似不經意的轉頭,可她的視線,並沒有在身後的汽車上停留多久。相反,隻匆匆一眼,便掠了過去……
汽車的喇叭聲沒有再響,車子也沒有停下來,就這麼不緊不慢的跟了胡嬸一段距離,足夠離莊園很遠的地方,這才又鳴了一聲笛。
“嘀——”
一聲長鳴之後,車子突然聽了下來,胡嬸一改剛才緩慢的老態,疾步走向車子,然後拉開門便坐了上去。
“去這個地址!”
上車之後,胡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紙條遞給那個戴帽子的司機師傅。
他的臉孔遮擋的很嚴實,別說他沒有回頭,就算是回頭,胡嬸也看不清楚他的真實容顏。
司機隻匆匆在小紙條上掃了一眼,便記清楚了那上麵所寫的地址。
“把紙條撕了!包裹的十分嚴實的司機冷冷的像是在向胡嬸下達命令。
胡嬸渾身一顫,這聲音……
“怎麼,見到我很意外?”他的聲音是經過變聲器特殊處理過的,胡嬸聽了以後,自然知道,一般人根本就不會用這種東西,除非,他真的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誰?
偏偏,胡嬸的腦子裏十分清楚,這個男人是誰派來的。
過了最初的慌亂,胡嬸這才逐漸的淡定了下來。“誰讓你來的?”
“當然是老板。”那個包裹的連皮膚都沒有露出來的男人,不屑的勾了勾唇角,“在這個世界上,能命令的動我的也就老板一個人。”
胡嬸沉默了,腦子裏快速的在分析著他這句話的真假。“你是老板的親信?”
男人陰沉地低笑了一聲。“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還是安分一點比較能活的久一些。”
胡嬸短暫的沉默。
本來,她也沒有打算卷進來,可是,命運就是如此,非要不放過她。
現在,在駱氏莊園她已經快要失去駱景毅的信任了,下麵要是有什麼事情,她一定舉步維艱。這邊,為了預防別人給她挖陷阱,她必須小心謹慎起來。“你到底是不是老板派來的?”胡嬸連問兩遍有關來者的身份,若他再不給一個肯定的答案,她一定會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