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一切的好,包括沈家大房的家底都該是她的!
看見米秀兒表情‘恐怖’成這個樣子,沈錦皺眉,不易察覺地伸手握住眼前的搪瓷缸子。
心裏準備好隻要米秀兒敢發瘋朝米粒兒動手,那她這一搪瓷缸子的麥乳精就‘分’米秀兒點。
兜頭潑過去好讓她清醒清醒。
看看這麵上猙獰的,不用說話都能讓人看出來她心裏合計啥呢。
‘嫉妒’這兩個字都要刻在腦門上了。
醜陋得引人發笑。
沈錦都懶得說些什麼冠冕堂皇的話罵醒米秀兒,這樣的人永遠不知足也永遠不可能醒。
哪怕跟她說得明明白白的,她現在嫉妒的一切,她妹妹米粒兒擁有的一切就算換給她,她也保不住,米秀兒聽了也不可能信。
就米秀兒這樣好算計的人品,沈大海是瘋了才會在兒子死後把家底交給這樣的兒媳婦。
米粒兒人品有保障,沈大海這一步棋走得好,把家底給米粒兒不僅能安了米粒兒的心,也能因著米粒兒這人心軟懂感恩,至少米粒兒不會在這樣的信任下幹什麼對不起沈大海和朱秀芬的事兒。
可米秀兒不一樣,假若當初沒有換親這一碼事。
是米秀兒嫁給了沈有餘。
那現在沈有餘死了,米秀兒隻會像她剛才教米粒兒的那樣,仗著肚子裏有遺腹子作天作地。
沈大海前腳敢把大房家底給她,她後腳就敢帶‘球’卷著家底跑,跑完還得把‘球’打了。
所以哪怕是同樣的境遇,人不一樣,結局也不會一樣。
沈錦正是因為心裏清楚這一點,現在看見米秀兒滿臉寫著——你搶了屬於我的東西。
看見米秀兒好像債主一樣怒視米粒兒。
她才覺得格外的好笑也格外的荒謬。
米秀兒這是覺得天上能掉餡餅,而沈家大房就是那個從天上白掉下來的餡餅?
她以為她錯過了這個餡餅讓她妹妹撿過去吃了是占了原本屬於她的大便宜。
可不說這餡餅本就是她一開始不要的,就說這天……怎麼可能白掉餡餅。
她以為沈家是餡餅,等她真嫁過來就會發現,這是陷阱。
沈家並不比別人家好多少,相反,沈家的極品相比起別人家可能還更多。
米粒兒是種善因得善果,把陷阱變成了餡餅。
可依照米秀兒的性格,陷阱隻會是陷阱,她可不會結什麼善果。
米粒兒看她這樣也是心裏厭煩,米秀兒沒吃過她曾經在沈家吃過的那些苦卻這麼理直氣壯的眼饞她的苦盡甘來。
這是什麼道理。
刷刷刷,米粒兒在紙上寫了一句話亮給米秀兒看:“姐,我不欠你的。”
米秀兒說話不過腦,直接脫口而出:“你咋不欠我的?是我把沈家這麼好的婚事讓給了你,你現在好了,享福了,就開始不認賬了?”
沈錦知道她就是欺負米粒兒不會說話。
見她耍渾,冷笑一聲就開了口:“你說話可小心點,仔細風大閃了舌頭。”
“當初你和我堂嫂的婚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用我說,你自己應該心裏有數。”
“這得是多大的臉才能說出來‘讓’這個字,你倒是可以不‘讓’啊,有本事就懷著孕嫁過來對不對,反正到時候人是死是活自己找的。”
見米秀兒一臉的不服氣,沈錦麵上譏諷更甚。
沈錦:“是我說錯了,你當初要是有那樣的魄力現在也不至於跟個陰溝裏的老鼠一樣嫉妒我堂嫂了。”
“所以可趕緊認清一個事實吧,我堂嫂的這門婚事不是你讓的,也不是你替她考慮為了她好給她的,是你個破鞋和親戚家哥哥搞大了肚子,沒辦法了又不敢帶著肚子嫁過來怕被打死。”
“這才臨時逃的婚。”
沈錦重點強調:“是‘逃’明白嗎?不是‘讓’。”
“你逃婚,我堂嫂替你嫁過來算是救了你一條狗命,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咋還能腆個臉恩將仇報說我堂嫂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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