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胖乎乎的小男生自告奮勇,去樓裏看看哪個老師還在。
小孩的天性就是愛玩,比起在教室待著,他們更想去操場。
過了許久,有人都快等睡著,小胖墩終於氣喘籲籲地走回來,對眾人說:“我跑遍了旭日樓,咱們班好像隻有傅老師在辦公室,我不敢叫。”
傅澤語早上上課的時候說明了自己的辦公室,所有人都記得清清楚楚。
“真是該減肥了。”小胖墩坐回座位,灌了口水。
他的同桌揭穿道:“你每天都這麼說。”
淩霄隊在晨曦威名遠揚,上至八十老漢,下到三歲小孩,沒有人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他們的事跡經過百般講述,早已越來越離譜,淩霄成為恐怖的代名詞。
在幸存者中,經常有人用他們作為恐嚇的用詞。
不知誰突然喊了一句:“除了童彩,沒人敢去吧?”
此話一出,見年紀最大的高宇沒有反對,便愈演愈烈,大家都想讓童彩去叫傅澤語。
童彩好麵子,答應下來,隨後拉著白筱貝走出教室。
“你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童彩看著辦公室的大門,心生退意。
雖然這段日子相處的還算融洽,但她能看清完全是白筱貝也在的原因。
白筱貝敲了敲門,裏麵傳出一聲“進。”
門開的瞬間,童彩往旁邊躲閃了一下,笑著朝白筱貝擺擺手。
傅澤語抬眼看到白筱貝,繼續組裝著桌上的槍械零件,“怎麼樣,還習慣嗎?”
“習慣,我還交到朋友了。”白筱貝扒到桌沿上,毫不見外地笑起來,露出皓齒,麵頰也浮現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這裏隻有她和傅哥哥,不用假裝不認識。
白筱貝怕外麵的童彩等急,很快說出此行的目的。
傅澤語答應去操場看班,在白筱貝轉身之際說道:“放學以後別亂跑,我帶你和童彩一起回去。”
“好!”
不能一起來,一起走也行。
都在s區,送童彩是送,順路多送一個也不會引起注意。
“這有些吃的,看你喜歡吃什麼,就拿走吧。”傅澤語從桌下提出一大堆包裝精美的小甜點。
都是學校其他老師送來的,他沒翻兩頁書,就有人敲門進來送東西,巴結的意味極為明顯。
他中途找了成項明一趟,才收獲難得的寧靜。
白筱貝的世界瞬間被點亮,眼中就剩傅澤語手中那一堆東西。
正對著她的一盒糕點上寫著“龍須酥”三個字,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
白筱貝進去後沒多久,走廊盡頭的樓梯口冒出一個人影。
人影在原地站了一會,行動起來。
辦公室的門半天沒有動靜,童彩還不知道自己被迫成為了工具人。
她十分緊張,悄悄靠近,試圖聽到裏麵的聲音。
然而她想多了,這道門非常隔音,就算貼在上麵也什麼也聽不到。
突然,有極其細微的聲響傳來。
童彩皺了皺眉頭,貼的更緊了些,好像是....腳步聲?
有人要出來?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立刻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發現旁邊多出來的人,更是一驚,“你裝神弄鬼的幹什麼?想嚇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