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懟的盛博彥無話可說,忙說,“是我考慮不周,是早就該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董健說那番話有些犀利,也沒提及離婚的事,就是想試探一下盛博彥的態度,他謙遜的回答,讓他很滿意,由此可見他對喬沐雨的愛還在,之所以故意冷淡彼此的關係,或許和喬沐雨有著同樣的難言之隱,都是在默默的獨自承受痛苦,隻是為了對方好。
“你在哪裏?”
盛博彥眺望一下馬路兩邊的狂野,來時隻高度集中的盯著簡小蝶的車,並沒注意路牌,放眼望去路牌距自己很遠,看不清上麵的的字,所以他並不能確定現在的位置,“我去找你吧,把你的位置發給我。”
董健在那邊沉吟片刻說,“我把老爺子的住址發給你,你直接過去,我現在從我家出發,在那裏等你。”
“好。”
去見董老爺子,盛博彥心裏難免有些忐忑,那老爺子可不是一般的老人,是曾經叱吒風雲,跺一腳地動山搖的人物,突然要他去見,預感一定不會是隻是彼此認識一下那麼簡單,一顆心忐忑不安,揣著醜媳婦見公婆的緊張情緒,按著董健發過來的地址,開啟導航,趕去董老爺子的住所。
掛斷電話,董健換下居家服,準備馬上出門,在門口換鞋的時候,身側的房門的門鎖突然哢吧一聲響,應聲房門被人猛地推開,事出突然,董健就站在門後,來不及躲閃,就被猛地打開的門撞到,並擠在門與牆壁的夾縫間,如果不是仗著自己年輕,且一直保持鍛煉前身健體,骨骼一定會粉碎性骨折,可將來人是多麼的凶猛。
慘的是鼻梁太高,在門縫裏擠得幾乎變形,董健痛的麵部扭曲,鼻梁上的眼鏡也不能幸免,落在地上,光榮犧牲,能有如此威力的人,董健不用看,也知道是他家那位魯智深!
突然間從天而降,蕭靜秋就是想給董健一個驚喜,一推開門,一個破碎的眼鏡就落在她腳邊,如果不是她躲得及時,玻璃碎片就紮到她的腳了,“我去,你是來給你送驚喜的,你卻給我一個驚嚇!董健……出來……別躲著了。”
粗枝大葉的她並沒發現門後的情況,一邊往裏走,一邊把包隨手丟在沙發上,喚了半天沒人理他,了然的一笑,“寶貝,你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嗎?好,你等著,找到你,非好好修理你一頓。”
說完就打算往樓上去找,突然從身後傳來呻吟聲,猛一回頭,發現夾縫求生的董健,一臉苦相看著她,馬上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哈哈大笑,跑過去,這才把房門合上,邊關門,邊取笑,“你傻不傻呀,捉貓貓藏這裏,哈哈哈……”
董健摸著疼痛的鼻子,難以相信的看她,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找了個哥們,滿心不甘的問道,“你是女人嗎?”
聽這話,蕭靜秋才收斂了笑容,一把扯過董健的手,強行按在自己飽滿的胸上,對她拋個媚眼,“感受一下,你說是不是。”
對於蕭靜秋的熱辣,董健已經習以為常,手指飽滿柔軟的觸感,如同被電到一般顫了一下,忙縮了回去,再次迎來蕭靜秋開懷大笑,“哈哈……被電到了是不是?還敢說我不是女人,我也隻是偏中性一點,是真材實料的女人,不信……咱們試試!”
話音落地,熱辣的身材也欺身過來,推動董健的連連後退,退至牆根無路可退,蕭靜秋猛地一個跳躍,躍身跨在董健腰間,一雙大長腿靈活的勾住他的腰,身體靠近,兩片滾燙的唇便落了下來……
在董健腦子尚能思考的時候,這就是傳說中的壁咚,蕭靜秋演繹的太過火辣,他真心難以招架得住,當紅唇落下,靈舌入口,他尚存的一點點思維被瞬間剝奪,除了原始的衝動,其他都不存在了。
事後,蕭靜秋指著沙發上的一片殷紅問,“純不純?”
董健寵你滿滿的把她擁在懷中,點頭應,“純。”
蕭靜秋繼續問,“還懷不懷疑我?”
董健連連搖頭,“我對天發誓,從來沒有過。”
蕭靜秋不太相信的瞅他,“真的?”
“當然。”
蕭靜秋看了他一會兒,突然笑了,“好吧,我信了。”臉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早不告訴我,害得我差點罷工,連夜趕回來,為此你得向我的經紀人道歉,她那天可是急壞了,就差哭爹喊娘了。”
蕭靜秋的頭來回蹭,頭發弄得董健有些癢,一把按住不安分的小腦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你這脾氣,讓我怎麼好啊!”
這種摸頭殺,女孩子一般都招架不住,就算蕭靜秋很爺們,但在董健麵前,盡顯小女人的柔情一麵,很享受的依偎在他懷裏不再動彈,閉上眼睛,路途勞頓加上剛剛的翻雲覆雨,倍感疲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