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不知死活的小偷,眼裏隻有密集的人群,居然敢在伏魔司辦事時,悄摸兒地混進人群,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到星上屋大門前,丘人傑手大力一揮,便有手下上前砸門。
其實門外街上這麼大動靜,雲月兮她們早就察覺了。
她們都不是一般人,伏魔司人馬還在兩三裏外,她們便已經有所警覺。
丘人傑的人砸門,雲月兮轉臉示意一下,臂龍僧空照便上前打開了大門。
門大開,丘人傑卻沒進來,反而傲立在大門外,對門裏喝叫道:
“星上屋的人,給本統領出來!”
雲月兮、幽羽落、血凰女、冰瀧兒、臂龍僧,果真一一出來。
許多“遠道而來”的東京市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星上屋之人。
雲月兮等人一出大門外,所有人都眼前一亮,隻覺得仿佛看到了仙女臨凡一樣。
唯一掃興的是,一眾仙女身邊,怎麼還夾帶了個相貌凶猛的高大和尚?
不看他、不看他!
大家目不轉睛地朝四女繼續專注地看,便見:
雲月兮雅潔如月中落雪;
幽羽落沉靜似林深幽花;
血凰女絢麗如火舞花海;
冰瀧兒仙逸似海外奇花。
幽羽落的肩頭,還落著一隻白骨森森的奇詭怪鳥,冰瀧兒懷中也抱著一隻銀毫碧眸的可愛小貓,無論怪鳥還是小貓,全都跟主人相得益彰。
幽羽落的鳥,自然是白骨鬼車鳥;
冰瀧兒的貓,卻是最近才得的;
有次她釣魚,看到有釣友,拿釣上來的小魚喂貓,她眼睛一亮,於是下回來釣魚時,已跟了現在這隻銀白毛、碧藍眸的小貓。
從此她每天釣到魚的數目,從“湊巧”固定的十五條,變成了固定的十八條。
多出來的三條,便是銀毫碧眼貓一天的夥食呢。
看著星上屋五大骨幹出現,丘人傑也是眼神一晃,隻覺得十分驚豔。
然後心裏就更生氣了!
憑什麼自己貴為伏魔司副統領,往日小紅樓裏走馬燈換的小娘子,哪怕捆一起、都比不上眼前星上屋中任何一個女人?
就連、就連蝶雨憐……也比不上啊。
雖然自己愛她愛到骨子裏,但做人還是要有基本的良心,不能昧著良心說話的。
所以丘人傑內心怒火更盛:
“憑什麼一個小小的克邪健兒,女人比老子現在還多?還個個跟天仙似的?為什麼?為什麼!”
“尤其為首這個,應該叫雲月兮吧?那姿態、那樣貌,我丘人傑是形容不出來的,但以前那誰,寫了個《洛神賦》,簡直全篇用上,才堪堪夠形容這個雲月兮啊。”
“看她名字裏有個‘兮’,果真當得上一篇美人賦啊!”
感慨一陣,丘人傑不僅憤怒,還很嫉妒了。
整理下情緒,丘人傑衝雲月兮她們道:
“你們幾個,都是星上屋的人?”
“正是。”雲月兮彬彬有禮道。
“好,那便是正主了。”丘人傑道,“你們東家,李雲絕,還有他的幫手,也是你們店的,碧芽兒,兩人一起事涉叛國,給妖人當內奸,已經被將軍府抓了,你們定然知道吧?”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群中,爆發出一片驚歎之聲!
之前李雲絕二人被抓,鄰裏坊間多有猜測,但並不確鑿知道怎麼回事。
這是第一回,從公家人嘴裏,聽到更細節的原因:
叛國、投靠妖人做內奸啊!
頓時這東華門街上,驚歎之聲一片,如同滾過一陣悶雷。
聽到這陣喧囂聲,丘人傑神色得意。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我等,不知。”雲月兮不卑不亢地說道,“我等隻知,他們——”
“住口!不須多囉嗦,隻消說知與不知!”丘人傑很粗暴地打斷雲月兮的話,“你們還知不知道,你們這什麼星上屋,一直假借伏魔司之名,冒名經營,欺騙百姓,不法謀利,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們——”雲月兮剛要開口辯駁,沒想到,剛才的一幕再次上演:
“閉嘴!”丘人傑又吼道,“沒腦子嗎?你隻須說知還是不知!”
“不知,我們根本沒——”
雲月兮一句話沒說完,便再次被丘人傑的暴吼聲,給打斷了:
“無知民女,真是不知所謂,本大人的話,你是聽不懂嗎?”
“我,丘人傑,伏魔司副統領,今日來,不是來跟你商量討論,而是通知你們,這星上屋,藏汙納垢,所有人都有通敵嫌疑。”
“今日你們都要跟我回去,到伏魔司好好交代清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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