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萬,不能再多了。”賀晚珠咬唇,心在滴血,肉疼得厲害。

“今晚你來福熙園是因為本道的安排,一份來自非血緣關係的祝福,會給一對姻緣和合的佳人掃清障礙,增添福報。其他的由本道來安排,你什麼都別認。”

藍月婆婆張嘴就來,一段話安撫了賀晚珠恐懼的心。

知道大師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賀晚珠如釋重負,“多謝大師教導,晚輩謹記在心。”

滴滴,轉了賬後,賀晚珠規規矩矩行了個禮,從藍月婆婆和蕭紫生麵前走過,施施然下樓。

待賀晚珠走遠,蕭紫生不悅道:“哎,突然間跑出來這麼隻幺蛾子,計劃失敗,師父打算怎麼挽回局麵?”

栗旋望著前方那扇黑柚木色的門,歎道:“這事本來就急不得,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男人不願意將就,他的命盤就很難改變。

第一段婚姻,始終會是他的一個天劫,搞不好,會要了他的命。

他死了,她並不會難過,相反,還會很痛快。

他可以死,但不能死在她的婚姻裏,他的死,更不能與她扯上任何關係!

她怕他汙了她輪回的路,她怕他永世與她糾纏不休。

浴室內,顧溫潤一把扯掉浴巾,將滾燙的身體浸泡在冰水裏。

白瓷浴缸裏的他,孤單而又燥鬱,像一隻被開水煮過的青蛙,重新放回池塘。

打開食盒,用粉玉般透明的手指抓起一塊綠豆沙色的清醒糕。

即將放進嘴裏時,眸光一瞥,看見上邊沾了一些灰塵,以及一根頭發,頓時,表情嫌惡得把五官都擠在一起了。

——這種東西怎麼能給人吃!

他厭惡地把清醒糕又扔回食盒,雙臂抱膝,將整個通紅的身體埋進冰水裏。

許久,才從水裏抬起頭來,用手抹去臉上的水滴,深呼吸一口空氣。

浴缸裏的水很快變得火熱,他就換了一缸水。

如此反複幾回。

然而,降溫後的身體很快又變得赤紅,依舊發燙得厲害,像一隻被火烤過的小龍蝦,火球般的一團感覺快要爆炸了。

他埋下頭,再次入水,讓絲絲涼意蕩滌心中的邪惡燥火。

再次從水裏出來時,燥火完全沒有散去,反而凝聚得越來越多,胸口脹悶的他,忍不住低低地吼叫出聲:

“栗旋,你這個死女人,你為什麼死了??你怎麼可以死!!”

漸漸地,咒罵聲變成迷糊的呢喃聲。

“旋旋,旋旋……”

栗旋站在走廊裏,並未離開。

因為某人的記憶,必須消除掉一段,今晚的事才能自圓其說。

耳尖的她,仿佛聽到浴室裏傳來野獸般的吼叫聲,甚至那聲音是在喊她的名字……

那畜生在這種時候喊她名字?!!

她表情嫌惡,腳步不自覺地往門前挪了挪,望著衛生間的房門,吹了一口低垂的長白眉,蒼老的麵皮下,神情複雜。

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

就在這一刹那,門突然打開了,一隻赤紅的手臂飛快地伸出來,以她猝不及防的速度,一把將她拉進門去。

沒錯,那男人,將她戴著藍月婆婆笨重裝束的整個身體都拉了進去。

她被抵在門後,男人的一張俊臉在她麵前瞬間放得巨大,濕熱的唇瓣貼上來,在她烏黑得像中了毒似的皸裂唇瓣上,狂熱摩挲。

栗旋反應過來,這男人瘋了!

根本不知道她是誰就親!

是個雌性就親!

是個母的就親!

哪怕她已經100歲了!!

哪怕她是個通靈的大師!!

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栗旋本能地掙紮,想掙脫他瘋狂的吻,他卻拚了命用腿抵住她的身體,用大手掌箍住她的腦袋,猶如火山爆發,將熱火的吻,傾瀉在她的唇瓣上,以及半寸深的褶皺麵皮上。

淩亂中,栗旋頭頂的大型彎月銀飾墜落到地上,銀絲如瀑布般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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