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樣子的!”許墨點頭。
“從卦上看,這個人有一條腿是瘸的,應該是右腿,譚述是這樣子麼?”
許墨站起來,“沒錯!”
“看來老驢猜的沒錯,這家夥就是譚述”,我一笑,“玩得夠深沉的,不發信息,關掉手機,用陌陌聯係,這是心裏沒底。看來他自己心虛,怕李老師過不了這一關,所以不敢多聯係,想謀定而後動。對了,他是風水師,對吧?”
“嗯,對的,是江西譚家的傳人。”
又是譚家……我看看老驢,“記得青龍報天局裏那三個盜墓賊麼,他們就是譚家的,黃淼也是譚家的,現在又來了一個譚述。咱哥們兒跟譚家緣分不淺哪!”
“操,這到底是個什麼家族,子孫後代怎麼都這德行,不是盜墓就是坑人!”
我擺擺手,“別這麼說,譚家傳人很多,並非都是壞人。這個江西譚氏,出過很多風水大師,也算是個頗有名氣的風水世家。傳的人多了,難免良莠不齊,但不能因為這個否定人家一個家族。”
“哥哥說的對,這個譚述還是很有本事的”,許墨說,“我和他沒切磋過,但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去年廣州那邊有個洪姓富商在香港走失了,他去之後,說那洪姓去祭祖時帶了自己的狗去。那隻狗在山裏追逐了一隻小狐狸,還將它咬傷。那小狐狸的媽媽是一位得道的千年狐仙,因而略施懲戒,將洪姓困在了香港。在他的斡旋下,洪姓三天之後順利的回到了廣州。”
“這家夥是個頂仙的吧?”老驢問。
“沒那麼簡單,他懂風水,也會法術”,我點點頭,“是個明白人。”
“那他為什麼要害我媽媽?”許墨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無冤無仇的,還是她男朋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這是要挑戰嗎?”
我拉住她的手,“別這樣,可能這個事情另有隱情,不要急。論本事的話,我猜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他自己應該也清楚,這麼挑釁不合情理。”
許墨情緒平靜了些,“哥哥,我媽媽雖然很虛榮,但她不是個壞人。這個譚述這次差點要了她的命,我不會和他善罷甘休。我打電話找人過來照顧媽媽,明天我就回廣州,不就是鬥法麼,到底試試看我能不能找到他!”
我笑了,“你這丫頭,先平靜平靜,你去找他,咱們就被動了。隻要讓他確定李老師沒事了,過不了幾天他一定會來北京的。到時候一切也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你現在這麼氣衝衝的回去,我能放心麼?畢竟我們在明處,人家在暗處。隻要咱們不動,他們就變得兩眼一抹黑,咱們就有主動權,你說對不對?”
許墨低頭沉思片刻,“好,我聽你的,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老驢,模仿李老師的口氣,給他回一條信息,口氣要很哀怨,意思嘛就是讓他整的寒心了,以後不見麵了!”
“好!……呃,許姑娘,這很多字都是廣東話專用的,咱都不認識,我怕寫的像北方話,要不你來?”老驢有點為難。
許墨看她一眼,“我是她女兒,讓我冒充她與她的男朋友對話嗎?”
老驢一拍腦袋,“也是,那這樣,咱先打出來,你們看沒問題再發。”
許墨一笑,“驢哥你盡管放心,媽媽與人發信息,有時是普通話,有時是廣東話,那譚述應該知道。再說這是絕情信息,怎麼說都不過分,越是違反常理,譚述越會相信。哥哥既然讓你辦,那我絕對信任你。”
老驢這才放心,迅速的打了幾個字,發出去了。
這時臥室裏麵的李玄婷一陣呻吟聲,許墨站起來,“我去看看她,你們先坐。”
“去吧”,我點點頭。
老驢湊到我身邊坐下,“有個閨女是不錯,哎曾爺,您不是說阿呆也得給咱生個閨女麼?大概什麼時候?”
“等你著調了,阿呆就懷上了。”
“原來如此,咱還納悶呢,這麼多日子了,也沒設防,她那肚子怎麼就沒動靜?”
我一愣,“你什麼意思?現在就想讓人懷孕?玩兒哪!”
“她要是懷上就立馬結婚哪!”老驢一笑,“咱不是想當爹了麼?”
“你玩兒心這麼大,等等再說吧!”我頓了頓,“哎,北邊有消息麼?”
“還沒,別急,等忙完這個事,咱去找那個糙娘們兒,算著日子應該是生了吧!”老驢說。
思思一直不說話,靜靜的看著我們。
不一會,許墨出來了,“沒事了,她夢囈呢。”
這時老驢手中的手機響了,老驢一看,“奶奶的,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