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玉一個眼神都沒稀得給她,隻對著何寬聞哭。
“爸,現在怎麼辦?我隻能靠你了,你不能不要我啊,你剛才還說隻要我安安分分的,你就有法子把事兒都給我抹了,還要給我找個好人家,讓我一輩子衣食無憂。”
“爸,我再也不跟你頂著幹了,你不能不管我呀。”
何小玉不是現學現賣,她看莊琦說這樣的可憐話扮可憐看了這麼多年,學起莊琦的無助樣兒來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她以前不是不知道她爸最吃哪一套,哪怕一開始不知道,後來看莊琦演這麼多年小可憐她也看明白了。
她爸就是喜歡別人在他麵前示弱,依靠他,說軟和話捧著他,好像他是什麼救苦救難的大英雄一樣。
從前何小玉哪怕知道也不屑用這一套去討好她爸,不屑跟莊琦一個做派。
可現在她算是徹底看開了。
甭管招術惡不惡心人,管用就行啊!
她就惡心自己這一次,就當是豁出去了。
果不其然。
何寬聞很吃這一套。
尤其不像莊琦用這一套用了這麼多年,他看得有些膩歪,很多事,莊琦的很多訴求,他都不愛管了。
何小玉不一樣。
這是何小玉作為女兒第一次跟他示弱低頭,何寬聞莫名就膨脹了一顆老父親心。
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眼神深沉地看向秦浩。
秦浩:“……”
他都不用猜就知道何小玉她爸這個時候是合計該怎麼解決他呢。
果不其然。
何寬聞的沉默沒有持續多久。
打破沉默的第一句話就是——
“說個條件,和小玉離婚。”
“爸!”何小玉‘無助’抹淚,“你這麼問他,他肯定要工作啊。”
“為了我舍出去人情買工作啥的不值當,我反正都這樣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秦浩:“……”這是都不用他上去跟著唱戲了?
何寬聞:“工作不行,我沒那麼大能力,在我能力範圍內我答應你一個條件,你和小玉離婚。”
聞言,何小玉眼底閃過抹狡黠,哭得更是起勁兒:“給錢也不行啊!給多少是個頭啊?莊姨也不能答應啊,說來說去還是我的原因,我意誌不夠堅定,外邊人傳得難聽點我就挺不住了。”
她不把莊琦拎出來說事還好。
這一拎出來,何寬聞更覺得大女兒委屈。
在心裏歎一口氣,想著權當是補償了,何寬聞一口價出:“我給你五百塊錢,和小玉離婚,從今往後別再打小玉的主意,你倆結婚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你們不是一路人,小玉以後是要嫁進門當戶對的人家的,你要是死不放手說白了也沒啥好結果。”
他看著秦浩,意味深長:“年輕人,得知道見好就收,不然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我是什麼意思我覺得你應該聽得明白。”
給莊琦使了個眼神示意莊琦去取錢。
莊琦正是心虛的時候,再不情願也不敢這個時候出聲和何寬聞唱反調。
很快,秦浩就迷迷糊糊的靠著沉默白得了一筆巨款。
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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