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南蘊看了看手裏的針管,“它叫達丁寧。”
“對高燒和內出血有奇效,你現在看著隻是外麵的傷口嚴重。其實他們用鞭子打的時候應該是用了內力的,你的髒腑已經開始慢慢滲血了。不過還好,隻要打了這個藥,就沒什麼大事。”
南澤天是個將軍,自然能感受到身體的狀況。
正因如此,他才會對出去不抱希望。
身體已經垮掉了,將軍這個職位也不適合他了。沒有自保能力,出去後,他那些政敵會怎麼對付他?
他隻想用有限的能力和生命,去保護他的血脈,他愧對的女兒。
南澤天感受著針管插進皮膚裏,液體進入身體。
“這個藥有一點不好,就是注入後很快就會睡過去。所以需要一個安靜安全的環境,”南蘊緩緩說著,“我進來的時候,把看管的人都放倒了,你就安心的睡吧,明天早上就能醒了。”
南澤天看著南蘊自信的臉龐,還想說什麼,眼皮卻越來越沉重,直到完全睡著。
南蘊給南澤天翻了個身,露出後背的鞭傷。
皮開肉綻,上麵還有些小刺,肉紅的發黑,看著就觸目驚心。
南蘊先打了達丁寧,就是為了讓南澤天睡著,這樣更好處理背後的傷口。
紗布、消毒液、鑷子、手術針以及羊腸線。
南澤天是被關到離其他犯人比較遠的地方,三麵都是牆,南蘊自然地將東西都擺了出來。
先用鑷子將小刺挑出來,清理了一些細渣,又用消毒液小心地清理傷口的邊緣,紗布吸著淤血,南蘊這才開始縫合。
手下輕快,短短一炷香時間,一條十幾公分長的傷口就縫合好了。
南蘊呼出一口氣,將東西都收起來時,看了看外麵月亮的位置。
要趕在天亮之前回去了。
南蘊將牢獄的門按原樣鎖好,緊了緊身上黑色的披風,這才快速離開。
寒王府周圍一片寂靜,各處一點燈火都沒有。
南蘊來到側門,正打算翻牆進去,就聽到一陣驚呼。
“王妃在這裏!”
不遠處傳來整齊有力的腳步聲,周圍的燈火也開始亮起來了。
糟糕!被發現了!
南蘊眼神一凝,腳上的速度更快了。
眼看就要翻過圍牆,一陣淩厲的風聲呼嘯而來。
南蘊險險躲過,抬眼望去,正是她的夫君——北涼寒。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為了逃出府找南澤天,害死我的人!”
南蘊正感慨北涼寒不愧是戰神,就被這一聲怒斥給吼得發蒙。
“殺人?”南蘊有些不解。
北涼寒厭惡地看著南蘊,“你難道還想狡辯?我已經在府裏查過了,有人看到你的丫鬟蘇綠下藥!”
“不可能,”南蘊堅定地否認,“我給的是深度睡眠的藥粉,那點藥量不可能會致死。”
看著麵前披著黑色披風的女人,北涼寒隻覺得她從身到心,再到骨子裏都是黑透了的。
“不是你還是誰?他們已經死了!”
“死了,我也要看到屍體。”南蘊直直地望著北涼寒,黑葡萄般的眼睛帶著神秘的色彩,讓人不由自主的陷進去。
北涼寒不由得愣神,直到後麵趕來看戲的柳素素將他叫醒。
“寒,你怎麼了?”柳素素心裏對南蘊恨得要死,表明還做出一副純真的模樣。
“我沒事。”北涼寒搖搖頭。
南蘊皺眉,“快帶我去看看屍體,如果是毒死的,藥應該還在體內。”
“妹妹你要去看屍體?我相信妹妹是無辜的,但是他們死的很慘,應該不想看到你的,你應該不會讓他們死不麵目吧?”柳素素小白兔地望著南蘊。
北涼寒本來要應下,一聽這話又皺起了眉頭。
“你想說是我殺的就直說,不用彎彎繞繞,我聽著惡心。”南蘊翻了個白眼。
柳素素白色的手帕擦了擦眼角,“妹妹,我是想要相信你的,但是大家都看見了……”
“素素,你和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有什麼好說的!”
北涼寒摟住柳素素,幽深地眼睛望著南蘊,“有些人,蛇蠍心腸。你說這些,她記恨你,傷害你,我沒辦法及時保護你怎麼辦?”
“寒……”柳素素感動地望著北涼寒,媚眼如絲。
“是啊,你們再在我麵前恩愛下去,我就直接跑進皇宮,告訴太子你們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南蘊簡直對這兩個狗男女無語至極。
“快帶我過去,”南蘊看著北涼寒,指了指柳素素,“你應該也不想看到你心愛的女人,又被捉回去做太子妃,而且說不定太子覺得戴了綠帽子……還將她病逝了呢?”
“你!”北涼寒咬著後槽牙,“真是惡毒!”
南蘊勾起一抹笑,不否認。
。您提供大神小祖宗的醜女特工:腹黑萌寶傾城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