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始幹活了啊。”
南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大搖大擺的走出柴房。
而守著她的人,早就在一邊昏昏欲睡,沒個四五個時辰,他們是醒不過來的。
深度睡眠的藥水,研究室出版,童叟無欺。
至於暗處的暗衛,南蘊覺得北涼寒真是太看不起她了。
因為一個都沒有!
“算了,省的自己還要遮掩痕跡了。”南蘊挑眉。
從原主的記憶裏,調出離這個柴房最近的出府路線,一躍而上,到了房頂。
可能是柴房位置偏僻,不是主要的院子,守衛對於南蘊來說實在是太鬆懈了,一路上都順風無阻。
南蘊憑借自己特工的能力,悄無聲息地潛進了刑部。
見到了滿是傷痕的南澤天,正被讓在一堆稻草上麵,血水都染透了南澤天身下的稻草。
聽到聲音,南澤天困難地睜開眼睛。
“阿蘊,我怎麼看到你了?是做夢嗎?”南澤天聲音嘶啞。
“不是。”南蘊蹲下身,皺著眉檢查南澤天身上的傷痕。
沒一塊好地方,不是鞭傷,就是燙傷。
尤其是後背的那一鞭子,簡直深入骨髓。要不抓緊治療,南澤天能不能撐過今天晚上都是一個謎。
“你怎麼在這兒來了?快離開!”南澤天真實感受到南蘊檢查時傳達出來的痛意,就知道這不是一場夢,於是臉色都變了。
“乖女,這是一個陷阱,我已經被聖上懷疑要造反了,你根本救不了我。現在到刑部,隻會搭上你自己。”
“我已經讓南家的暗衛戒備好了,一旦事情不對勁,你立馬離開北涼寒,這樣才能保命。”
看著南澤天都已經傷的發高燒了,還不忘為了自己安排後路。
南蘊心裏不感動是假的,這樣的父愛,是自己從前從沒有感受過的。
“你放心,我有把握。”
南蘊一邊說著,意識已經進入空間的研究所,取出了些藥和紗布。
隻不過這些都是從她衣服裏拿出來的,南澤天又發著燒,倒是沒有懷疑什麼。
這個藥也是南蘊自己研發的,對這種鞭傷很有效果,一般三天就能見效了。
但是為了不被懷疑,南蘊將藥稀釋了,又貼上了紗布,隻等一周後再上一次藥,就好的差不多了。
“阿蘊……”南澤天看著南蘊熟悉的手法,心裏有些酸澀。
他的女兒不知道在寒王府受了多少苦,連殤醫的手法都學的如此精通。
南蘊給南澤天清理完表麵的傷口後,把了把脈。
“幸好,傷口處理及時,之後應該不會發膿了。隻不過鞭打的時候受了內傷,還吐了血,現在又發燒了……打一劑達丁寧,等回府後多吃些清淡的,好好養養。”
南澤天沒有去問為什麼南蘊這麼肯定他就能回府,他現在好奇的是,“達丁寧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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