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看她,“小雅,你跟我一起去吧,好麼?”
“好,去哪兒我都陪你”,她平靜的說。
“那太好了,等謝予來電話了,咱們就立即動身去會會他們”,我很高興,“隻是有關破軍令牌的事,我想還是等等張漢宇那邊的消息再說。哎小雅,你說如果咱們把破軍令牌送去靈仙教,他們會不會給扣下呀?”
淩曉雅沉思片刻,“十令符在九星會中已有百年之久了,這十塊令牌是九星會存在的基礎,靈仙教於公於私都不至於私扣令牌。”
“那就放心了”,我鬆了口氣,“你回來真好,我終於可以輕鬆一些了。一個人又當皇上又當宰相,這日子太難受了!這樣,你休息幾天,然後九星會的事你就幫我管起來,怎麼樣?”
她微微一笑,“你身邊有的是人才,我就不要拋頭露麵了吧,在你身邊做一個跑腿的小謀士就足夠了。”
我一把攬住她,“你不但是我的軍師,更是我的……”
她按住我的唇,“我收拾一下,咱們早點休息,今天別太累了,好嗎?”
兩天後,我和淩曉雅一起回到了家裏。
見到一雙兒女時,淩曉雅很平靜,先抱起曾琳親了親,然後是曾麒。果果在一邊看著,欣慰又緊張,那神情生怕小雅把孩子抱走似的。
“果果,照顧孩子是個辛苦差事,大恩大德,小雅一生銘記!”淩曉雅拉住果果的手,眼淚流了下來。
“小雅你哭什麼呀”,果果自己眼圈也紅了,抱住淩曉雅,“咱是姐妹,別說這樣的話。我還怕你覺得我委屈孩子了呢,你回來就好了,聽我一句話,快搬回來住吧,咱們一起照顧倆小祖宗。”
曾麒和曾琳好奇的看著兩個媽摟在一起哭,曾琳還好,一直很安靜,曾麒則咯咯的笑了起來。
“瞧這混小子,還笑!”果果抹抹眼淚,從思思懷裏接過曾麒,“知道她是誰嗎?叫媽媽!”
曾麒說話早,爸爸媽媽早就會喊了,但此刻他看著淩曉雅卻喊不出來了,隻是一個勁的笑。
“果果,你才是他們的媽媽,就讓他們……叫我阿姨吧”,淩曉雅淡淡的說。
“姨……”曾麒叫了出來。
“媽媽……”果果和小雅都是一愣,這是曾琳第一次開口說話。
淩曉雅一怔,雙手顫抖著抱起曾琳,親了孩子一口,隨即淚如雨下。
這天晚上,我們擺了一桌酒,把老驢兩口子也喊了過來,一起慶祝團圓。酒過三巡,聊得正熱烈的時候,我手機響了,是謝予打來的。
我來到樓上書房裏,關好門,“喂,師弟你好。”
“師兄好”,謝予笑著說,“我已經回來了,把咱們再台灣的事和我師父也說了。他老人家也很希望跟你能見個麵,好好聊一聊。”
“好,多謝他老人家”,我想了想,“師弟這意思,我隨時可以去?”
“嗯,隻要提前三天給我打個電話就行,因為我教密殿在山裏,那裏沒有信號。我現在人在南京,專門等候師兄。對了,不知道師兄是自己來還是帶人來?”
“我會帶一個朋友去,方便嗎?”
“是淩姑娘嗎?”他有點興奮。
“是”,我平靜的說。
“那太好啦!”謝予興奮的說,“到時候師兄給我電話,咱們在南京會麵,然後去我教密殿。”
“好,過幾天我給你打電話”,我又和他閑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當初給了張漢宇半個月的時間研究破軍令牌的問題,算算日子還有兩三天。如果我現在就讓他把令牌送來,似乎不太好,還是再休息幾天吧。
我點著一支煙,站到窗前,打開窗戶看著外麵的夜色。謝予在南京,靈仙教的密殿在山裏,難道是在江蘇境內的某座山裏?江浙一代,風水靈秀,形勝非常,如果真是在那一帶,倒也說的過去,不過,到底是在哪一座山裏呢?
想了一會我笑了,真是吃飽了撐的,愛在哪裏在哪裏,反正到時候有謝予帶路。但是奇怪的是,就在我掛電話的一瞬間,對於靈仙教這個神秘的道派我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似乎那裏和我有著很深的淵源,似乎我的很多疑問都可以在那裏找到答案。一支煙的功夫,靈仙教仿佛成了我的向往,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告訴我,必須去那裏,盡快去那裏,越早越好!
“曾傑,你怎麼啦?”果果輕輕敲門。
我回過神,“沒事,你進來吧。”
果果推門進來看看我,轉身關好門,走到我身邊,“誰的電話?有心事?”
“果果,我還想出去玩幾天,上次沒過癮”,我略帶歉意的說。
果果一笑,“就這個呀,行,沒問題!這次你帶小雅去吧,兩年多沒見了,好好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