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景禾沒有開口,隻是舉起了手中的水杯,童彩便以為他要去接水喝。
“你騙誰呢?水房根本不過這條路。”她壓低嗓音說道。
“.....”翟景禾不得不開口解釋:“我去廁所倒水。”
他的聲音很淡,不帶任何感情,像一陣風,隨時都要飄散。
童彩聽到“倒水”兩個字,猛然意識到,那裏麵有自己下進去的苦苦粉。
她緊盯著翟景禾的眼睛,理不直氣也壯,仿佛幹壞事的人不是自己。
翟景禾左右掃了幾眼,四下無人,他一個跨步到童彩身邊,“我多畫了點東西,應該把頭去掉。”
“你什麼意思?”童彩擰眉,警惕起來。
突然在這裏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她很少見翟景禾一次性說這麼多話。
“我說。”翟景禾憑借身高優勢,將童彩逼得又後退幾步,才繼續道:“你就是個縮頭烏龜。”
“自己答應的事自己不去做,讓別人替你去。”
童彩:??
後麵的話童彩已經沒心思聽,她的注意全放下全麵一句話上。
翟景禾又罵她是烏龜!這次必不可能放過他!
童彩氣急敗壞,當即抬起右手就要落下去,辦公室的門驟然打開,氣場淩然的傅澤語走了出來。
一盆冷水潑下來,上一秒還劍拔弩張的兩人頓時消了氣焰,乖乖站起軍姿。
白筱貝提著一個很大的塑料袋,從傅澤語腿後探出頭,“你們怎麼了?”
童彩:“.....”
翟景禾:“.....”
兩人頂著白筱貝手裏的東西,驚訝得差點忘了呼吸。
虎口奪食?!
從此以後,童彩和翟景禾好像杠上了一樣,處處作對,白筱貝夾在中間也很無奈,偶爾還會被誤傷到。
這種時候,兩人才會歇戰片刻,不久後童彩又會找到新的理由幹起架來。
大多時候都是童彩主動,翟景禾不怎麼說話,隻有實在忍受不了時才會反抗。
起初後排隻有三人,後來高宇也加入進來,和翟景禾成為同桌。
高宇還交換了自己和翟景禾的位置,坐到與白筱貝一過道之隔的地方。
理由是,翟景禾需要離童彩遠一些,兩人之間的距離變大,才不會經常打起來。
最後一排徹底淪陷,成為各個老師上課時盡全力忽略的點,沒人敢管。
這下童彩和翟景禾倒是安靜下來,白筱貝卻苦惱起來。
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很容易犯困,高宇還一直打擾她,經常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說是從研發部帶過來的。
導致她一有睡意,就感覺有蚊子在耳邊嗡嗡。
嚴重影響到她的休眠生活。
於是,終於醒悟的高宇帶著零食來到教室,就發現一過道之隔的位置換了個人。
從白筱貝變成了童彩。
高宇:“.....”
這委屈他受不了,轉身撲到翟景禾手臂上哭訴。
他好不容易發現隻有吃的才能討好白筱貝,白筱貝卻不給她機會。
翟景禾竭力抽出手臂,嫌棄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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