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仙長難道忘了,剛才小弟說,我家開香藥鋪子呢。”
“您剛還說,曾幾次路過,便該知道,這等小小香袋兒,在我馮記中隨處可見。”
“你可千萬別客氣,小小物事,純屬上門順手隨禮而已。”
馮作賓這話,說得非常聰明得體,接下來他又恰到好處但不乏熱情地,勸李雲絕收下。
也不知怎麼的,李雲絕感覺自己也沒答應,但片刻後,回過神來時,他竟發現,這隻紅錦香囊,已然握在自己的手裏!
他很吃驚。
稍稍回想一下,似乎剛才,還是自己主動接過來的。
“呃……”
他稍微一愣,便忍不住一拍額頭,歎道,
“難怪人家生意做得那麼大,而我這隻是小小星上屋。”
“瞧人家這本事!”
“若是用這本事去推銷,什麼貨都賣得出去啊!”
聽他這麼說,馮作賓謙遜笑道:
“小李仙長哪裏話?”
“咱再怎麼樣,不過是銅臭商賈。”
“哪像你?少年英才,年未弱冠,已是大宋伏魔司的正職克邪健兒,這有誰做到過?”
“沒有!”
“更何況樁樁件件,種種事跡,兄弟們都聽在耳朵裏呢。”
“不瞞您說,若不是聽說這些事跡,小弟也不會跑這麼遠,專門到你們星上屋來了。”
“更多說句失禮的話,小弟也不會專帶禮物。”
“一句話,來星上屋,小弟覺得,值!”
“哎呀!”
“光顧說話,怎麼把給幾位女仙的禮物,給忘了呢?”
馮作賓一副著忙的樣子,忙從寬袖中,又掏出三隻白圓瓷盒來,都裝著香藥膏,要送給李雲絕身邊三女——
原來,今日馮作賓來,稍一表明身份和來意,李雲絕便覺得是大生意上門,連忙把雲月兮、碧芽兒、幽羽落三人,都叫過來,和他一起在星月亭中待客。
這麼做,一是表示禮數,二則也是跟來人表明,咱星上屋,兵強馬壯,高人如林,常駐者竟有四個!
李雲絕也有心把血凰女召喚出來,不過覺得那樣似乎太過。
而且血凰女身為劍靈,常在劍中蟄伏修煉,努力恢複她上古神禽之力呢。
所以尋常之事,李雲絕也不想打擾她。
李雲絕已經收下禮物,雲月兮三女,也不再客氣,接過馮作賓遞來的香藥膏圓盒。
跟三女近距離接觸,饒是馮作賓見多識廣、閱人無數,也忍不住眼皮亂跳、驚心動魄:
因為這三女,容顏絕麗,氣質超凡,竟讓最擅交際的馮作賓,遞藥膏盒時,不自覺地抖抖索索,神沮氣短,不似先前談笑風生的模樣。
當然三女中,給他最大壓迫感的,還是幽羽落。
雲月兮次之。
碧芽兒再次之。
好不容易定定神,他擠出笑,對三女道:
“幾位女仙,這是在下馮記香藥鋪出品的‘夜容膏’,最能讓肌膚美白。”
“此膏乃用十餘種珍貴藥材,調和而成,計有白茯苓、白牽牛、黑牽牛、白芷、玉女粉、白丁香、白斂、白複、蜜陀僧、白檀香、鷹條等等。”
“諸般藥材,經我家秘法研磨調製之後,最後用雞蛋清糅合,美白效果十分卓絕!”
馮作賓這段話,張口就來,十來種香藥的成分,說得如同行雲流水,毫無阻滯,讓在場之人,都聽得有點發呆。
當然馮作賓也很快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抱歉抱歉,小弟一提到香藥之事,便止不住,說得嘴溜,抱歉抱歉。”
“哪裏哪裏,馮少東這是業務嫻熟,風采儼然。”
李雲絕笑道,
“我終於知道,怪不得每次路過你家香藥鋪,都看見顧客盈門。”
“小李仙長抬舉了。”馮作賓苦笑道,“其實這會兒我才明白,還是考慮欠周全,這夜容膏的禮物,送得有點不大妥當了。”
“哦?”李雲絕不明其意。
“你看,我這夜容膏,最能美白;可小李仙長你看看,你這幾位女將,個個肌膚如雪,尤其這位紫眸姑娘……”
“恕小弟失禮直言,我從沒見過這麼白的姑娘!”
“連珈蘭的雪肌女子都有所不及。”
“所以我這夜容膏的禮物啊,選得不好,不好,唉,失誤了。”
馮作賓連連搖頭歎息。
“哈哈!”李雲絕忍俊不禁,“馮兄啊,你果然會說話。”
“瞧你這一番話說的,她都眉開眼笑了啊。”
原來這時碧芽兒,不似其他兩位,一個暗自矜持,一個天生冷冽;
她一聽馮作賓誇她肌膚如雪,當場就心花怒放,笑得個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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