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麵望了望,發現有幾張陌生的麵孔,清了清嗓子道:“今天課堂上來了新同學,咱們歡迎歡迎!”那老教授說完率先的拍了拍手。
顧銘也抬頭上下的打量著站在講台上,手裏拿著教鞭的老教授,他是一個中年男子,看上去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也許是他皮膚保養的好,使他看上去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他的身材實在沒有什麼讓人看得上眼的地方,既不高大魁梧,又不怎麼精幹,還稍微有點胖,一點也說不上英俊氣派。他穿著一身中山裝,每粒扣子都扣得規規矩矩,連領口那兒的鉤也扣上了,就好像解放軍似的。
看著這樣裝扮的他,顧銘實在想不出他的課有什麼驚人的地方,會讓人迷戀不舍。
老教授大概與學生閑談五分鍾後,就開始講課了。
這是一門曆史選修課堂,這位老教授在曆史係是霍霍有名的。這一節課講的是美國政治黑暗的一麵。他用調侃、風趣、幽默的話語,講解著美國政治黑暗的一麵。難怪讓人這麼喜歡上他的課。讓人直想就這樣聽下去,最好不要下課,往往好的事物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一節課下來,顧銘不得不佩服,他講課確實很生動,很他的風格,真的是看人不能看外表,沒想到在他那不起眼的外表下,還有一顆七竊玲瓏心,上課時有說有笑,把人都帶到了他歡樂世界,即能得到歡樂,又能從中了解曆史,
一節課就這樣的過去了。下了課,教授還沒走下講台,就有好多同學一擁而上的圍著他,近距離聊天和接觸。而教授也很有耐心的,有說有笑的一一滿足各個同學。
顧銘不是那種愛湊熱鬧的人,他即使對老教授崇拜,但他也隻是望而卻步,把那份崇敬之意放在心頭。
他轉頭看了看身邊,和他一樣坐在位置上不為所動的夏萱。上課時,有幾次想要與她說話,但看她非常認真聽課,也就沒有去打擾她,好不容易挨到下課,他可要好好的與她說說話,也想問問她為何不開心了。
夏萱沒有像那些同學一樣向前,她隻是遠遠的看著,快要被同學淹沒了的教授。她也好想上前,像他們一樣,可是畏怯的性格,使她隻能遠遠的望著。
靜靜的坐了一會,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半,又要趕著去做工了,先前急著趕來上課,沒來得急回宿舍拿書本,她是空而來,又是空手而歸。所以呢她可以直接往公交站去坐車到福實快餐店。不用送書回宿舍,為她省了一段路程。
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沒有和身邊的顧銘打招呼,直往外麵走去。先前扭傷的腿,沒做過處理,依舊泛著酸酸的痛。咬著牙忍著痛,托著酸痛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你的腳怎麼了。”身後傳來顧銘擔心的問語。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他急急的跟著跑了出來。
“沒事。”夏萱頭也沒回的回答他,低著頭慢慢的向前走著。
“你怎麼了。”顧銘走到她身前,直視著她,這樣的她,就像是在耍著小脾氣,他堅信自己沒有得罪她,有點不解的問:“難道是我先前說了不中聽的話?”
被攔住了去路,夏萱被迫停了下來,抬起頭迎視著,看著他那張清秀帥氣的臉頰好久,她搖了搖頭。“沒事,我隻是剛剛有點不舒服。”
顧銘不是那個變態狂,所以自己不必害怕,更何況那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不是一直叫自己要堅強嗎?怎能就這樣輕易的被擊跨呢?自己不是也把它忘了嗎,如今怎能因為一句話,再次喚醒那個可怕的惡夢呢。自己長大了不該害怕了,更何況現在已經把自己換了一副皮囊,他也認不出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