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柴房外,兩個守衛躺在草席上,上麵還蓋著白布。
“人就在這兒了。”北涼寒冰冷的聲音響起,“就算你看到了又怎樣,還能證明這不是你殺的嗎?”
南蘊沒有理會他,徑直走過去。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凶手,讓你們能放心地去。”
南蘊秉著尊重死者的思想,禱告了一聲才揭開白布。
青白色的麵孔,全身看下去都沒有喝藥中毒的痕跡,尤其是喉嚨這一塊,沒有發黑發紫。
南蘊皺著眉,掏出一枚銀針。
“呀!妹妹!”
南蘊手一頓,回過頭就看著柳素素一副受驚的表情。
“你怎麼能想著紮他們?他們都死了,這樣對他們太不尊重了。”柳素素滿是不讚同,手拉著北涼寒的衣袖,“寒,快阻止妹妹呀,這樣是不對的。”
北涼寒拍了拍柳素素的手,以示安慰。
南蘊在北涼寒開口之前眼疾手快地在喉嚨上紮了一針,銀針慢慢變黑。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北涼寒居高臨下地看著南蘊。
南蘊玩味地看著手上的銀針,“當然有話要說。”
“這個製毒的人,能力不錯。毒藥是劇毒,曼延的很快。中毒的人死後全身毒發,讓人找不到解藥。”
“可惜,下毒的人不聰明。”
南蘊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柳素素。
“妹妹,你,你這是做什麼?”柳素素咽了咽口水,躲在了北涼寒的身後。
不可能,南蘊這個草包怎麼會發現?
“這個藥,我略有耳聞。它用的是赤焰地帶才有的毒株,我從來沒出北涼國一步,是得不到這樣的毒藥的。”
“而且,這個藥如果是喝下去,效果更好。可是他們已經喝了我的藥粉睡著了,不可能再主動喝第二遍。所以,下毒的人沒有辦法,隻好想別的辦法,比如在他們的頭上插進去毒針。”
北涼寒目光順著南蘊說的望過去。
“嗬嗬,妹妹對這方麵好了解,你好像也隨身帶著針呢。”柳素素袖子底下的手握緊,心裏緊張的不得了。
“你不是說相信我嗎?”南蘊好笑地看著柳素素,“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定我的罪。”
“可真是寒王單純可人的小女人呐~”南蘊意味深長地笑著。
柳素素心裏一慌,“寒,我沒這個意思,我真的隻是擔心她,但是事情又太巧了不是嗎?”
北涼寒沒有說話,剛剛一個暗衛已經檢查了,果然在兩具屍體的頭上找到毒針。
有了毒針,想知道下的是什麼藥就簡單多了。
“我相信你,”北涼寒撫摸著柳素素的頭,“今天太晚了,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早點回去睡覺,嗯?”
“寒,你真的相信我嗎?”
北涼寒點點頭,“真的。”
柳素素含情脈脈又半含憂傷地望了他一眼,這才任由蓮花扶著離開。
南蘊打了個哈欠,就要往王妃的院子走去,“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站住!”北涼寒厲聲,“誰準你走的?”
“來人,把王妃關進柴房,不準給她吃的喝的。”
“再派六個人守著,誰敢把她放走……”北涼寒眼裏閃著危險的光,“以死謝罪!”
南蘊瞪大眼睛,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北涼寒!你瞎了嗎?”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是你的小青梅,你的白月光!我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不相信我?”
“相信你?”北涼寒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本王憑什麼相信你?”
“還愣著做什麼,把她關進去!”
北涼寒背過身,看著頭頂的月亮,眼眸深邃。
“嗬,北涼寒你真是可憐,眼瞎心盲!就算你關著我又怎麼樣,我依舊是王妃!隻要我不死,你和你的白月光就別想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你就金屋藏嬌,等著事發的一天吧!”南蘊的話衝擊著北涼寒的心。
“砰——”
木屋的門關上,聲音也小了下來。
北涼寒閉上眼,半晌沒有說話。
他已經讓暗衛把毒針送到府醫那去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出來。
如果是南蘊做的,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滿口謊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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