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約炮神器呀!”老驢眼睛一亮。
許墨看他一眼,“什麼?”
“呃……不是,許姑娘,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讓咱看看?咱對那個太熟了!”
許墨看看我,“哥哥你說呢?”
“術業有專攻,驢哥對這個有研究,讓他看看吧,或許能有重要發現。”
許墨點點頭,將李玄婷的手機解鎖,交給了老驢。老驢如獲至寶,接過來仔細的翻看,生怕漏掉一條。
我將許墨拉倒一邊坐下,“這幾天,她還說什麼青蓮尊者麼?”
“不說了,但是夢囈的時候,常說經文”,許墨說,“我從電腦上查了,她背的是《妙法蓮華經》。”
“看來那本經書上有文章”,我點點頭,“別擔心,她已經沒事了,不過畢竟被傷了,總要有個恢複的過程。這些日子,培訓的事情沒耽誤吧?”
“有她的一群弟子們撐著,沒有影響,她平時也不講課。哥哥你知道嗎?自她上次來北京開會之後,膨脹的不得了。每日不是結交權貴,就是和人切磋……我也被她搞的十分疲憊。去年,她和男朋友之後,追求她的人很多,不是跟這個約會,就是去那裏見朋友。哎,總之跟她操不完的心,勸她也不聽,真是無奈了。”
“你小小年紀,碰上這麼一個媽,也挺難為你的。估計這次等她好了之後,應該會有所收斂了吧。”
許墨無奈,“但願吧,她再這麼折騰,我也不理她了。”
“有這麼個懂事的女兒真好”,我不由得想起了烏蘭,估計她應該生了吧。
“哥哥,你有心事?”許墨看著我,“孩子……你有孩子了?”
我淡淡一笑,她靈力很強,看到這個也不奇怪。
“哎呀你笑什麼嘛”,許墨很興奮,“跟我說一說嘛!”
“別問了,我都不知道生沒生,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我訕笑。
“可以的,你們可以見到的”,許墨笑了,“這個女孩子在草原上,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
我點點頭,“不說她了,隨緣吧。”
“曾爺,有情況!”老驢走過來,“這個一串亂碼,八成是譚述!”
我接過手機,許墨也湊了過來,這個人和李玄婷的對話充滿了曖昧,從李玄婷出事之後就沒對話過,但昨天和今天都發來了信息,話語中充滿了試探。
“你說這是譚述,何以見得?”我問。
“直覺,一個約炮高手的直覺!”老驢一副福爾摩斯式的神情。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衝他連使眼色,這家夥一點不顧及人家許墨的麵子。
“哎呀沒事的哥哥,讓驢哥說吧,她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許墨倒是滿不在乎。
老驢一笑,“就是,許姑娘是明白人,還能介意這個?咱們這是辦事兒呢!”
這一來反倒搞的我有點尷尬了,“行,你繼續說吧,然後呢?”
“從他前麵發來的信息看,這個人跟李老師不像是一般的炮友,兩人是玩感情了,不然的話這些記錄李老師肯定會刪掉。據咱調查發現,跟她言辭曖昧的有好幾個號,但幾乎都是沒有關鍵的記錄,因而這個男人絕對是她特別信得過的!”
“還有呢?”
“許姑娘說,李老師這個人太要麵子,可再要麵子也該知道輕重吧?那個玉蓮什麼社……”
“玉蓮禪社”,許墨說。
“哦對,玉蓮禪社的來曆,李老師想必也會知道,如果不是特別信任的人引薦,她敢不敢去?”
許墨搖搖頭,“難說,她總覺得自己很厲害的樣子,仿佛這世上就沒她不敢接的事情,反正辦事的也不是她。”
“嘿嘿,咱不那麼看,許姑娘,別的事她不怕是因為背後有你。可這個事她壓根都沒告訴你,心裏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譜兒?也就是說,李老師就覺得這是個事,如此的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帶她去的那個人她絕對的信任!”
“那也不能說明這是譚述吧?”許墨看看我。
我一笑,“算了,當局者迷,與其讓驢爺分析,不如自己算一卦。許墨,你在這些信息裏隨便選一條。”
許墨接過手機,隨意一點,點開了一條。我接過手機一看,這是條長信息,足足五六十字。簡單的從頭看下來,我的眼睛落到了最後三個字上。
這三個字是,“很好味。”
我就用這三個字起了一卦,得了一個蠱之巽卦。對方和李玄婷有曖昧關係,且是個遊方之人。世間的遊方之人一般指僧道尼姑,或者做銷售之類的常年在外的人,還有一種人就是風水師。
“許墨,發信息的這個人,膚色黝黑發黃,身體瘦而解釋,個子很高,下額有胡子,眼神淩厲,不怒自威”,我看看他,“譚述是這樣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