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的人傻眼了,南宮瀚海看著那些裁判,不服氣的說道,“幾位前輩,這不符合規矩,以前的比賽都是單獨比試的,哪個國家贏的次數多,哪個國家就是天下霸主。現在為什麼要改變規則?北國不服氣!”
變數越多,越是不利於他們北國,而且高塔是雲國的,要是他們在裏麵動手腳,北國人進去之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那幾位裁判聽到南宮瀚海囂張跋扈的質問語氣,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殿下有什麼好不服氣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改變又有什麼不可以,比賽形式再怎麼變,結果又不會變,依舊是贏了的國家是天下霸主,更何況整個團隊的比賽能夠發揮每個人的特長,取長補短,不管是對雲國還是對北國都有好處,對北國來說也不吃虧。而且要說不符合規矩,四十年前的天下盛會還不允許女子參加,直到上一次天下盛會才允許女子參與,北國如今也帶了兩位姑娘參加比賽不也是不符合規矩嗎?”
南宮瀚海被說得啞口無言,恨恨的瞪了那幾個出題人兼裁判,心裏的火氣騰騰的燃燒了起來,老不死的東西,得意囂張什麼,等到他們贏了比賽一定要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混蛋去死。
“雲國這邊有什麼異議嗎?”
上官衡和韓爍都看向南宮墨,南宮墨臉上的神色不變,依舊是淺淺的微笑,態度自然,坦然的接受了改變,“幾位前輩,雲國沒有任何異議。”
“北國太子,雲國作為實力較弱的一方都沒有意見,你們卻不停的挑剔找茬,是不是太過分了些?還是覺得北國今年比不上雲國心虛了?”
那些裁判都是見慣了風雨的,根本不將北國太子的挑釁放在眼裏,略帶著嘲諷的說道。
“不過是手下敗將而已,北國為什麼要心虛?本宮隻是擔心既然是在雲國高塔之上比試,雲國人耍陰招怎麼辦?北國要是受了不公平的對待找誰說去?”
南宮瀚海依然不肯同意,封閉的高塔,封閉的房間,誰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南宮墨和鍾晴這對狗男女手段有多麼狠毒心腸有多麼黑他已經見識到了,連父皇都敢坑,都敢將北國最高統治者打得滿地找牙身上掛彩,他們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就是因為這樣,他心裏才更加打鼓和害怕,原本南宮墨和韓爍就是十分強勁的對手了,再避開了眾人的視線,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