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是都怪她,幹嘛笑得這麼燦爛?搞得我還以為,她喜歡聽我說這些事呢,就不知不覺吹失控了。”
心裏懊惱,呂錦浪還是想再搶救一下,即使無比尷尬,也很生硬地把剛才的吹噓,使勁往回拉。
隻可惜,剛才吹得有多歡樂,這會兒就收得有多難受。
挽救了一會兒,卻見雲月兮依舊沒轉頭,呂錦浪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了。
至於船尾的少年,還在一臉尬笑,那又有什麼用?
呂大少爺的話,又不是真說給他聽的。
於是剛才還高談闊論的呂公子,忽然意興闌珊,隨口說了幾句話,就很尷尬地閉嘴不說了。
其實如果他能聽到雲月兮的心聲,就不止是尷尬,簡直羞愧難當了——
雲月兮正在心中鄙視:
“怎麼這人間,有這麼多妄人?這位還是什麼高官權貴的公子呢,居然這般粗鄙,滿嘴胡說八道!”
“唉……果然是人間下界,讓我碰上的人,不是狂妄,就是貪財,那些高潔優雅之人,到底都去哪兒了?”
呂錦浪雖然聽不到女孩兒的心聲,但他也是個懂事知機的人。
他看出雲月兮不冷不淡、拒人千裏,也覺得尷尬,就不再說話,而開始看河兩岸的風景了。
風景是不錯,還挺美。
可美景哪有美人好?一點意思都沒有。
於是安靜了一會兒,呂錦浪又重振旗鼓,繼續沒話找話。
可雲月兮這會兒,連麵子上的功夫也不做了,根本不回頭,置若罔聞。
呂錦浪又覺得沒意思了,又住口不言,開始看河兩岸的風景。
正寡然無味地看著,呂錦浪忽然看見,在蔡河的右岸上,前麵大概三四十步的樣子,有個手挎錦囊的紅裙婦人,正在緩慢前行。
婦人臂彎下的錦囊,十分醒目,正是金藍相間,五色絢爛,看女子動作,這錦囊還挺沉,明顯其中所貯之物,價值不菲。
但呂錦浪的關注重點,顯然不在這兒。
他從後看婦人,隻見她身段豐潤婀娜,細腰豐臀,走路時一步一扭,那肉感的風情,十分誘人,都讓呂錦浪這花叢老手,都有點不好意思看了。
但他還是堅持使勁看!
在船尾的李雲絕,也看到了,也忍不住眼前一亮,覺得像這樣的誘人身材,可不多見。
岸上身材好的婦人,可能這會兒有點累了,步履頗為緩慢,於是船行水中,沒多久呂錦浪和李雲絕,就看到了婦人的側臉——
沒讓他倆失望,這婦人容貌也很美,風致豔麗,真配得上她誘人的身材。
看見臉蛋的這一刻,呂錦浪和李雲絕,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要是這婦人後麵看著讓人流口水,正麵一看母夜叉,那多掃興啊。
見這是個美豔婦人,呂錦浪頓時如獲至寶,心裏一下子就燃起一股熱火。
其實剛才呂錦浪,這麼拚命的搭訕,都沒進展,也挺灰心的,還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要打消這種懷疑,就得要好機會,現在正好看見美豔婦人岸上獨行,是多好的機會啊!
他便想,如果能將她引誘,本身就是好事,同時還能讓冷淡的雲月兮,產生危機感,激發她的競爭心,說不定今晚,本公子就能一箭雙雕呢,嘿嘿……
想得直流口水,正好船也行到和岸上美婦人平行,呂錦浪忙朝李雲絕低聲叫道:“李兄,且慢行,且慢行。”
說話時,他還朝岸上的美婦人,努了努嘴,使了個眼色。
李雲絕頓時會意,也不說什麼,很爽快地歇了船櫓,隻掌著船舵,把牢方向,讓烏篷船兒順著蔡水,悠悠地順流漂行。
這一下河裏的烏篷船,跟岸上慢行的美婦人,同步前行了。
李雲絕這般做後,還向呂錦浪使了個眼色,這眼神分明是在給他鼓勁加油啊。
呂錦浪頓時在心中讚歎:
“妙啊!嗬嗬,這小兄弟知情識趣,可比他的女伴當強多了啊。”
他頓時信心更盛,整了整衣衫,便朝岸上婦人一拱手道:
“這位小娘子,小生冒昧相問,這長路漫漫,為何一人獨行啊?”
岸上美婦人,聞聲似乎吃了一驚,忙扭頭向左邊看,正看到河中的一船三人。
美婦人打量了一番,許是看出船上三人都是良善之輩,尤其說話之人,還明顯是位富貴公子,便鬆了一口氣,放下戒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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