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氣鼓鼓的坐在炕上,道:“你說那個畜生到底是咋想的啊,以前那麼想離婚,我都沒同意,現在我想離婚了,他咋還拖上了呢,他不會是不想離婚了吧?”
“我估計陳相生不是不想離婚,而是再故意拖著,拖一段時間再離婚,你沒看見今天他鄉裏那個婆娘的樣子嗎,巴不得讓他趕緊離婚呢,還說隻要他離婚了,就給他分樓房住,他那麼想當鄉裏人,咋會不跟你離婚呢。”
“那這麼拖著也不是回事啊,我還著急跟你成親呢。”
“沒事,等著周一我去了,一定得好好的問問他到底是咋回事,你早晚都是我婆娘,這是定準的事情了,誰也改變不了的。”
槐花點了點頭,道:“我以後也就隻認你一個人是我老爺們,你吃飯了沒,我去給你弄點吃點的吧,小賣部裏麵的東西你想吃啥就拿啥吧,反正我跟陳相生離婚了之後,這小賣部也不是我的了,留著給他還不如讓你吃到肚子裏麵呢。”
楊青摸了摸肚子,道:“我還真是沒吃飯呢,不過我現在最想吃你。”
說著他就把槐花給摟在了懷裏,大手就伸到了上衣裏麵,槐花穿的是小背心,所以很容易的就攀到了山峰之上。
槐花嬌嗔的在他手上打了一下,道:“哎呀,你咋那麼猴急呢,我早晚都是你的人,等我先給你做點飯,等你吃飽了再弄,哪能空著肚子啊。”
“不行,從你嫁到這個村裏的時候,我就想騎你了,前兩次事情都沒辦成,今天我說啥都得把你變成我婆娘不可。”
“哎呀,那也不差這一會啊,你先去把門插上,我去做點飯,小麥店裏還有白酒呢,你想喝就自己去打,就算你不吃,你總不能讓我也餓著肚子吧。”
楊青馬上就把手從她衣裳裏麵給抽了出來,他自己餓肚子倒沒啥事,可槐花不能餓肚子,要不然他該心疼了。
槐花去做飯了,他去外麵插門,今天晚上不管咋樣,他都必須得把槐花給騎上不可,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村口一個刺眼的大燈由遠及近的照了過來。
他趕緊把門給關上,透過門縫偷偷的向外麵張望著,來的是一個麵包車,車子正好停在了小賣部的門口。
秦狗子從車上走了下來,低頭哈腰的對著車上的人說道:“大哥,還麻煩你送我一趟,改天我去鄉裏請你喝酒。”
燈光太刺眼了,楊青看不清楚車上的人是誰,但是聽聲音應該是下午來的錢老四。
“沒事,小兄弟還是我請你喝酒吧,這事真是個誤會,還白讓你跑了一趟,你跟我說的那個叫楊青的,我會找人調查他的,隻要我三哥是他打的,我就廢了他。”
“大哥,你那邊調查著,我這邊也給你打探著消息,有信了我馬上就通知你。”
麵包車大門一關就開走了,秦狗子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他衝著麵包車開走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罵道:“一幫畜生,你們算什麼東西啊,等老子我哪天混起來了,第一個就收拾你們老錢家。”
楊青摸著下巴,秦狗子安然無恙的回來了,老錢家下一個要找的肯定就是自己了,他得做好準備才行,不能被人給堵到家門口了再琢磨還手的事情,看來這兩天鐮刀是不能離手了。
秦狗子把打火機給拿了出來,又在兜裏掏了兩下,就掏出來一個空憋的煙盒,他捏了一下扔在一邊,然後大步的走到了槐花的家門口。
楊青一下子就把門給插上了,秦狗子推了一下沒推動,然後咣咣的砸門,道:“槐花,給老子開門。”
正在做飯的槐花拎著飯鏟子從屋裏走了出來,楊青給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在院子就躲了起來。
“誰啊,大晚上的扯著嗓子喊啥啊?”
“臭婆娘,連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是秦狗子,趕緊給我開門。”
“大晚上的你上我家來幹啥啊?”
“你不是廢話嗎,老子我來能幹啥,當然是買東西的唄,你以為我是來騎你的啊?”
“我都關門了,你明天再來吧。”
“放屁,老子我是來買煙的,你見過有能憋得住煙癮的嗎,趕緊給我開門。”
“秦狗子,你有病是吧,要買煙白天不來買,非得挑晚上來買,我就不給你開門,你能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