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把解藥給兒臣們吧,不然明天比賽的時候武功盡失,都不用開戰,就已經失敗了,到時候豈不是讓別人笑話我們。”
南宮瀚海硬著頭皮說道,他現在心裏不僅恨南宮墨,連帶父皇都恨上了,他憑什麼這教訓他們,自己不也沒有讓南宮墨中計,也沒能搶到南宮墨的妻子嗎?半斤八兩,誰也怨不得誰。
“趕緊滾,朕不想看到你們的臉。”南宮衍將一個瓷瓶扔到南宮瀚海的臉上,不耐煩的攆人。
南宮雨澤和南宮瀚海拿了解藥趕緊出來,他們也受夠了父皇陰晴不定反複無常的脾氣了,這人真是的,把他們當狗一樣罵。
房間裏靜悄悄的,南宮衍這才解下褲子,小腹下麵一片血肉模糊,稍微碰觸一下就疼得他直皺眉,他倒抽一口冷氣,隱忍著錐心刺骨的疼痛拿出最好的傷藥敷在上麵,心裏暗暗祈禱著千萬不要被踢壞了,那裏要是廢了做男人還有什麼意思。
藥膏抹在傷處,絲絲的涼意浸染開,疼痛終於緩解了一些,南宮衍斜靠在床頭,臉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對南宮墨恨之入骨,連帶著對熙瑤也有了一絲怨恨,“熙瑤,看你教的好兒子,要把父親踢廢了!”
他隻顧著怨恨,卻絲毫沒有反省自己,如果不是他一次次的想要搶了南宮墨的妻子,後者又怎麼如此動怒,不顧念父子之情的收拾他。
不過在他的心裏,不管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對的,他不會做錯任何事情,要錯都是別人的錯。
因為傷到了這樣難以啟齒的地方,南宮衍也不敢去找大夫,害怕他傷到了男人尊嚴的事情會被雲國的大夫泄露出去,到時候會成為整個天下人的笑柄。所以哪怕被疼痛折磨得快要死了,他依然隻能咬牙忍著,自己塗抹傷藥。
此時的他根本不知道南宮墨那一腳是帶上了十足的恨意,更是存了讓他斷子絕孫的心,根本沒有手下留情,是以他才會傷得那麼重。如果這時候他拋卻麵子找來最好的大夫及時治療,或許還能治得好,他卻自己耽誤了,等日後回到北國讓太醫治療的時候,他才知道那玩意徹底的廢掉了,再也不能行魚水之歡了,他又是一陣發狂。
不管他怎麼疼痛,怎麼生氣,時間還是飛快的流逝,一整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下盛會王者對決就在今天。
這一天雲國人自信滿滿,北國人提心吊膽。天下盛會的會場周圍,圍滿了密密麻麻的人,都在翹首期盼著,究竟今年天下霸主的位置究竟是誰的,是會落到雲國人手裏,還是依然屬於北國的。
南宮瀚海最緊張,銳利的眸光死死的瞪著南宮墨和韓爍的方向,心裏湧過各種狠毒的主意,不管如何,哪怕用最卑鄙的手段,他也要讓南宮墨死在賽場上,絕對不會讓低賤的雲國人將比賽贏了,將北國踐踏在腳底下。
響亮的鑼聲傳遍了整個賽場,賽場周圍的觀眾全部安靜下來,作為裁判的幾位世外高人走到賽場中央,看向對峙著的雲國和北國選手,朗聲說道,“今天是北國和雲國角逐天下霸主的日子。經過我們幾位長老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最後的決賽和之前的比賽有所不同。比賽依舊是文科和武科的比賽,不過卻需要整個團隊參與。比賽場地設在雲國最為盛名的高塔裏,高塔有七層,比賽也就劃分為七場,每一層都是機關重重,前四層是文科的比賽,能答對裏麵的題目才能夠闖過去,答錯者,塔內的機關暗器就會飛出來,躲閃不及者或許會喪命,後麵三層是武科的比賽,純粹的考驗武功,裏麵會有凶猛的野獸攻擊,有可怕的暗器和機關,每個參賽者都需要使出全力去搏鬥,最後看哪個國家的選手率先闖到頂層,拿下豎立在最高處的紅色旗幟,又順利從最高層安然無恙的下來,才算是最後的勝利,那個國家也才能成為天下霸主,接受其他國家的進貢和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